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绪越来越激动,仆人们走远些,并驱逐靠近这里的人。
“你很痛苦?你有什么痛苦的?你是秦家唯一活下来的人。”
“我对你这样好,我把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啊……”姜素问尖叫着要挣脱他,几乎要崩溃。
“他都死了这么久了,你还在为他流泪?”
夏侯显脸上愤怒之余,呈现出一种难言的惊讶与疑惑。
他比不上一个死人。
这个事实在胸口打转,落地,让他喘不过气。
他死死抓着她的肩膀,盯着她泛红流泪的眼,不知想要看出什么。
或许,他想知道,她是真的这样认为,还是只是为了置气才这样说故意气他。
他确认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夏侯显一把扛起姜素问,一路直奔夏侯府。
她头上戴的头饰散落一地,包括他给她戴的那朵花。
花朵被微风吹远,不知会在哪个无人在意的角落,被路人踩出花汁。干枯,或者腐烂掉。
姜素问剧烈挣扎,“夏侯显,你去死……你该去死……”
夏侯显一脚踹开她房间的大门,重重关上。
管家驱散房间附近的仆人丫鬟,并吩咐烧热水,准备伤药一类的东西。
姜素问身体被摔到床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她迅速爬起来想要逃开,夏侯显山一般的身体压上来。
“你可以大声叫,我让全府的人来观赏姜小姐被操的样子。”
他本就恶劣,从来不是什么善人。在外人面前一副样子,在她面前千百副样子,想变就变,阴晴不定。
他想驯服她,她也想驯服他。
两只不服的兽纠缠撕咬,彼此一身伤。
姜素问动弹不得,恨死他,“好啊,让他们一起吧。”
夏侯显眼中怒意更甚,咬牙,“荡妇。”
两人撕扯,她毫无章法的耳光噼里啪啦打到他脸上,夏侯显怒极。
出门时穿的锦衣残破地落到地面,破烂布条成了困她双手的刑具。
夏侯显单臂捞起她,将她推到窗边,一把推开纸窗。
微凉夜风透窗,尽数扑到她身体。
姜素问往后缩,被死死按住。
而夜还很长。
夜,这般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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