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抬脚踹他,“我没醉我没醉!我想回家找你,结果你根本不要我。你也是只图我下面这块肉。”
“我要你。”
舟笙歌怕弄伤她,不敢再躲闪,任凭她指甲抠,掐,手臂被拧得青紫。她光身子在他怀里打骂,颠来倒去就那么几句。
他知她是彻底醉了。
心底最柔弱怯懦的一块坦然给他看。
舟笙歌更心疼,长臂一伸,长腿桎梏住她,将她整个人埋进怀中,“你永远不用担心我离开你。不会的,姐姐,我爱了你那么多年,连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们之间,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玄斐然平时在床上就很野,喝醉了的野猫连老虎都不怕。最后舟笙歌到底是又无奈又畜生地满足她。
从后面深深贯穿,双手掌住臀瓣,跪在她身后往里冲刺。
“打我。”
“?”
手放在娇柔上拧了两把,没舍得用力。
“舟笙歌你特么的没吃饭么!”
下体相撞的声音清亮淫靡,混着拍打臀部的声音。舟笙歌下手收了劲儿,但几次过后仍是在雪白上留下掌痕。
他扇打两团绵柔,像果冻似的颤抖,掌落下,穴肉就一紧,箍得他头皮发麻。
喉咙不清不楚发出浊声。
他彻底释放了兽性,膝行往前肏,鸡巴追着穴肉咬,撞到洞口都合不拢,留下一个圆口费力吞吐。他拉起她身子,扣住下巴往回带。
玄斐然扭头伸出舌尖,两条灵活的舌头在空气中相遇,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混着爱液一同打湿床单。
“呜呜……好爽。”
舟笙歌收到鼓励,捏着她脖颈往里抽送,馥软的舌尖绕在她齿间。
“谁在肏你?”
“嗯嗯……啊啊啊……”玄斐然要到了,小腹抽搐着要趴下,舟笙歌不让。
鸡巴钉在她体内,手掌捏在腰侧,他咬她,“回答我。”
“舟笙歌。”
“玄斐然只让舟笙歌肏,说。”
玄斐然不说话。
他没有安全感,很慌,停住动作。
被吊在那里不上不下,差一点就要到了。玄斐然主动前后挪动,用穴肉撸动鸡巴。
“给我……嗯……给我。”
“求你了,你再捅一捅,我就要到了。肏我好不好,呜呜……你快用大鸡巴肏我……”
额角凸起青筋,舟笙歌反抽一口冷气,嘶哈一声,忍住想要把穴捅穿的冲动。濒临高潮的甬道离溃败只有一步之遥,嫩肉从四面八方压在肉棒上,轻柔又紧密。
“斐然……”他近乎哀求喊她。
“我只让……嗯嗯……只让舟笙歌肏……那你……”
没等玄斐然话说完,舟笙歌开启鞭挞,杂乱无章,几下就把她顶出来了。仍旧没停,一下下撞到底,把穴道从入口到宫颈都肏软了。
“啊啊啊啊……”她失神呻吟。
“那你也只能肏我一个人!”
舟笙歌将翘臀套在鸡巴上耸动片刻,洒进所有阳精,哑声道,“好。”
肉棒还堵在里面,玄斐然到底保有最后一丝理智。腹肌用力往外排那个粗大的异物,颓然侧卧在床上,说,“怎么弄进去了。”
“现在才想起来没戴套?”舟笙歌笑着一起倒下,插着不肯出来。
“怕么?”
又累又困又醉,玄斐然已经阖上眼睛,鼻腔拉出长长一个字,尾音上翘。
“嗯?”
“你在排卵期吧?”玄斐然生理期很规律,舟笙歌记得清楚。热气吹在耳旁,他说,“会害怕怀我的孩子么?”
回答他的是绵长规律的呼吸。
玄斐然已经睡着了。
葫芦:靠太野了,我擦擦口水。
咱就是说,玄大美女绝对这本书的ace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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