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的早,江星泽还在睡,但是换了身衣服,她估计半夜的时候她半梦半醒间看到的就是他起来洗澡。
这人是娇生惯养的少爷,昨天喝那么多醉醺醺的就睡了,他肯定不舒服。
腰上压着条手臂,苏羲棠只是动了动他,他就睁开眼睛。
“醒了?”他声音有些干涩。
“嗯。”苏羲棠下床,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蹙了蹙眉,这肯定穿不出去了,全都皱了。
江星泽起身坐在床上缓了一会,下床从一旁看着有些年份的柜子里翻出一件T恤和一条牛仔裤给她。
等从江星泽指给她的浴室里洗了澡出来,他已经洗漱穿戴好了。
江星泽的衣服穿她身上有些宽大,她把衣摆收紧裤腰,裤腿往上扎了两圈,才没阻碍她行动。
外边天刚亮,昨天江星泽没怎么吃东西,大清早的他就拉着她出去说要吃早饭。
就这么在胡同里拐了不知道几个弯,他熟门熟路的带着她来到一家早茶馆,跟老板打了招呼之后,就拉着她找了位置坐下。
这店看着有些年头,藏在深巷里不轻易能找到,来的都是熟客,所以什么菜单都没,就那老几样。
苏羲棠拨着碗里的鱼片粥,听老板跟江星泽聊天,对方说话是普通话夹着粤语,所以苏羲棠听的一知半解。
等老板走之后,苏羲棠问他:“你都听得懂?”
他点了点头。
“那你会说粤语吗?”
他又点了点头。
“说两句听听。”
他笑:“那我有什么好处。”
“嗯?”
“你总得给点好处吧。”
“你不说就算了。”见他不怀好意的样子,苏羲棠没有坚持,爱说不说。
吃完了早饭他们又散步了一会才回的四合院,昨天对这院子只是黑暗中匆匆一瞥,今天才看了个全貌。
偏苏式的院子,和这边的高门大户的四合院风格不太同,江星泽说这是他母亲自己的房产。
从他有记忆起,他父母就分居了,当时他父亲养小情人的事败露了,他母亲就带着他搬来这里,跟他父亲说:“这房子就留给你,你爱带谁回来玩就带谁回来玩,不过我不掺合你们增加你们偷情的刺激。”
是个很潇洒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生病了,大概她现在还是那么潇洒吧。院子里的玫瑰开的很漂亮,然而主人家的却拿着剪刀在做辣手摧花的事。
“那花开的好好的,你剪她们干什么。”她哭笑不得。
“给你剪束花带回去。”他熟练的把玫瑰枝干上的刺用小刀刮下,苏羲棠居然从他身上看出了点专业水平,可是这个人身上那副贵公子的气质又和他现在做的事违和得很。
有一间屋子里放着陈许星的画,江星泽带她去看,苏羲棠总觉得这些画风格有些眼熟,她想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
“你妈妈有没有画放在画廊里。”她问他。
江星泽问怎么了。
苏羲棠就把那天她因为找不到一幅匿名画作耽误了许久时间,后来在二楼捡到发烧的他的事说了。
“大概是工作人员没注意,把画搞混了吧。”
“我倒是觉得,这是缘分。”
“嗯?”
江星泽笑出声,把她揽着:“我妈知道我缺个媳妇儿,挑好了送我面前。”
他手总是不老实,喜欢这儿摸一下那儿摸一下,苏羲棠被他挠的痒了,推开他,笑着往外边跑,他腿长,没跑几步又被他追上。
“跑什么呢。”
苏羲棠总不能说,不想跟你白日宣淫吧。
江星泽手滑进她衣服里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满足的喟叹:“想死我了。”
“还是大白天的,还是在外边,你注意点。”
苏羲棠红着脸提醒他她们现在就在走廊上,虽然这里只有他们,但是她还是很害羞。
“这简单。”江星泽把她抱起,往房间走去,他用腿把门踢上,木质门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合上的时候还颤了一会。
苏羲棠手里还抓着花,不知道放哪。
他抢过她手里的花往旁边柜子上一丢,眯着眼睛把她身上的T恤脱了,一边解她内衣一边吻她脖颈,细密的吻从脖颈一直往下。
江星泽把她两团浑圆往中间挤了挤,埋脸上去蹭了蹭,然后对着上边粉嫩的樱果吸了一口,身下的人被吸的浑身一颤,抱着他的头又往胸口压了压。
许久不见,本就干柴烈火,苏羲棠被他挑逗的意乱情迷,两个人一边亲着一边互相脱对方衣服。
身后的门嘎吱嘎吱的作响,让她很不好意思,身体也更敏感,湿的厉害,江星泽摸去的时候也有些惊讶,挑了下眉。
苏羲棠见他用这副神情看自己,顿时恼了不愿配合。
江星泽笑着一边用手指在她体内抽插,一边带着她的手在已经硬起来的分身撸动,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哄她。
当然不是什么正经的话,这人脑子里的下流话一堆又一堆。
等到感觉她湿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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