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散发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化作实质向伤口深处涌去,一同参与机体修复的工作。
游寻羽不理解井西落在干嘛,但她喜欢井西落进入她的身体,她姑且把这当成井西落给她的奖励,老实地趴在井西落白花花软嫩嫩的胸前,裙子上的血迹让周围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腥味,游寻羽又为自己埋在奶香四溢的乳肉间找到了一个正当合理的理由,鼻尖的清香让她陶醉不已,连疼痛都忘却了几分。
胸间急促的呼吸声,让井西落以为是游寻羽疼得厉害,“乖,很快就不疼了,再忍忍就好了。”井西落散发出更多能量在指尖上。
游寻羽敏锐地感受到体内的变化,井西落的手变得更加温暖,难以忍受的疼痛渐渐减弱,变成了一种舒服到头皮发麻的感觉,令人深陷其中无法拒绝。
才老实没多久的游寻羽又开始回归本性。
井西落的手指感受到从游寻羽小穴内壁传来的一缩一缩的压力,明明刚刚穴肉什么动作都没有,乖乖地含着她,没有一丝压迫感。
井西落低头瞄了眼胸前凸出的脑袋,游寻羽一动不动,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都这么疼了不至于还……
两人都没说话,一个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什么地方而开始害羞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认真治疗,一个因为疼痛消失开始春心荡漾明明心仪的人在自己体内却一动不动而按捺不住。
游寻羽开始暗暗发劲,用力夹着井西落的手指,穴肉蠕动摩擦着手指,快感如同正反馈,让穴肉训练有素地收缩去获取更多快感。
面对越来越强烈的蠕动,井西落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吸得又深了好几分,现在中指指根都已深埋其中,其他手指狠狠抵在穴口才不至于被吸得更深,中指因为奇异的拉扯感而微微作痛。
幸好小穴不像嘴一样长了牙齿,否则非得把她的手指咬断不可。
井西落想让游寻羽老实点,里面不要动来动去,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就轻戳了一下变得湿滑的软肉。
这对于游寻羽来说,却是另一种信号。
游寻羽的腰肢开始疯狂扭动,吞吐着体内的异物,带动着它去逗弄敏感点。
求欢的意味过于明显,让井西落无法再装作无事发生,连忙抽出手指,抽出的瞬间甚至还发出暧昧的水声。
手指上布满了混杂血液的粘稠液体,难以置信是从一个刚刚经历过大出血的穴道里流出来的。
游寻羽难以接受快感被突然抽走了,拽着井西落的手就往下面按。
“好痒,好难受,我受不了了阿落,快帮我,嗯啊……求求你阿落,插进去……”
这是修复后的正常反应,新生的表面会因为缓慢复合而瘙痒难耐,但毕竟是新生的柔嫩软肉,禁不起任何扣弄,否则就会重新裂开。
井西落只好制止游寻羽,“乖,忍一忍,这几天都不可以进去,否则我们就要去医院了,”井西落顿了顿,“我不想别人看到你那里,你忍一忍好不好?”
她现在头昏昏的,本来所剩无几的能量几乎耗尽,游寻羽如果再受伤也无法进行治疗了,就得去医院了。
井西落现在很发愁,不知道该拿游寻羽怎么办,希望游寻羽能忍住,但好像不太可能。
游寻羽因为瘙痒身子瘫软成一片,湿漉漉又黏人得紧,井西落费力地抓着游寻羽的手腕防止她自己忍不住就进去了,乱扭的身子着实令人招架不住。
井西落用项圈上的链子把游寻羽的双手捆起来,游寻羽已经难耐地用双腿不停磨蹭,手里紧攥着井西落的链子,双手一往下移,井西落就扯住链子把手给拉回来。
“你想给别人看你这里吗?”
“没有!只给阿落看,我、啊和我的骚逼全部属于阿落,唔,你插一插它好不好,好痒,想要,好想要,我是个骚货,天天发情,你不爱我了……”
井西落捂住游寻羽的嘴,“好了好了,不准讲这些下流话。我不爱你,我会一天天的和你做那种事?别整天都胡思乱想,想些有的没的,总有一天要被你气死。腿打开,我给你洗洗。”
“哼!总有一天我也要阿落你尝尝只撩火不灭火的滋味。”游寻羽小声地说。
井西落正专心地对付游寻羽还在死死并拢相互磨蹭以缓解瘙痒的大腿,根本没听清楚。但也知道大概不是什么好话,懒得追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掰开紧闭的双腿。
把花洒对准花心,花心被恰到好处的水流潺潺冲击着,激得游寻羽直哼哼,身体不住地扭,手指开始搓洗布满血迹的下体,鲜红的软肉被反复揉弄,缝隙也没有放过,单手把两边的阴唇撑得开开的,中指轻蹭花穴外的每一个角落,坚硬的指甲时不时会刮到这些脆弱敏感的嫩肉。
井西落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灼热目光巡视着每一处,指尖黏腻的触感好像怎么洗也洗不掉,力道不自觉地变大,每一次指尖下肉体的颤抖,似乎都被大脑故意忽视,一切却又无限放大在眼前,井西落无法意识到自己在恶劣地逗弄一个被欲望折磨的人,她只觉得自己在为游寻羽清洗,只是清洗得有点久,直到脖子被狠狠一拉,眼前的景色变为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