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羲棠一直保持着让他碰不到的距离,让他看着自己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再慢慢的把那套内衣穿上。
江星泽看的眼热,本就饱受催情药折磨的身体敏感脆弱至极,空着的右手抓着自己的阴茎狠狠地套弄半天,几乎是双目发红的瞪着她穿衣服自渎。
穿好了,该过来了吧。
酒红色的内衣穿在她身上,红与白的极致色彩冲击他的视网膜,刺激通过神经传到大脑,然后再传达给身体每个部位。
江星泽有些痛苦的前倾,想要把她拉过来,哪怕是只能碰到她一点,也比现在这样光看着好。
然而她又退后一步,视线落在他那腿间那粗大的性器上,因为久久得不到发泄龟头憋发紫,上边流着几滴前精。
“难受吗?”她明知故问。
“过来……宝贝儿……”他语气居然带了点哀求,真是稀奇。
谁能想到从来都是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有这种低声下气的时候。
苏羲棠笑着坐在床边,抬腿,脚刚好踩到那昂扬的性器上,脚趾微弓,夹住上边的顶端,左右晃了晃。
江星泽闷哼一声,肌肉紧绷到极致,手大力的抓住她的纤细的脚踝,猛的往肉棒上用力一按,然后开始顶胯操弄她的脚。
阴茎上青筋遍布,炽热的温度与粗糙的表面摩擦着足底皮肤火辣辣的发疼。
苏羲棠因为晃动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呼吸被他带着变得急促,挣扎了一下:“轻点。”
然而情欲上来的人哪里管那么多,他双目赤红,手掌用力锢着她的脚踝,火热的温度烫的像是要烙在她皮肤上一般。
江星泽浑身上下都覆着一层汗,汗水不停往下滴,腰腹处的汗珠逐渐在下腹汇聚,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被溅开,滴落在她脚背,小腿和他的耻毛以及床单上。
苏羲棠伸出另一只脚,用脚趾刮过凹凸不平的冠状沟,然后开始在血管鼓动的棒身上摩擦,俨然把那根滚烫的肉茎当成了玩具亵玩,然后出其不备的,踩了踩那沉甸甸的黝黑精囊,里边蓄满了精液,可惜得不到释放。
他胸腔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忍不住仰头绷紧下颚,脖颈间青筋因为紧绷突出,喉结快速滚动,有汗水在上边划过一道弧度,然后掉落。
即使快感已经堆积到达了顶峰,锁精环束缚着他不能射精,那灭顶的快感与不能射精的痛感交织,犹如笼中困兽一般。
江星泽声音沙哑如被刀片磨砺过,他哑声哀求:“拿走它……”
怎么可能轻易如他所愿。
苏羲棠笑着坐起身,两手朝后,把背上的系带解开,随手扔到一边,然后是同色内裤被她褪下。
猜到她要做什么的男人即使还压抑在射精不能的痛苦中,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专注的看着。
苏羲棠手指抚上胸前绵软,细腻修长的葱指仿佛陷入白肉中,时不时用指甲刮过乳头,带起一阵电流窜过全身。
另一只手探入身下,掰开贝肉,扶上花核磨砺,然后等花穴里蜜水充盈后,手指插入其中。
“嗯……”她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吟,江星泽听的头上青筋直跳,咬着牙再度抓上自己憋的发疼的肉茎,双眼通红的盯着她的私处,仿佛是自己正在插入那温暖湿润的地方。
到后面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停下了动作,坐在他腿上,用沾着花液的手碰着他滚烫的阴茎,刮过湿润的铃口,照顾着他手碰不到的地方撸动,帮他刺激着茎身。
大概是久久得不到发泄,他已经有些意识不清,最后到感觉阴茎上一松的时候,已经精液回流,射不出来。
江星泽瘫在床上,像是被过水了一样,面色潮红,双眼无神,身上都是汗,那根被压抑许久的肉棒还在昂扬着,无力的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真可怜。”
苏羲棠拧着他的乳肉,感觉到他身体本能的颤栗,然后跪起身在他上方,掰开花穴坐了下去。
江星泽身体痉挛着,意识逐渐因为她上上下下的套弄回笼。
即使是左手被困住了,他右手还是能抓着她的腰带动她在身上随着不停顶胯晃动。
“啊——慢点……”苏羲棠被他这粗暴的动作撞的往他身上倒去,身体贴着他轻哄。
可男人经历过那样地狱般的折磨,现在就像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怎么可能舍得停下,不仅停不下,他还要狠狠地肏入她体内,把刚才得不到释放的欲望发泄出来。
他几乎是发狠了一般撞她,次次都将根部没入,精囊撞击着皮肉,像是恨不得也要塞进去一样。
苏羲棠见他像个疯狗一样,呼吸也因为颠簸断断续续,气不过的拧了下他的乳头,然后听到了一声压抑的低嘶。
甬道被摩擦的又爽又痛快,肿胀的肉棒将花穴撑的满满的,每一次撞入都直入花心,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像是迫不及待拍击岸边的浪花,连绵不绝。
江星泽像是疯魔了一般,不停的抽插,床铺都因为他的动作开始晃动,咯吱咯吱的作响,到后边她都高潮了,被快感折磨的哄他停下,他都继续红着眼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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