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诸伏高明抱进浴缸里。趁着她洗澡的功夫,他开始收拾残局。先是卧室,皱巴巴沾满体液的床单换成新的,然后是书房,捡起掉到地上的书,然后擦掉书桌上可疑的液体痕迹。他感到十分害臊,他竟然在书房里和看着长大的妹妹做了这种事!说好结婚只是幌子的呢?本着对自己的信心,他才提议结婚,也没有告诉别人,没想到……竟然假戏真做了……
诸伏高明心情很沉重,他十分后悔,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他又懊恼又愧疚,决定和羽生凝子好好谈谈,最好分房睡,避免这种事再次发生。
但等他回到主卧,发现羽生凝子已经洗好澡,躺到了床上。她穿着干净的睡裙,没穿胸罩,仍硬着的乳尖在胸前激突出性感的轮廓,双腿分开,像是并不拢的样子。她看到他进来,只是投来一个眼神,眼角潮红,神情妩媚,姿势慵懒惬意,像是被撸了毛发后的家养猫咪,眼睛微眯,非常舒服满意的样子。
她翻了个身,然后向诸伏高明伸出手,削如青葱的手指,粉色可爱的指甲。
“高明哥,”她眨着眼睛看他,“我今天好开心,你开心吗?”
本来就没有打好腹稿,看到她的样子,听到她的声音,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掐灭自己的感情,做出理性的决定是非常容易的,但他怎么舍得摧毁她的心意呢?是他自己没有做好表率,没有拒绝她啊。
于是他握住了她的手。
暑假到了,诸伏景光回来了。那天正好有个报案,诸伏高明不在,是羽生凝子去接的诸伏景光。
从新干线下来,在站台上,诸伏景光看到了一位少女。她穿着纯白的短袖上衣,露出两条白生生如藕般美丽的手臂,刚过膝盖的杏色长裙被风吹起,其下两截弧度优美的小腿。她转过头,拢了拢耳边的长发,日光照耀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微小的绒毛,然后看到了拿着行李的诸伏景光,他穿着洁白的衬衫,干净笔挺,裤子是深蓝色的,熨得整整齐齐。
距离上一次见面有多久了呢?诸伏景光思绪起伏,三年前?他从东京赶来,在葬礼上投来匆匆一瞥,只记得她埋在诸伏高明的怀里哭泣,留给他一个背影。五年前?他们在假期短暂地相处了几周。再往前,他想起八年前的那个夏天,他刚刚从失语症中康复,在升入中等学校前,在羽生家度过了一个十分快乐的暑假。
那时他们还小,她8岁,他12岁,成天在野外奔跑,追着鸟儿和野兔。而今再次相见,一个亭亭玉立,一个身姿如松。
羽生凝子也有点认不出诸伏景光了,五年前那短暂几周的相处早已如泡沫般化成碎片,消散在往后痛苦又灰暗的时光长河中。她静静地打量着诸伏景光,看着他和诸伏高明肖似却又有细微差异的脸庞。诸伏景光的眼睛更圆一些,不像诸伏高明狭长上挑的丹凤眼,瞳色更蓝、更清澈,仍有年轻人的朝气蓬勃。
她露出个微笑,像是从纯爱电影里走出的女主角,“景光,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凝子。”他垂下眼帘,声音温柔,努力忽视心头那轻微的跳动。
像是被一颗弹珠,轻轻地打到了。
不是好感,对吧?
吃晚饭的时候,诸伏景光见到了诸伏高明,他尚没有想明白自己的心情,便陷入了另一重困惑中。他是知道他们结婚的事,但亲眼见到羽生凝子和诸伏高明站在一起,冲击感便格外强烈。
因为天热,诸伏高明的袖子卷到了小臂,羽生凝子坐在他的旁边,胳膊时不时与他碰到一起,皮肤蹭着皮肤,汗毛交织,而诸伏高明恍然未觉。
所以,是真的结婚了吗?那种结婚……?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诸伏高明也常常问自己。
后来他知道了,喜欢是没有原因的。就像人的欲望,一旦开闸,就不可能止住。
他们经常接吻,她喜欢溜进书房,坐到他的腿上,有时候背对着他,有时候侧对着他,有时候正对着他。
书桌上已经不怎么摆东西了,因为他喜欢把她抱到上面,去亲她的每一寸皮肤,包括双腿之间的神秘花园。他尤其热衷亲那里,认真地、仔细地、缓慢地舔着,舔到她双肩颤抖,捂着嘴尖叫,喷出水来,舔到他硬得发疼,马眼冒出的清液打湿内裤,忍无可忍。
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堕落中抓住那唯一的稻草,自虐般地宽恕自己的罪恶。
虽然这忏悔转瞬即逝,而当温度褪去,欲望被发泄,他又回到了痛苦的现实世界,直视自己所犯下的背德行为,重新咀嚼深深的愧疚。
但等她下次请求,他又会故态复萌。
他拒绝不了她。
“高明哥,”她跪在他的面前,去扒他的裤子,“都是你在帮我,让我帮帮你吧!”
他拒绝不了她。
他只能看着她把他的阴茎掏了出来,那里已经硬了,是她坐在他身上蹭出来的结果,现在她嘴巴一张,就把龟头含了进去。
诸伏高明闭上了眼,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她太年轻了,她的青春常常会刺痛他,刺痛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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