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我身边走着,好在这里离扎住帐篷的营地并不远,所以这难挨的沉默并没有让我忍受太久,我到了自己那顶帐篷前就打算进去,可谁曾想我刚钻进去田昱州就紧跟着进来了,还转身拉上了门。
我听到动静刚回过头却被田昱州推倒在了睡垫上。
他压上来的动作比往常粗暴了不少,我试图去推他的手也被他按在了身侧,他用膝盖挤进我的双腿间,甚至还有一只多余的手能熟练地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同拽下。
我胡乱地挣扎动弹间终于让他的耐心都磨没了,扯过一边的一条系带将我的手捆住,一边压住我的腿,一边娴熟地解开自己的裤子,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避孕套低头给自己戴上。
我看着他的动作,恨恨地瞪着他,他低头看到我的表情,倒是轻笑了一声:
“套子是留给你的,不是给她准备的。”
我还想说着什么,他便已经双腿微微分开跪在了我身前,将我的两条腿架在臂弯,那根滚烫的硬物又抵上了花穴,我愤怒地喊着他的名字,田昱州却不再磨蹭,龟头对准穴口便重重顶了进来,许久没被碰过的花穴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肉棒,难耐的呻吟还是溢出了我的喉头,一声绵长的喘息后田昱州垂眸不咸不淡地扫了我一眼:
“帐篷隔音不好,姐姐要小声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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