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时尚圈的人,这些年在那些两面三刀的小人窝里都没吃过败战,又怎么会输给一个山坳坳里的穷小子?
所以,在圣诞节之前,他一定带她回法国,度过最浪漫的圣诞夜。
关于今天的不速之客,不管是这个人还是他说的话,魏东权当失忆,只字不提。
晚饭时,她整个人不在状态,爱吃的狮子头勉强吃了半个,齐齐狼吞虎咽的吃光整晚。
平时到了睡觉的点,她洗完澡会自然的走进他房间,有时候听会歌,有时候看看书,困了就抱着他睡觉。
但今晚有所不同,洗完澡,她回到自己房间,呆呆坐在床上。
魏东洗完回房,发现她不在,忐忑不安的心持续下坠,在她的房间找到她时,她正装模做样的捧着一本书。
男人抿了抿唇,没说什么,转身去楼下弄了杯热牛奶,放置床头柜上。
喝完牛奶早点睡。
他转身就走,女人叫住他,他没回头,只听见她用细弱的声音说,没有晚安吻吗?
魏东正对着自己折射在墙上的黑影,轻轻叹了声,回身走到床边,弯腰吻了下她的唇。
他嘴唇冰凉,毫无灼烫的热意。
然后,他很快离开,并贴心地替她关上门。
那晚,她理所当然地失眠了。
凌晨2点,她还睁着眼看天花板发愣,确定自己离开他无法入睡后,她反倒觉得心头一落,说不出的爽快跟轻松。
她起身下床,在质地柔软的棉质睡衣外罩上毛线披肩。
男人不在房间,被子折成工工整整的方块,床单摸起来冰冷,像在寒潭浸过那般刺骨。
她轻手轻脚下楼,果然在客厅沙发上发现某个沉迷抽烟的男人。
魏东听见脚步声,在抬头看她之前熄了烟,朝空中吹散口里残留的烟气,见着她倒是不意外,醒了?
这话给她问笑了。
她很想回答没醒,因为压根没睡着。
贺枝南走向沙发,在他跟前停留两秒,熟门熟路的跨坐在他腿上,熊抱的暧昧姿势,是她近期的最爱。
你为什么不问我,那个人是谁?
你想说吗?
她皱眉思索,不想。
那就不说。
他挑起浓眉,倒也坦然,老实说,我也不好奇。
贺枝南诧异他的回答。
她以为他会借此机会把她的以前了解的清清楚楚,可他居然轻描淡写的选择掠过,放任她继续蜷缩在龟壳里。
魏东,今晚我抛弃你,你不生气吗?
她埋在耳边,很小声地问:跟你相比,我真的好坏,坏到...不值得你喜欢。
男人伸手拢住她的腰,把她抱得更紧。
比起生气,更多的是郁闷跟失落,那种不被需要的落差感让他很难受,可难受的同时,他又能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
你只是想确认,你是不是真的需要我?
唔。她诚实的点头。
苏明越这人虽然有时候很讨厌,但说的话总是能直击人的灵魂。
她这段时间在蜜罐里泡了太久,逐渐迷失自我。
她也很好奇,自己对他究竟是身体上的依赖,还是心理上的依赖,亦或者两者皆是。
有结果了吗?
结果是,我现在抱着你,随时都能睡着。
魏东勾唇笑,大手摸进衣摆,肉贴肉地抚摸后腰那朵绽放的娇媚花朵。
如果她不下楼,他大概会在沙发上坐一晚上。
在她没出现前,他失眠已成常态,很多夜里都睡不着,或者睡着了也会在噩梦中惊醒,只能靠酒精麻痹自我,才能昏昏入睡。
以前的他,活着的意义,只是活着。
屋外冰天冻地,沙发上相拥的两人肌肤相贴,滚烫似火。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我听牧州说,在我之前你已经很久不接女客了,那你为什么不拒绝我?
我怕拒绝了,你会哭。
他回想起那日,她站在小房间前,那双清润的眼睛隐隐泛起水气,好似你多说一个拒绝的字,她就能当场哭给你看。
魏东轻拍她的背,笑着说:我想了想,还是床上哭比较好看。
呸,流氓。
她娇声细骂,两手紧紧环住他,沉默了很长时间,神神秘秘的开口。
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恩?
贺枝南用手捂住他耳朵,真像说悄悄话那样。
那晚,你把我当成贼按在墙上审问,你的手摸到我后腰,我下头湿了。
魏东浑身一震,头皮隐隐发麻。
我脑子里只有五个字。
男人嗓子哑了,什么?
她娇羞地抿唇,热气直往他耳道里跑。
好想...被你肏。
来人,搞事了,东叔加油!
唔....大家记得投珠,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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