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不差,眼下乱七八糟的刑也没往上堆,这会儿距那巅峰也就再操几轮的事儿,他绷紧了身子预备泄那第二回的欲火,偏谢酒花觉察到了他的想法,径直捏碎了还沾着水光的乳尖血珠,将高潮从顶端掀了下去,自己倒是掐紧了他的腰横冲直撞,在即将喷出时猛地拔走又起身,尽数射在了柳向岸尚来不及反应什么的脸上。
浊液顺着眉宇和脸颊黏腻不肯轻易落下,谢酒花沾了柳向岸睫毛附近颇是蛰眼睛的那团在他的下唇抹开,戏谑地挤兑道:“喏,鱼汤火候不够,鸟汤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你这就不继续了?”柳向岸的语气里倒没多少质疑,只是听着极为惋惜。谢酒花欣赏着他比方才更甚的狼狈相,倒是比他还惋惜几分:“想是想继续的,问题这晚上的攻防排到了得去指挥,我要是不去,你下周都没有合适的借口劫我不是?”
柳向岸瞧了眼天色倒是深以为然:“确实该攻防去了。”
他单手撑地站起身来,轻而易举地从锁链中脱出,甚至快谢酒花一步掀开帘子出了船舱,堂而皇之地消失在西沉的落日余晖,仿佛刚才精心调整松紧角度的谢酒花像个拿大渔网捞虾米的蠢货。又在傍晚的攻防准时出现在李灼然身畔,穿着另一身衣裳在闷头啃个酱肘子,原本还在安排载具的叶桐回头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两巴掌,给人打得肘子脱手掉进碗里,又拔出李灼然贴身的小匕首利落地给人拔骨切片儿,自己嘬了口骨头评价道:“糖还是放得多了。”
“我本来也不挑食,这会儿饿坏了就更不挑了。”柳向岸埋头拌那些个肘子片和米饭,过来标记敌对载具车手和大小团指挥的燕来狐疑道:“饿坏了?谢酒花不是约你喝汤吗?”
“谢酒花啊……”柳向岸忙叨得头也不抬,“他不行。”
?哦?这我就不急着回了。燕来把刚从平安客栈打包的盐渍花生米给人补碗里头了:“这可不兴瞎说哈。”
柳向岸把嘴一撇:“真不行,他阵营看中的很,把我骗上船去啥也没让我吃饱。”
他这话说的是一点毛病没有,但众所周知“船”和“床”的意思本就相近,流言又只会向越来越离谱的方向传。柳向岸吃饱饭撂了碗筷就专注带团,先拿速战再偷牛车,和李灼然玩得一手好疑兵。谢酒花则很难把目光从玩意儿身上挪开,一来是流言比恶人支援到得还快,二来是恶人谷再整个浩气盟各大部队都插了眼线,唯独长庚军里头因为柳向岸不招兵没进得去,他只能盯着看这厮跑哪儿去了判断李灼然的分兵。
盯的久了连李灼然也觉察到了异样,在双方休整的两分钟内,他不动声色地给柳向岸递了新的指令,于是本就拿下速战士气不低的浩气盟愈发势如破竹,四比二大胜恶人谷。同样在判断局势的燕来比谢酒花更好奇,也更好问出口:“你刚才人不在大团不在小团,到底偷什么去了?”
“你这人咋啥都当面问啊?”柳向岸赢了攻防语气里都带着雀跃,连拒绝都是上扬的调儿。只不过燕来知道他这是不乐得说,谢酒花却又想起了那句“我亲自问,问完和你说”。
他承认先前把柳向岸骗下燕来的船存了些玩弄人的念头,现在却生出了几分后悔。而他究竟在后悔什么,其实自己也说不明白。
总之自此以后,柳向岸赴鸿门宴能先吃上饭了。比方说鲫鱼豆腐汤,比方说桂花酒酿年糕,比方说孜然烤全羊。
比方说这次炖得香香烂烂一抿脱骨汤汁巨浓的猪蹄儿。
谢酒花尝了尝他嘴里残存的味道,满意地诱骗道:“叫师兄。”
在柳向岸睡过的这些个人里,性癖不太正常的倒也不是没有,而谢酒花热衷于逼迫柳向岸叫点乱七八糟的称呼,不说多过分,但听个称呼就能爽到还是蛮怪的。
最早时候柳向岸和那帮子看不起谢酒花的人一道儿喊他“谢公子”,后来这家伙把恶人谷上下血洗又将沙盘打出了新的碾压。柳向岸靠着凛风堡的火堆旁看他给自己刨开雪堆翻出冻货做酸菜炖排骨,同样刚打完一场据点战的大旗手在等火候时睡了回去,等醒转已经快到半夜,谢酒花往他手里塞了双筷子,起身去掀灶上的锅盖:“拿筷子支下眼皮,马上就能吃了,柳督军。”
彼时柳向岸刚在沸反盈天的议论声中成为逐鹿坪的新主人,听了这称呼难免清醒了三分,他坐起身看谢酒花给自己摆了桌热腾腾的菜,没缘由地笑了起来:“哎呀,辛苦了呀,谢将军。”
谢酒花将那称呼洗掉费了不少心力,如今也已经听得习惯,但柳向岸含着点倦意和笑意的咬字太过缱绻,让他陡然生出一种不应当的熨帖:“没有,都是现成的东西,也不新鲜。”
“说到这个,你一个东海那边儿的为什么总给我做北方菜啊?”柳向岸一面从酸菜里扒拉排骨一面发问,谢酒花瞥了他眼又往窗外指去:“就凛风堡这气候,你还想吃什么?”
柳向岸咬着炖入味儿的排骨低眉顺眼:“说得有理啊谢将军。”
他谢将军眯着眼睛看被骨头顶了个隆起的脸颊,心底里原本就烧挺热闹的邪火愈发旺盛了:“也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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