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看出对方脸上的不悦,也看得出刚才那句话根本就不是他想问的。
白霍想起自己和孟娴刚结婚那阵儿,她对他来说实在是个挑不出错处的妻子,既是爱人,也是解语花即使失忆了,她也能读懂他每一个微表情。
竞标会议提前了,我只能再待两天。他语气里不无惋惜,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去吧?就当旅游了
孟娴就笑了,她记得上次白霍跟她提起过,这场竞标会议的开设地点,就是佛罗伦本校区所在的城市。
好啊,我陪你一起去。她欣然应允,正好回佛罗伦看看。就是上次我出车祸没能回复聘书的事,至少该向学校相关部门的人致歉说明一下,下次再应聘才能顺利嘛。
白霍听到第一句时微扬的嘴角僵滞了,他和孟娴对视,对方笑得温温柔柔的,好像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说。
他静默两秒,嗯,我想了想,出国舟车劳顿,你身体才恢复不久,还是待在这儿吧,下次有机会再陪我。
孟娴低眉顺眼地,即使白霍的话如此反复,她还是说:好。
聘书的事大概率有鬼。她想。
同意陪他出国的话原本只是拉扯试探,她清楚他的占有欲根本不会允许她再接触和母校任教有关的事。只是白霍的反应有些太明显了,不想妻子应聘这个理由,不足以让他马上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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