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梨安不想划清楚河汉界,也不是要为五斗米折腰(虽然知道肯定不止五斗米),而是有人慢吞吞的大脑依旧习惯去许家过年。
七年里,那是最热闹的时候,是她不必一人独守别墅的时候,也是父亲去世后,她得到最多关爱的时候。
但去拜年,礼仪规矩还是要讲的。顾梨安偷偷摸摸去了地窖,从自家爸爸的收藏里,顺了一瓶许父许母向来喜欢的酒。
——哼,要老爸断我的卡。
一束花,一瓶酒,顾梨安抱着出门时,许京寒望着女孩,难得出神。
他想起过去的七年里,似乎除了第一年,没有几次能赶回来陪女孩过年。他一人只身在外,只能在母亲打来的视频问候里,窥见顾梨安的身影。
怎么可能不遗憾。
顾家的业务主要市场遍布海外。忙完许家的年终,就要去解决顾家的业务。国外不过中国年,反而因为新的一年开始,格外繁忙,很多规划合同还有会议,都要许京寒亲自上阵签字。
男人只能从亚洲飞澳洲飞美洲欧洲和非洲,等再回到亚洲,已经到元宵节甚至之后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出差的间隙,赶回来陪上一晚,又要坐飞机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离开了父亲的庇护,就换成许京寒给她撑伞,顾梨安自然不知道,家大业大到底有多大,业务繁忙是到底有多忙。
她没有想过,许京雨不爱金融管理,一心办展览。平日和她一样,两耳不闻公司事,拿着一张卡,根本不操心数字。两家只剩许京寒一人独挑大梁,尤其再加上顾家产业特殊的性质,哪怕是被称为商业奇才的许京寒,也时常因为各国业务挤满的时间表,鲜有喘气的机会。
顾家诚去世后,群狼无首,硬仗难打,许京寒身为“外人”,从接手到掌权,从来没有顾梨安想象的那么顺利轻松。
那些孤独的夜晚,那个人也同样孤独。
“走吧,发什么呆。”坐在驾驶座的前夫迟迟不启动,顾梨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突然想起什么,来回看看这辆价值不菲,过于高调的跑车,有些迟疑道:
“你到底有没有驾照,虽然我知道你会开车,但这车太高调了,万一我们被拦下来,明天头条就是——富家子弟目无王法,无证驾驶被警察拘留。”
许京寒也不想开跑车,但许京雨一听自家哥哥要去接她女神,出门前拉着他说绝对不能委屈她女神。被吵得头痛,许京寒才不得不接过许京雨挑的钥匙。
不过女孩这么一说,让他脑海里闪过母亲说的话。他看起来很像法外之徒吗?
轻笑着回答说有,许京寒倾身准备给人系上安全带。
清冷禁欲的俊颜唇角微勾,薄唇发出清冽悦耳的声音,顾梨安闻到了属于许京寒的味道——太近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女孩眼神游移,颤动的睫毛似蝴蝶展翅,小舌头下意识舔了舔桃色的嘴唇,有些不自在。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唔——!”
属于男孩的舌头长驱直入,唇齿相依,缠绵不休,根本不给予女孩任何后退的空间。
顾梨安的脑子宕机:
——啊啊啊我的口红,我的唇蜜,我花了三个颜色调出来的,全便宜这个混蛋了!!
可脑子里的土拨鼠很快就安静了,许京寒的吻强势却也带着温柔,矛盾中让人沉醉,忍不住就伸出小舌头去追随。
没关系吧…只是亲亲而已…待会再补一下口红…可惜肯定不会有她自己调的好看了…
可许京寒显然要的不是一个吻。
别墅前的跑车里,女孩被压在副驾驶,吻到意乱情迷,眼神都失焦,只知道搂着男孩的脖颈在偶尔的间隙里赶紧呼吸。
吻着吻着,吃过禁果的身体就起了反应,黏腻的液体从细小的缝隙里流出。
一个多月没做了,顾梨安最近的梦里都是过去与现在的交织,那蛊惑人心的高岭之花,将她放在神坛之上,亲吻着她,爱抚着她,舔舐着她……
她是人,也有欲望。
许京寒的手指顺着女孩裙下,摸到了光洁的大腿——又穿这么少——手上的力气大了些,一路往上,触及到柔软的湿意,直接用力插了进去。
真紧。
一根手指都咬得这么紧。
被吻出情欲的顾梨安只觉得舒服,甚至下意识抬起小屁股去往里吃许京寒的手指,她想要得要命。只是被插了一下,里面的骚水就像找到了出口,疯狂往外泄。
哼哼唧唧的女孩缠着许京寒的舌头,把他的脖颈搂得更紧,整个人像条八爪鱼,口红裙子都被抛在脑后。
这种不自知的诱惑和主动,取悦了这些日子同样欲望快要爆炸的许京寒。冰山之下的熔岩早就在翻滚,叫嚣着要把女孩吞下。
手指不断玩弄里面的褶皱,嘴唇越吻越深,慢慢不再有机会换气的女孩越来越晕,等第二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哪怕终于发现了场景时间的“不合时宜”,却也没有力气推开了。
底盘极低的黑色enzo ferrari很快就开始晃动,女孩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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