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感情正是最甜蜜的时候。但过了几个月,他去学校接她,看着她和同龄的女学生一起从学府里走出来,强烈的差异感就突显出来。
她不再是当年在他脑海里叽叽喳喳的一抹灵魂,天地之间,只有他能听见,而是拥有社会身份的另一个人,年轻,充满活力,有无限可能。
但她紧紧盯着他,于是赤井秀一说:好。
她欢天喜地地抱着枕头被子跑去了另一个房间,一离开自己那间闹过虫子的房间,她立刻如释重负。
赤井秀一背着她躺在床上,她大概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但机会难得,她忍不住凑了过去,手臂悄悄从被窝里伸过去,抱住了他。
赤井秀一感到她贴了上来,心中叹了声气,女性身体柔软,胸前的肉挤压着他的后背,很难说,他没有一点感觉。
忍了五分钟,他清了清嗓子:你可以离我远一点吗?
我害怕吗。她不动,甚至腿也悄悄贴了过来,膝盖顶到他的大腿后侧。
我硬了。他说。
她没有说话,而是抱得更紧了。
于是赤井秀一翻过身来,把她压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
她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她主动纠缠了一会儿,就败下阵来,被他攻城略地。
吻着吻着,他嫌这个姿势抱不了她,就把她提起来,放到腿上,搂到怀里亲着。她双腿分开,勾着他的腰,阴唇裂开一条缝隙,被他裤子支起的帐篷顶着。
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刺激。
她隔着内裤感受着他的坚硬火热,微微张开的穴口被轻轻戳弄着,忍不住流了点水,她想象着之后会发生的事,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既是期待,又是紧张。
而赤井秀一,擅长忍耐和潜伏,等待猎物进入瞄准镜前的那几秒,是他最为兴奋的时候。他用亲吻发泄着下身尚未满足的欲望,当做助兴的手段,为最后的高潮造势。
他放过她的嘴唇,她大口喘气,他的唇移到她的脖子,先是侧面,耳后根,动脉,然后是正面,脆弱的、怕痒的,在男人身上被称为喉结的地方。
她抖得更厉害了,而他的唇继续往下移,撩开她的衣服,亲吻她的胸部,她抱住他的脑袋,忍不住喊出了声。
啊秀一
他舔着她的乳尖,舌头转着圈拨弄,她受不了了,揪住他的睡衣,闭上眼,忍住害羞和强烈的刺激。
他含住她的胸乳舔舐,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乳也不冷落,用手指夹着,揉着,抓捏着。被粗糙的指腹和带着茧的指缝触碰,她腿忍不住夹得更紧了,内裤已经湿了一片。
终于,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把自己的上衣脱掉,扔在地上,然后打开她的双腿,脱下她的内裤。
她看着他宽阔的胸肌、劲瘦的腰身和结实的八块腹肌,想起当年在他身体里的记忆,那些共同的感官和知觉,脸红了起来。
这回,轮到赤井秀一观赏她的身体了。他握着她的大腿,抬高她的下身,仔细看了看,她害羞地捂住眼睛,被他拿开手。
看着我。他说,然后慢条斯理地把食指放进自己嘴里,伸进一个指节,绿色的眼睛看向她,暗示地含着。
好色。她呆呆地看着他,见他拿出那根手指,在她的下身摸索。
好湿,滑腻一片,他轻松找到了地方,在入口处摸索,她又紧张起来,双腿都忍不住合拢,被他分开。
乖,别动。他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腿卡着她的腿,不让她并拢,然后手指一伸,就进去了一个指甲的深度。
好痛!她挣扎起来,被他揉着阴蒂安慰,过了一会儿,她适应了那种被劈开的感觉,他就继续往里面探,还时不时抠挖一下。
阴道最浅处的末梢神经分布最多,快感也最为强烈,他没有停止揉弄她的阴蒂,但她的水还是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你太紧张了。他说,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大腿内侧,闻到她蜜穴处散发出的淫靡女人味,感到下体硬得发疼,放松,不会有事的。
她还是太紧张了,他刚刚把第二根手指伸进去,她就叫唤起来,不要!拿出去!
好吧,赤井秀一站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润滑液,挤到她的蜜穴处,然后用手指推进去。
润滑液冰冰凉凉的,衬得随后伸进来的手指温热滚烫,她哆嗦了一下,握住他的小臂,试图阻止他。
他看向她,眼睛里的翠绿化为千年的古老森林,而她是林中的绿叶,在风中摇摆。
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他的手一前一后地动作着,带着他的小臂和他小臂上她的手也在动。很快,他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就提枪进入。
他撑在她身上时,她牢牢地抱住他的肩膀,男女结合,爱人结合,疼痛和快感混合着直通心脏,把她淹死在流淌着蜂蜜和牛奶的海洋中。
秀一她开始落泪,他惊讶地看向她,擦去她的泪水。
怎么哭了?他说,疼吗?
不疼。她凑上去吻他,但只够得到他的下巴。
哦他故意拖长语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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