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蝴蝶骨和腰窝处,肌肤莹润,带了点恰到好处的肉感,迷了少年人窥视的眼。
燕怀瑾还浑然未知,这个画面会以怎样的姿态扩充,并反复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让他脸红心跳,让他情难自禁。
......
......
少年的空降无异于平底投雷,连裴筠庭那事儿都淡化三分。
初来乍到时,窗外闻讯来围观的人络绎不绝,动物园似的。
听闻他哥哥是曾经闻名全校的学生会会长燕怀泽,班里再次小炸了一番锅。
有人尝试向燕怀瑾询问真假,他没否认,但紧锁的眉头和僵硬的嘴角,都泄露了几分不悦。
唯裴筠庭晓得那是为什么。
毕竟自小相识,他们对彼此知根知底。
燕怀瑾此人,打小便是学霸成绩学渣行为的代名词,是老师们又爱又恨的刺头。前五的名次他逐个集齐,诚然,翻墙、迟到、打瞌睡等事儿他也一个不落。
不过他行事非常有分寸,连捣乱都点到为止,见好就收。
那个年纪的男生们,大多崇拜这样的人。
论男女通吃,他是裴筠庭见过的第一个。
所以燕怀瑾仅用一周便和班上的男生混成了一伙,称兄道弟,勾肩搭背这件事儿,完全在裴筠庭意料之中。
好比这天下午,他名字在耳畔响了不知几回。
“燕哥,打水去?”
“没空。”
“燕怀瑾,老师喊你去趟办公室。”
“好。”
“燕怀瑾,下节体育,占球场去吗?”
“这就来。”
少年如风,擦肩而过,唯余一缕淡淡的清香。
待裴筠庭抬眸时,那道潇洒的身影早已无影无踪。
或许是因为她三令五申,燕怀瑾当真没在学校粘着她,彼此装作陌生人,只偶尔产生片刻眼神接触。
收走视线,裴筠庭盯着自己填错位置的答案,忽然生出几分迷茫。
恰在此时,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落入耳中:
“阿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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