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会在某一声呼唤中换来对方的回应,哪怕是冷淡的一句,可是没有。
怎么也找不到,他一颗心快要提到嗓子眼里,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秋姨看他一通疯找,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转身吩咐其他人也去找,自己行至白霍身前,先生
白霍身上还穿着睡衣,本就有些形容枯槁的脸上隐隐透出急切,太太人呢,你们有没有看见她?
秋姨一愣,我们一直在一楼,没见太太下来过。
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破碎,白霍脸上罕见地露出几分茫然,忽然,他又像是想起什么,转身快步就往楼上去。余下秋姨她们,仿佛预感到出事了,各个都一脸讳莫如深,大气都不敢出白霍此刻简直像一头处在暴怒边缘、一点就着的发狂狮子,往日运筹帷幄的沉稳也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霍几乎是踢开书房门的,他有目的地直奔其中一个柜子里翻找起来,须臾,他猛地停下了动作
不见了,孟娴的护照,身份证,还有其他一些重要的证件,全都被偷走了。
白霍脸色苍白,眼底隐隐酝酿出狂风暴雨的阴沉,他咬紧牙关,放在桌上的双手紧握成拳,用力到微微颤抖。
她竟敢逃,她怎么敢?!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白霍冷着脸慢慢转身
一个还算眼熟的佣人,他曾见过她给孟娴的宠物鸟喂水。
来人颤颤巍巍,把手里提着的笼子举起给白霍看,先、先生,太太的金丝雀也不见了,明明昨天晚上还在的
那笼子是人为敞开的,除了孟娴和这个喂鸟的佣人,不会再有第三个人敢自作主张打开。
这只野生的金丝雀,被她亲手放了。
不受圈养的鸟儿终于丰满了羽翼,离开牢笼,重获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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