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能人道。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半夜无人时心中岂能没有怨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铁柱高大壮硕的身子不时地出现在她梦里,陪她渡过漫漫长夜。只是铁柱年纪小,又太憨厚。秦淮茹常常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羞耻。没想到这个小牛犊子终于开窍了,一时间,她的心里不知怎么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正系扣子的功夫,傻柱拎着饭盒晃晃悠悠的进了门。秦淮茹马上转身笑盈盈地迎了上去。铁柱在她的梦里,但现实还要先吃饱肚子,眼前这个血袋可不能松手。「柱子,棒哽刚才还念叨你呢。这不?你马上就回来了!」说着伸手就去接他带的饭盒。这已经是东旭瘫痪后的常态了。却没想到傻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饭盒递给她,而是把手一缩,「哎呦嫂子,今天的饭盒可不能给你,雨水今天回来。而且,今天你家孩子可不缺嘴」说完,向她家歪了歪嘴,意有所指的回了家。已经走到门口的铁柱听到这话时突然侧头看了眼傻柱。「难道剧情开始了?」一年前王主任带着他进院子的时候,当时就觉得剧情似乎还没开始,又跟原来有些不同。比如秦淮茹本该死去的丈夫并没有死,而是被人就了一命后落了个半身残疾。救他的人就是铁柱的叔叔。而铁柱也是因为叔叔的死才有机会来到这里。一年后的今天,自己已经站稳了脚跟,立住了「憨厚」的人设,还开启了金手指。现在,棒梗偷鸡的名场面终于开始了。「呵呵,禽兽们。让我们开始吧!」……。铁柱进屋放下东西还没来得及吃饭,便听到后院传来许大茂的喊声。「蛾子,蛾子,笼子里的鸡呢?」不一会,隔壁傻柱家便吵了起来。铁柱微微一笑,一口吃完手里的鸡蛋就等着好戏开场了。不一会,许大茂便挨家挨户的通知晚上开全院大会。铁柱满口答应下来,配合无比。晚上,等大家都吃过了饭,所有人都聚到中院,熙熙攘攘一百多号人。铁柱挤到人群之中,虽然他已经刻意隐藏了,但是一米九的身高,铁塔一样的体型还是太过显眼。即便站在角落里,还是让人无法忽视。院子里几个年轻的姑娘和刚结婚的于莉总是忍不住偷偷瞄上两眼。住在中院的一大爷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今天把大家叫来就一件事,咱们院里的许大茂丢了一只鸡。这不是小事,大家伙都知道,我们大院几年了一只都是先进集体,从来没有丢过一针一线。现在居然丢了一只鸡,这件事,必须有个结果」「许大茂,你来说一说吧」许大茂闻言一个跳脚窜了出来,站在中间扯着脖子喊道:「各位老少爷们,偷鸡贼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就是中院的傻柱。
他家的锅里现在还炖着那只鸡呢!」大家听到许大茂状告何雨柱偷了他家的鸡,一个个顿时兴奋起来。这年头没有什么娱乐,吃完饭还能吃上这么一口大瓜,自然兴致勃勃。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大厨,按理来说不缺这口肉吃。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也饿不着厨子。而且厂里有接待的时候也是傻柱掌勺,每天都能拎着一个网兜装着饭盒回家。大家都缺吃少穿,只有你明目张胆的沾着公家便宜吃香喝辣,自然招人嫉恨。所以,虽然大家都不相信傻柱会偷鸡,但是却愿意把偷鸡贼的罪名扣到他脑袋上去。「傻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有不缺那口吃的,怎么能偷别人的鸡呢!」「就是,是公家的鸡不好吃了,还是你秦姐家揭不开锅了?」「哈哈哈!秦淮茹,快站出来说说,是不是你们家嫌弃厂里的鸡不香啊!」这些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傻柱还不够,还要把秦淮茹家也拉进来。大院谁都知道傻柱这两年从厂里带的饭盒,绝大部分都端到了她家。「放你娘的狗臭屁!」秦淮茹还没说话,她的恶婆婆贾张氏便破口大骂起来。「傻柱偷鸡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谁再敢乱嚼舌头,我吊死你们家门口去」贾张氏自从儿子贾东旭瘫痪了以后,看所有人都跟看仇人一样。尤其是秦淮茹顶替了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岗位以后更是严防死守,看任何男人都像是看贼一样。生怕别人给他儿子带绿帽子。每日里对秦淮茹更是非打即骂,一边牛马一样使唤着,一边牛马一样抽打着,还生怕她跑了跳了或者跟别人眉来眼去了。傻柱知道是棒哽偷的鸡,哪里会承认?一开始明确便是不是自己偷的鸡。只是后来看到秦淮茹哀求的目光后话锋一转,居然认了下来!要知道一旦认下来,那这就是贼了啊!背着一个贼的名头还怎么找媳妇?谁会把家里好好的姑娘嫁给一个贼?旁边他的妹妹何雨水都快哭出来了。这年月谁家里出了一个贼,那全家人都要被人看不起的。她高中还没毕业如果被人知道她哥哥是个贼,以后的工作和恋爱全都会受到影响。但雨水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自己这个哥哥也不愧是老何家的男人,偏爱寡妇。已经被对面的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无论自己怎么哀求都不可能让他改变主意。这一点,从三年来自己缺衣少穿,而对面却大鱼大肉就可以看出来了。但是,「哥哥啊!你难道就不能为我这个妹妹考虑半点吗?」她哀然若泣的看向周围,四周全都是幸灾乐祸的笑脸。他们根本不关心是不是傻柱偷的鸡,他们只是想看笑话。就连一大爷也躲开了雨水的目光。可是一大爷你明明知道我哥不会偷别人鸡的!雨水的心慢慢跌进谷底……。突然,一道粗狂又有些憨厚的声音响起。「柱子哥,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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