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点,皮卡车行驶在黑漆漆的大路,路面一辆车都没有。
淅沥沥的细雨还在下,从出仓库到现在,雨势时小时大,车窗玻璃被杂乱的雨滴砸出清脆音律。
车内电台正放着歌,周杰伦的《她的睫毛》。
我将不该犯的错都默背好/仔细观察她的喜好/而我紧绷的外表/像上紧后的发条/等她的答案揭晓.."
贺枝南侧头看他,车窗外时不时晃过的路灯照亮他严肃的俊脸,目视前方,下颌绷紧,整个人好似憋足一口气。
原定三天的行程,他愣是忙完今晚就决定回去,牧洲好奇他急着回家干嘛,他眉头紧蹙,有事。
从上车到现在,他一不看她二不说话,油门都快踩烂了,破皮卡在雨夜疯狂飙车,车速快得令人咋舌。
莫名其妙地男人,莫名其妙地变脸。
她扭头看窗外,暗戳戳的生着闷气。
皮卡刚好拐进铜窑镇的小道,车速也慢慢降了下来。
她的睫毛 弯的嘴角/无预警地对我笑/没有预兆 出乎预料/竟然先对我示好/她的睫毛 弯的嘴角/用眼神对我拍照/我戒不掉她的微笑/洋溢幸福的味道。
他嘴里哼着歌,嚼清歌词的含义,只觉得这歌无比应景。
车子右转时,顺便瞄了眼她倔强的后脑勺,唇角漾开丝丝笑意。
她的答案和她,他都要。
小镇内外空寂无声。
破烂的皮卡停进小院,雨势突然变大,魏东本想先去屋里拿了伞再接她,可车子刚停稳,憋了满腔委屈的贺枝南解开安全带火速下车。
她走到门前,从包里翻出钥匙,夜里的凉气伴着风雨刮蹭她的皮肤,她手指冰凉,磨蹭半天才打开门。
刚迈出一步,有人从身后拽住她的手,她被一股蛮力拽进怀中,抬头还没看清他的脸,他的吻急急落下,舌头长驱直入,火热如潮,瞬间搅乱她的呼吸。
砰。
门关了,她被重重按在门后,男人掐住她的细腰,另一手摸到她后颈,她被迫仰着头承受他吃人的唇舌。
唔...
他吻得暴戾热烈,口腔内的空气被他吸空,他喘着粗气分开,停顿半秒后再次咬上去,这次比之前还变态,完全不给她呼吸的活路。
怔仲间,粗壮结实的手臂捞过她的两腿,往上一提,她被腾空抱起,细细的长腿勾出他的腰。
吻还在延续,贺枝南逐渐适应他过激的亢奋,被他抱着边走边亲。
两人停在餐桌上,她被放在沁凉的桌面,桌上的水果篮被男人伸手扫落,橙子苹果滚落一地。
他的嘴唇滚烫饱满,夜间的胡渣磨着她的下巴,双重爽感让人上瘾。
贺枝南被亲的四肢酥软,扭头躲他的攻势,被他顺势亲吻脖子,两手摸到衣摆,身上的毛衣被扒了,内衣成了摆设,他低头舔进诱人沟壑中,吸吮那抹刺人头皮的奶香气。
啊...!
她两手撑着餐桌边缘,上身挺立,破口的长吟千回万转,昂头失神地看向天花板。
墨黑夜空忽而划开一道闪电,赤白的光芒灼眼,刚好照亮餐桌前忘情吸奶的男人。
他一手揉着软嫩的雪乳狂舔,不安分的另一只手解开裤子纽扣,粗暴的摸进去,抵着充血的前庭细细揉弄。
双管齐下的刺激令她动情极快,没多会儿,空旷的客厅内,手指撩动春水的动听旋律夹杂交错的喘息。
沉迷于细腻奶肉的男人倏地起身,急迫地解开身上的白衬衣,他在仓库忙完后冲了个澡,衣服穿得牧洲的,有点小,紧绷得难受。
他手忙脚乱解开衬衣,屋外的闪电恰好劈开暗夜,半裸的女人两手软软撑着桌面,那双眼睛水波流转,楚楚可怜的咬着唇。
魏东沉沉阖眼,嗅到肉味的某物在布料上撑开傲人轮廓。
自上车到现在,他一直避免看她,避免说话,因为他清楚胸间压抑许久的气焰已然烧到顶峰,此时丁点的刺激都可能诱他入魔。
他俯身压上去,饥渴地舔她的唇。
给我肏吗?
她眼神坚定无畏,给。
魏东喉头干涩滑动,侧头吻住她,抱起她挂在身上走向楼梯间。
今晚老子吃定你了,哭也没用。
他身上有柠檬沐浴露的清香,她很喜欢,上楼时一直趴在他肩头细细的啃咬。
紧闭的房门被踹开,屋里很暗,他没开灯,屋外几道闪电把小屋照的明亮,轰隆几声巨响,完全覆盖她被扔上床软绵绵的尖叫声。
男人利落脱光衣服,赤条条的健壮体魄用力覆上,半裸的女人被控在他双臂间,他迎着屋外的白光恶狠狠地咬她耳垂。
那块嫩肉很敏感,他又吸又舔,她受不了这种,在他怀里扭得像条蛇。
可以了...够湿了...
她难耐地哼,脚尖滑着床单,屈膝顶弄那根坚硬下头晃荡的软球,魏东...喂我...
在此之前那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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