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体激射而出,落到两人面前的瓷砖上。
情潮退却,水流混杂两人急迫而绵长的粗喘,在浴室弥漫开来。
双眼还是被领带蒙住,透不进一丝光亮。荆夏靠在霍楚沉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绵软道:放我下来。
说完就要去解蒙缚双眼的领带。
手腕上传来一股迫力,几乎是在她抬手的同时,荆夏的腕子就又到了男人手里。
霍先生?她迟疑。
然而身体一轻,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抬着双腿抱了起来。
动作很突然,荆夏险些从他身上栽下去,好在她反应迅捷地伸手过去,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双腿大张,门户大敞,霍楚沉就这样抱着她走动起来。
黑暗与无措,荆夏完全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浴室的水声停了,身上湿漉漉的,行走间带起的细风微凉,驱散着刚才那场激烈性爱之后的燥意。
霍先生?荆夏又唤了他一遍。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热气吹得她侧颊泛痒。
可是没走几步,霍楚沉就停下了。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像金属摩擦金属的响动。
但是不及荆夏想明白,她只觉胸前一凉,有什么平整而光滑的东西贴了上来。
领带解开,她看见纽约深夜的光景。
哈德逊大厦的顶层公寓,拥有全纽约最高的私人全景落地窗。
站在这里望出去,是永无止尽的深夜霓虹。
时间在这一刻凝滞,所有轻微的、沉重的过去都消泯于无形;一切残喘的、化痈的伤口都可以结痂。
这是玛塔去世之后,她第一次感受到愉悦的情绪。
所以,是眼前的场景、抑或是高潮的余韵,让她这样?
荆夏不愿去深想,只把身体再次靠上身后的人,将他搂紧了一点。
给我。
简单直白的要求,气息微乱,带着鼻音,像勾魂摄魄的妖精。
抵在臀缝的阳具很快再次涨硬,又长又翘的一根,从她的肉缝下面弯上来,动作摩擦的时候,还会碰到她早已硬得一塌糊涂的阴蒂。
给你什么?掌握着节奏的男人不疾不徐地轻顶窄腰。
动作很快就少了刚才的莽撞,多了很多游刃有余。
肏我。
荆夏语气强硬,她听见霍楚沉在耳边轻轻地笑了一声。
他把她整个人抬起来,再缓缓放下的时候,甬道就再一次被那根巨物破开了。
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缱绻而缠绵。
也许是幻影,荆夏看见落地窗上,两个相叠的人影。时间变得很慢,让人在刹那分不清前世今生。
他们像两个孤独的趋光蜉蝣,在这座迷雾之城的最高处,纠缠拉扯。
直到霍楚沉将自己再次埋入她体内,两人相连的下体也被抵上了冰冷的玻璃。
激凉刺激阴蒂,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要高潮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顶弄,充血的阴珠就在玻璃上摩擦,穴内的火热和穴外的冰凉,荆夏几乎哭出声来。
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起,就想这样把你压在身下肏的么?
男人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如发情的野兽。
荆夏此时已是头脑空白,呻吟破碎,除了摇头,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像她这样冷淡的女人,肏起来也是会哭的。
霍楚沉想着,胸中燃起一团暖意,温柔的吻从耳后来到脖颈。
那颗血红的朱砂痣,在水色与霓虹间泛起情欲的殷色。
周围的皮肤纤薄,在那之后,就是鲜红的血液奔流,蛊惑、煽动、牵引
继而散出温热。
而他很快再也抑制不住燥动的情欲,薄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侧颈。
张口,狠狠地咬下去
*
荆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发现房间的窗帘还没打开。周遭很黑,只能看见地板上零星的天光。
混沌的意识晃晃悠悠,荆夏失神,突然想不起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她犹豫地翻了个身,膝盖碰到一具火热的身体。
思绪绷紧,几乎是出于本能,她抬起胳膊就往那人的脖子上抵去。
而与此同时,面前的人也醒了过来,动作迅猛如风,快速从枕头下抽出一个黑色的东西。
喀!
手肘触及男人下颌的同时,一柄冰冷的枪也抵上了她的眉心。
两人同时唔了一声。
声控窗帘被拉开,日光漏进来,昨晚才抵死缠绵过的两人怔怔地对视。
而后相继抽了抽嘴角
直到此刻,荆夏才想起昨晚的一切,表情霎时就有些微妙。
倒是霍楚沉淡定,看清楚眼前的人后,就把枪扔到了他那侧的床头柜上,沉默地掀被起身,当她是空气。
你今天休息吧,不用跟着。男人一边扣袖扣,一边吩咐,头也不抬。
荆夏有些不开心,跟着起身,往床下一看才想起这里是霍楚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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