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越来越像许清佳之前看到的交媾的动物了。
苏樾仍然趴伏在她身上,胸膛贴着她的背,高潮后深重的喘息也传递给她。
他的下巴在她颈侧蹭了蹭,手还环在胸前,握着她的胸,时不时捏一捏。
等到脑袋里那阵令人无法思考的情欲过去,许清佳的理智也渐渐回笼,道德感重新占据高地。
她尝试动了动手,但被绝对的男性力量压着,没能撼动分毫。
“别动。”苏樾握着她胸的那只手收紧了力道,表示不满。
“有点冷。”
许清佳说。毕竟是冬天,冷空气打在运动后汗湿的身体上,连那点子薄汗也变得冷冰冰的。
“我抱着你还冷?”男人的体感温度不同于女人。
“出了好多汗,想洗一洗。”
苏樾摸摸她的后背,确实汗不少,风一吹就容易感冒。但是荒山野岭的,没有洗热水澡的条件。他想了下,最后狠狠一捏她的胸,拿过边上毯子将她裹起。
“等着。”
他穿上衣服走出帐篷。
远处散着些篝火堆,有人烧了水,温在暖壶里。苏樾借了几个走,细心的人马上察觉出他是给许清佳用的,总不可能是苏樾大冷天还讲究到要用这么多水洗澡。
“大冷天的,干了什么要洗澡啊。”朋友笑得不怀好意。
苏樾才懒得理他,但走了两步又折回来,警告他们:“别在她面前乱说话。”
许清佳脸皮薄,听到这些肯定羞死。
他回到帐篷,看见许清佳乖乖地缩在毯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望着自己。那种幸福圆满的感觉又一次充实了他的生命。
他知道许清佳不会有这种感觉,这是他的爱情。
他掩下胸口那些猛烈的情绪,面上一切正常,蹲跪在她身边,“水有点烫,我掺点冷的,可能不能洗澡,将就擦擦,明天回去再洗行吗?”
许清佳点头,虽然从小吃穿用度都是好的,但她没有那些大小姐的娇贵脾气,知道这个地方条件不好,也不会跟他闹。
“没关系,我就擦一擦。”
于是苏樾兑了温水在帐篷外淋湿毛巾递给她。
怕有人路过,他还拉好了帐篷的拉链,但许清佳仍旧裹在毯子里,支支吾吾地说:“你……能出去等我吗?”
他愣一下,看见她脸上的绯红。
又害羞了。
“好,我在外面帮你换毛巾,你用完了递出来给我就行。”
*
许清佳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在擦到下身的时候,毛巾上突然有些血迹。她愣了一下,她的生理期一向很规律,时间还早着。但她身下没有什么感觉,也不像是在刚才的运动中受了伤。
帐篷外苏樾其实能听到一点窸窣的动静,看不见画面,声音反而变得更加刺激。他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一点里面的景象——许清佳是如何用毛巾擦干净身体的,必然也会擦到那些隐私的地方。
她会张开腿,毛巾滑过她柔软娇嫩的……
这画面被他幻想出来就像她在自慰一样。
苏樾的呼吸蹭地热了,刚射过一次的东西又开始抬头。
刚才是不是应该再来一次的?现在她擦了身体肯定不愿意再做一次。
苏樾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感觉。他看着帐篷,忽然意识到里面变得安静了。
“许清佳?”
“唔。”
声音闷闷的。
“擦完没?拿出来我帮你洗。”
“等、等一下。”
苏樾皱起眉,时间这么久,毛巾估计都冷了。
“怎么了?”
“没事……”
“你别骗我。”
“……”里面安静了会儿,“就是……有点血。”
苏樾听了猛地站起来往里面冲。
帐篷拉开的时候许清佳吓了一跳——她全裸地跪坐在毯子上,姿势就像前段时间网络上流行的「女朋友鸭子坐」。苏樾的莽撞让她下意识抽了毯子裹在身上,他却蹲下来焦急地问:“什么血?”
说着低头,看见她手里毛巾上的血渍。
他也一愣,刚才有几次确实没控制好力道,幅度大了点深了点,把她弄受伤了?
“你别挡,我给你看看。”
许清佳扯着毯子不松手,“不用、不用!”
他的语气有些凶,这会儿不惯着她的薄脸皮了,“挡什么?做都做过了,我给你看看,大半夜的你要我带你下山去看医生吗?”
怕他真的做出这种事,那就丢死人了。许清佳最后挣扎:“可能是……来那个了。”
他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眉宇间一道深深的沟壑,“最近是你生理期?”
她摇头。
“给我看看。”
许清佳在他的强硬态度下不得不松开毯子,鸭子坐变成了正常的坐在地上张开腿。
这个姿势真的太羞人了,她最后的坚守是用手臂挡着胸。脑袋撇到一边闭着眼,似乎只要自己不看,就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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