混血不应该是华国平均长度加上澳洲平均长度除以二吗?霍蔚然这……是不是忘了除?工程量是出乎意料的大。忍着脸上的热度,年乐另一只手也加入工程。霍蔚然整个人像是煮熟一般,躬着身体整个人都快要沸腾,之后更是直接拿过枕头,死死按在自己脸上。年乐生怕他呼吸不上来,但他胸膛起伏的剧烈,整个人浑身紧绷着,已经到达临界点。即便用枕头堵着,年乐还是能听到他的闷哼声,带着一点尾调,枕头下含糊的开口,似乎在喊学长和哥哥。抓着枕头的手缩紧,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才一点点的松开。白色的布料被抓的皱成一团,年乐起身想去拿抽纸,却被霍蔚然更快的抱住。“哥哥,别走。”霍蔚然呼吸不稳,声音是因为刚刚激情余韵还带着颤音的微哑,整个人贴在年乐身上,仿佛要把全部力度都倾覆过来。人和人明显是不一样的。年乐还记得当时解压完后, 自己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整个人困的睁不开眼,躺在原处能直接进入梦乡。但有些人, 他解压完后是更加兴奋。年乐被抱着不放手, 即便温声解释要去拿纸巾,霍蔚然还是不肯松手, 紧贴着黏人的要命。一声声“学长”“哥哥”换着叫, 直到背后被抵着,年乐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就是年轻人的体力吗?两人明明差了也就五岁,怎么差距这么大?眼下后续服务也得做好, 年乐沉默低头活动几下手腕, 转身继续投入工程。之前明明说好半个小时休息时间, 现在被无限期的延长,似乎感觉到年乐的吃力,霍蔚然握着年乐的手, 红着脸助力。“学长真好。”霍蔚然热的厉害,脱去上衣,身体紧紧贴着年乐, 细密亲吻年乐脸侧。年乐被霍蔚然脑袋一遍遍蹭着,心情莫名的有点沉重。不知道过了多久,年乐去洗漱间洗手, 霍蔚然从后面抱着人, 像是块牛皮糖一般,亦步亦趋跟到洗手池前, 贴心按下洁手泡沫。两人低头看着按出的白色泡沫, 齐齐陷入沉默,霍蔚然耳根通红, 年乐手顿了顿,还是将泡沫揉搓入指缝,认真洗了两遍。回到卧室,霍蔚然恢复之前的姿态,躺在旁边的床上看年乐复习。
修长的手指原本是白玉般的色泽,刚刚被揉搓两遍,手指关节上都带了点淡淡的粉。霍蔚然趴在床上,目光流连在翻书的手上,身体还有刚刚的美好记忆,残存的触感留下一大片酥麻,心脏更是“怦怦”直跳,稍一不注意,就有按耐不住的趋势。旁边目光炙热,年乐试着专注眼前的书本,却也实在无法忽视存在感极强的大型犬。年乐从包里拿出本《民法专题讲座》,递给霍蔚然。“学长?”霍蔚然接过书,目光清澈抬头。“如果没事干,可以看一会书。”眼看年乐回到座位,霍蔚然打开书,上面白纸黑字密密麻麻,各种法条要点,只是看了一小会,霍蔚然眼睛已经有合上的趋势。没了人跟踪,考主观题那天,霍蔚然和霍火火分别送年乐和刘杰尼进考场。考试时间从早晨九点到下午一点,足足四个小时,考试一结束,年乐先走出考场,还没来得及和兄弟俩开口,后面刘杰尼跑了过来,一脸绝望。“完了,完了。”“题很难?”霍火火一脸紧张。“岂止是难。”刘杰尼颤抖着手,“刑法绝对错了,理论法答偏了,还有刑诉,根本不会答。”“冷静冷静!”霍火火拍上刘杰尼后背,“没事,法考这么难,一次过的人肯定不多,客观题成绩保留两年,你还有机会!”刘杰尼满脸悲戚,虽然之前说考不上也没关系,但真的到了这一天,还是难过的厉害。“先去吃饭。”霍火火在前面带路,努力转移话题,“你们俩肯定饿了。”几人跟上霍火火,霍蔚然走在年乐旁边,跟着他靠近刘杰尼。“你第一题第一问,案件的级别管辖写了什么?”年乐温和问询。“我都快想不起来。”刘杰尼努力回忆,“我应该写的中院,理由是行政诉讼十五条规定。”“第二问呢,企业提起的行政诉讼起诉期限那条。”年乐一题一题的询问,等到一家过桥米线店门口,霍火火刚要回头问,只见刘杰尼脸上竟然带喜气,一扫之前的难过模样。“吃米线不?”霍火火好奇看向刘杰尼,“兄弟你怎么一会哭一会笑的。”“刚刚年哥帮我估了下分,他说我能到一百一十多分!”主观题满分一百八,过线要一百零八,如果能考到一百一,那绝对是能过的水平。霍火火刚想说估分不一定准,但看着刘杰尼的模样,又硬生生忍住。“正好今天我们宿舍四个齐了,法考也结束了,一件大事算是完成。”刘杰尼兴冲冲抬头,看向过桥米线店的菜单,“咱们来个四人份的全家福怎么样?”几人入座店里,几人正往小碗里放调料,霍蔚然抬头看向旁边粘贴的过桥米线的来历,桌底下轻轻碰了碰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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