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门口的看守换成了谢渝的人。
明明已经情欲浓深,身体抖得不成样子了,他却还是能准确无误的下达命令。
看好,别让任何人进来。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断了傅宁榕的后路,谁若执意进来,直接杀了。
天旋地转一般,傅宁榕被横抱着摔入床榻,几乎在下一刻,她就被死死压制住。
傅宁榕被压在身下。
谢渝没脱上衫,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抽开她系带,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捆在床头。
手都在颤抖着。
没有耐心将她的衣衫剥下。
使了力气,不过三两下,傅宁榕的亵裤就在谢渝手里化成碎片。
火热的肉棒似乎一点也等不及。
掰开她的双腿,露出粉嫩的腿心。
龟头在唇缝边划拉着,摩擦了两下,便提枪直入,试图将硬挺的阳具塞进那个隐秘的小洞口。
傅宁榕太小了。
谢渝又实在太大。
水太少,又没完全动情,再加上她的腰胡乱扭动着,令谢渝的一举一动都举步维艰。
别动!谢渝的声音低哑的可怕。
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他这次直接对她放出狠话。
肉棒在洞口轻一下重一下地弄着,像是要随时顶进去的样子,说出来的话更是一点不留情面,一次次的直逼她最后的底线。
再动?!小逼想被肏烂就直说!
傅宁榕两眼泪花。
从她进到宫中这么多年以来,她就从未见过这样谢渝,仿佛随时随刻就要把她吞吃,阴鸷狠厉的似乎要把她揉到身体里去。
她是真的怕得不行,声音里挂满了浓重的哭腔,手被捆着,只能挺着腰扭着臀,妄图让谢渝看在他们那么多年的情谊上可怜她一下:谢渝啊不,怀陵!
一声一声,皆是娇娇软软的声音。
她只以为他会看在她把态度放那么低的份上饶恕她,却没想到这样软的声音只会进一步勾起他更为浓重的欲望。
怀陵,怀陵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以后?你还有敢想下次?男人只是嗤笑一声,死死禁锢着她的腰肢。
巨龙仍在探索,试图往里挤入,毫无半分想要放过她的样子:阿榕,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在朝为官也有几年了,我想你该清楚,自己做错的事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谢渝整个人覆上傅宁榕,身上的热度蒸得她整个人都发晕。
口不择慌。
怀陵,求求你不要傅宁榕急忙用她能给谢渝开出的各种条件来妄想抵消男人的入侵,我可以给你用手,用腿,给你舔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进去就好。
她是真的害怕。
那么大。
她会死的。
仅仅是在洞口的轻弄,她就感觉又热又涨,好似被烫化了一样。
倘若不是真的害怕,她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做出这般胆大的事情。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自己诓了进去。
谢渝略有些遗憾的说道:只要不进去就好?阿榕,晚了。
别的都先停下,你现在最应该的,就是多出点水。
傅宁榕的上衫在顷刻间被撕裂。
没等她有所反应,那对软嫩的胸乳上就多出一双四处点火的手。
谢渝一字一句数落着她的罪行:药是你下的,你不是该最清楚不过?合欢散这种药只能交合,除此以外别无解法。
上次没做到最后一步是不是很遗憾?你这么做,不就是希望我肏你?
哦不话说到一半,他又想起那个傅宁榕为他准备的那名婢子,浑身的怒气尽现,如同被惹急了一般怒意蒸腾。
他死死盯住傅宁榕的那双眼睛,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捏碎,最后的这句话几乎是从喉中低吼出来的:你是希望我去肏别人!
满脸心机,粗俗之辈。
想起那名叫碧儿的婢子,谢渝就免不得泛上一阵阵厌恶之感。
碧儿?你把她怎么了?
总归是她将碧儿牵扯进来的,她不可能对此一点触动都没有。
面对傅宁榕的反应,谢渝却忍不住冷笑出声。
手圈住她的细腰,又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按压着她的阴蒂一下一下打圈磨着,刺激得她不断拱起腰肢,双腿难以自抑地颤抖着。
阿榕啊阿榕,要不怎么说你心地善良,有那么多人都喜欢你。自己大难临头了不说,反倒还有闲心思关心别人的事。
她是死是残,还是被发卖到青楼还是好好活着,这不全都取决于你吗?
谢渝更用力地激着她凸起的小粒,轻揉捻动,又不断重压,水花频频落下,淋到他挺翘的龟头上。
终于湿得一塌糊涂。
肉棒怒张着,早已蓄势待发。
想起近来的所作所为,谢渝更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一样。
早知如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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