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伸了进去,他张嘴,含住,舌尖湿漉漉的,舔着她的手指。手指在口腔里搅着搅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降谷零垂下眼帘,去看被她握着的性器和在嘴里捣弄他舌头的她的手指。金色的睫毛颤抖犹如蝴蝶的翅膀,精致、脆弱。她心一动,去亲他的睫毛,他闭上眼,任她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她开始亲其他地方,嘴唇,耳垂,脖颈,喉结,再来一遍。她很缠绵地舔他,耳廓、锁骨,还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耳道里搅弄。
降谷零开始剧烈喘气,她的吻犹如火焰在他身上烧起来,星星点点挑拨着,让他的阴茎硬得发疼。被掐住不得释放的感觉在生理和心理上对他双重施压,他好想操她,现在,立刻,马上,但他动弹不得,而性器的根部被牢牢掐着,很痛,也很爽,柱身得不到抚慰,马眼上溢出清液,他感觉自己要疯了,而她还在亲他,嘴唇已经移到了胸尖,她红唇一张,含住他的茱萸。
嘶够了他双手握拳放在办公桌上,用力地抵着桌子,指甲已经在掌心里掐出了三个月牙。
零我好喜欢你她模糊不清地说道,空着的手去挑逗他另一边的茱萸,拨弄着,揉着,打转着,零你好可爱
她的舌头好灵活,绕着胸尖的小豆打转,舔得他要发狂了,他抓着她的肩膀,想把她从身上扯下来,但她的力气比他大,真该死,她牢牢抓着他的命根子,该死。
红色的指甲划过他的腹肌,划过他的腹股沟,划过他的柱身,然后在烙印那里打转,他大腿根的肌肉都在颤抖,她从他的身上滑下来,然后跪在地上,他的两腿中间,抬头看着他满脸痛苦。
她金色的眼睛变成了竖瞳,黑色的鳞片出现了,额上、眼睑下方,她吐出舌头,两段分叉,血红血红。
然后她松开了桎梏,他眼前一白,完全失神,唯一记得的就是捂住嘴,防止自己大叫出声。
意识回笼后,他发现自己仍坐在椅子里,而她伸出舌头,人类的舌头,舔着殷红的嘴唇。她的脸上有一些白浊,鼻尖也有一点,下巴也有一点。她跪在地上,金色的竖瞳紧紧盯着他,明明是仰视,却像是俯视。她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去舔那些白浊,然后一点不剩地吃了进去。吃完,她再次伸出舌头,展示给他看,黑色的鳞片在她的脸颊上闪着光,而她血红的舌头上还残留着一点点浓稠的白色。
味道一般,她说,你该多吃点菠萝。
降谷零没有接她的话,他本来有点眩晕,因为那种时常出现的邪异感,在刚刚又一次出现了,但她张口一说话,邪异的气氛就散掉了,甚至还让他有些心累。
他伸手去拿办公桌上的空气清新剂,四处喷了喷,试图盖掉那股味道,其实很淡,因为她都咽下去了,但他做贼心虚,坚持喷来喷去,还因为味道太刺激,而打了个喷嚏。
你该出来了吧。他说。
她没有出来,而是往后缩,然后抓着他的椅面往办公桌里拉,降谷零直觉不妙,刚想伸手阻止她,她就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
妈的,他额头砰的一下敲在桌子上,被小小虐待过又刚刚完成射精的龟头特别敏感,而她口腔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就是很容易刺激到他。
他嘶了一声,手在桌子底下摸来摸去,摸到她的头,想要把她推开,可想而知,根本做不到。
而在桌底下,黑暗里,完全就是她的天下。蛇类不依靠眼睛,依靠猎物身上的红外辐射,她准确地感应到他的位置,捧着他的阴茎一点点地往深处吞咽,手指不断摸着他的大腿根部,那个属于她的标记,绕着圈打转。
够了,不要再玩我了。降谷零掐住她的后颈,微微用力,而她的耳朵动了动,吐出了他的阴茎。
有人来了。她说,你有十秒穿衣服。
什么鬼?!我答应你,不去找别人了,但是你要回来住。
降谷零紧绷着下颌,勉强同意了。
于是蛇仙笑了,那我们和好了?
降谷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哼。
这时候,蛇仙作弊的地方就体现出来了,她浅浅感受了一下降谷零的情绪,就知道他们和好了。
于是她无视他的臭脸,凑近他红润的嘴唇,啾了一下。
吸气声,文件稀里哗啦掉在地上的声音,咖啡打翻的惊呼声,整个警察厅都变得乱糟糟的。
而降谷零在想,等等,怎么这就答应她回去了?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降谷零屈尊搬回去住后,有一天,在茶几上看到了一个百丽翡达的盒子,他打开,拿出手表,然后在网上查了一下价格。
他被吓到了。
这是什么啊?他拿着手表问蛇仙。
蛇仙一板一眼地回答道:送你的礼物。
你不工作,哪来这么多钱啊?他狐疑地问蛇仙,然后结合了一下蛇仙一直以来不通人情世故的表现,猛地想到一个绝对会让他窒息的猜测,你不会是拿赤井的钱买的吧?
蛇仙静静地看着他,仿佛是在说,你竟然觉得我会做出这种事?
钱是徒子徒孙孝敬我的。她说,你不喜欢手表吗?那我把它退了,我可以买车,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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