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地用一只手指插一插,或者伸舌头进去舔一舔。
她那里紧的要命,肠肉挤压舌头,极力想要把异物推出去,反而把霍去病舌头夹得发麻,让霍去病发了狠地用舌头操她。
不知蔚初这小宝贝怎么长的,排泄的地方都精致地如被人雕刻出来的,又敏感水又多,舌头操后穴也能把她送上高潮。
霍去病觉得喷水时的蔚初格外的可爱,可怜兮兮地挣大本来就大的双眼,眼底溢出大滴大滴的眼泪,黑溜溜的眼珠子被眼泪浸润着,像极了刚被水洗过的黑葡萄,如果可以,霍去病甚至想把她的眼珠子也吞进嘴里吃一吃。
因为羞恼,她全身都泛着樱粉的可爱色泽,她的乳尖和乳晕都是小小的,粉色的,可怜兮兮地在空气里硬挺着,胸型完美,又挺又圆,惹得霍去病吃了又吃。
两条修长的大腿大大张开着,中间的粉嫩一览无余,两瓣大阴唇是粉白的,中间裂开小小的一条缝隙,里面的肉比外面颜色浓烈些,是玫粉色的。
她正在激烈的高潮着,伴随着她小腹的抽搐,粉缝里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把床下天鹅绒黑的床单弄湿了一大摊,更往下点的精致粉菊也一伸一缩的,像是故意勾引着人的视线,这淫靡的桃色强烈刺激着霍去病的视觉,下面硬得发疼。
这样看仍不满足,两只拇指按在桃瓣上,剥开,能看到喷水的穴口和硬挺着的娇嫩阴蒂。
几乎控制不住的,也不顾正在高潮处于极度敏感期的蔚初能不能经得住,霍去病低头凑近,脸上被淫水打湿了,低下眼睑,淫水顺着眼睫毛滑落,张嘴,把整朵娇花包裹进嘴里。
他用力吞咽着蔚初喷出的淫水,脸颊因用力而往内凹陷,灵巧有力的舌头从穴口刮向阴蒂,挤压、舔弄那可怜的小肉珠,又用力地刮下来,钻进喷水的穴口里抽插。
蔚初尖叫着,几乎要死在霍去病高热的口腔里。
待她喷的差不多了,霍去病就侧头,像接吻一样,两片薄唇抵着蔚初的两片花唇,抵死缠绵。
或是含着那两片阴唇吮吸,或者用力掰开去吃里面的阴蒂,然后松开手,让两片粉白的大阴唇含着他的薄唇。
他吃的很用力,小阴唇和阴蒂几乎要被他嚼烂了,当然,这只是蔚初当下认为的。
实际上霍去病口技高超,即使用牙齿去咬阴蒂,也是收着力道,舍不得真的弄伤她。
可蔚初哪里还管得了这个,因下身极致强烈的快感,她整个人几乎要缩着一只弓着腰的虾米,她抱着霍去病的头,终究是承受不住,哭着尿在霍去病嘴里。
霍去病照单全收,用舌头舔弄蔚初的尿道口,一口一口地把蔚初的尿液全吞进食道里。
蔚初在床上经常骂他是变态,霍去病从不反驳,因而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面对蔚初他确实挺变态的。
在他把舌头伸进蔚初嘴里,逼迫她吃他的舌头的时候,他就意识到有一些问题不对劲了。
霍去病哪曾做过那么掉价的事情,他在与床伴向来是你情我愿的。
蔚初天上是来克他的,在她这里,霍去病完全变了一个人。
在床上,霍去病喜欢dirtytalk,他会说:“蔚初,老公帮你舔逼好不好?”
“ysweetbaby,你的淫水是甜的。”
“噢,宝贝,别夹,老公舌头要被你小逼夹断了。”
“蔚初,我要射在你里面了。”
“蔚初,你里面含着我的精液,贪心的小女孩,小逼太骚了,吞那么多。”
“蔚初,喜欢老公操你吗?”
“蔚初,你尿进我嘴里了。”
霍去病在床上经常说出一些让蔚初无法招架,无法回答的话,也不需要她回答。
蔚初的身体反应已经给了他最棒的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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