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如何服气?投降皆因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囡缘呵斥:「我们使诡计?请问,上次你们劫掠我家呈银难道不是用诡计?你若真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则应率军拼死突围,现全军投降,性命皆在我等手中!只需我姐姐一声令下就让你等人头落地!」锦双被囡缘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冷哼道:「要说人头落地也不奇怪!那女魔头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我听了「噗嗤」笑出声,反问:「锦双可说的是我?」他怒:「不是你还能有谁!血洗慧觉寺,只你一声令下便砍了一百五十余颗脑袋!想那了忘虽为祸一方,却也是手下几千人马的大股!最后竟只落得他单人逃脱!实难想象!素闻你心狠毒辣,便是降将也要破人肚皮挖出心肺!便不是女魔也是女妖!」「咯咯……」我发出银铃笑声,突然收住,美目瞪着他问:「我若如此,那今日使计俘获你们六百五十余士兵,却无一杀戮,现又将你俩松绑,你又作何解释?」他张口欲说却又无言以对,只好闭嘴。我看着他俩正色道:「妾身用谋算计,本不应该,二位将军都是光明正大之人,虽两次偷袭我们呈银想来必有缘由……妾身今日之举皆为一件大事」最-新-地-址:--他俩听了互视一眼:「洗耳恭听」
我道:「妾身之意,二位何不归顺我家,同享富贵荣华,如何?」锦双听了嗤之以鼻:「休想!我俩受刁家大恩,岂能归顺!」我冷笑:「想二位原也是清廷武官,受刁家大恩只图委身为贼?何况那刁守一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若是有难,他必弃二位而去,我们杨家乃受民国政府封赏,一官一贼,二位难道还不能取舍?……」言罢,对佳敏一使眼色,佳敏伸手将身旁桌上托盘盖布掀起,盘内金条十根。我起身端起托盘来至他俩面前道:「此虽身外之物,但聊表妾身寸心,另,若二位肯归顺,则当庭授少校军衔,营尉之职!」「这……唉!」善友面带难色,叹气摇头。锦双眨眨大眼道:「非是我俩不愿归顺!只因妻儿家小皆在刁家镇……若是归降……恐遭不测!」我点头:「二位将军为难之处妾身感同身受,但……大义面前还望二位将军三思……况且,此时二位还末回还,刁家必起疑心,若说不测……恐怕……」正说到此,善友忽然落泪不止,我忙问:「将军因何哭泣?」他抹抹眼泪道:「……想到结发夫妻因我而亡……故而落泪……」我听了叹气,放下托盘道:「世间『取舍』二字最难!……」锦双一跺脚,对善友道:「我只听大哥吩咐!大哥说降便降!」善友低头不语,良久,忽抬头问:「二奶奶果然真心?」我正色道:「自然真心!」他略想想,弯腰退下裤头,手指胯下之物问:「二奶奶可识得此物?」我点头:「认得!男子宝根」只听他道:「平素传闻,杨家八美中首推二奶奶口技出奇!若得插入,口中好似无牙,柔软无比,顺滑异常,犹如插入肛门屁眼,紧紧裹住不能拔出,不知是否实情?……」话音末落,佳敏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用手指着他怒:「贼子胆敢!既做阶下之囚还敢贫嘴侮辱我姐!可知你当下乃板上鱼肉任凭宰割!看姑奶奶不撕烂你这张臭嘴!」说罢,起身便要行动。我忙喝止:「妹妹不得无礼!」她听了才姗姗坐下。我看着善友道:「坊间传闻本不足为信,唯此事,却有些缘由,只因我在家时被调教得当,又常被男子置于胯下y口,故略精此道,若比作肛门屁眼虽略显夸张,却也有些相似之处,善友提及此事,可是想试试我上面的『屁眼』?」他点头:「正有此意!若二奶奶是真心,则借您玉口为我俩胯下之物好好品咂一番便是!」我忙问:「若品咂称心满意,二位将军是否可归顺?」他正色道:「不但归顺,且我俩自此只听二奶奶调令!纵使令上刀山下油锅也万死不辞!」「好!」我大喜,看着他俩再问:「刚才所言当真?」善友道:「丈夫一言!」锦双道:「驷马难追!」我笑:「妾身真心收降二位,既如此,妾身不单要为二位将军品咂宝根,还诚请二位y我们四姐妹!一是赔罪压惊,二是为表我等真心!」言罢,我脱去旗袍道:「既然二位将军已坦诚相见,则我等更需如此,妹妹们,卸甲!」囡缘她们应了声纷纷脱衣,他二人见了也纷纷弯腰除去裤头,不多时众人皆裸身相对,只那宝根微微硬起,似是龙阳兴动。我忙侧脸细观,见善友宝根粗长适中,白白净净,锦双宝根又粗又长通体黝黑,怒铮铮好不吓人。我率婉宁等在他俩面前徐徐跪下道:「妾身等先前对二位将军多有不恭之处!在此先行磕头赔罪!望二位将军海涵!」言罢,恭恭敬敬磕了三头。他俩见了忙用手相搀道:「二奶奶礼重了!几位姨奶奶快快请起!」我不为所动,依旧跪着仰面道:「既是向二位将军赔罪,则妾身有一想法要与两位商议,万望应允,否则妾身长跪不起!」他二人忙问:「二奶奶请讲!」我道:「此番谋略皆是我所出,委屈二位也是我之过,我自当认罚,既如此,妾身想为二位耍个『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的小名堂如何?」善友眨眼问:「只听『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何为『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我笑:「这名堂便是由此而来。待会儿妾身命人取来一块锦缎,我自躺在上面由三位妹妹用其将我牢牢裹住,上面露头,下面露脚,后由囡缘、佳敏二位妹妹各站左右将我抬起,婉宁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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