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醉了的那一晚,后面两日,徐听云就没见苓茏从厢房里出来过。倒是她师父每日带着餐食进去,还设了结界,不让任何人踏进去。苓茏的发情期比徐谨礼想得要长很多,徐谨礼原本以为她第二天就会好转,结果清晨他尚在梦中,就被苓茏蹭得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看见小狐狸骑在他身上对他又咬又舔,他笑着伸手挠她的下巴,被苓茏衔着手指甩头叫他,徐谨礼如她所愿下身硬得发疼。将苓茏抱在怀里,重新嵌进去,徐谨礼顺着她的脚踝一寸寸向上摸,常年因练剑而粗粝的手掌抚过那玉脂般的娇皮嫩肉时,苓茏会揪着被子细吟发颤。在他怀里本就被顶弄得身子打着哆嗦,这般瞧着,贝齿咬唇,媚眼带红,愈发让人怜爱。徐谨礼伏在她身上,握住她胸前的饱满滑软揉捏、吮吸着,苓茏的狐尾时不时轻扫他似山脉起伏的背,沾着窗外透过来的清光,晨曦染云不及她尾如赤焰来得烧红。似火的不止她的尾,还有被徐谨礼不断吻着的皮肤表面,以及深埋在胸膛里的心。挺进、抽cha、顶撞,温柔又夯实地动作,不断地律动伴着苓茏甜腻的娇喘。徐谨礼笑着看她埋在被褥间的小脸,牡丹浸红般的艳,大抵懂了为什么小兽发情称作叫春。这般美的娇人儿,比春日花开更有看头。这么一想,万物萌发的季节好像也不过如此。白云苍狗,总有新秀,但能敲动他心扉的,眼前就是唯一。仅仅是婉转低吟,还未曾高声浪叫,就勾得他心中那些贪欲全都开了闸似的涌出来。沾着泪光的睫毛包裹着含情脉脉的眼,看向他时,无辜又可怜,让人想多疼疼她。徐谨礼低头轻缓地吻她的脸颊,和身下凶猛的攻势截然相反的态度,一个柔得她化了,一个弄得她泄了。“苓儿……”他总喜欢在她失去神智时这么叫她,暗哑浓沉的语调。明着像要把她拉回来,暗里是要她认清,身上人是谁。苓茏抱着他,像落水时抱紧浮木那样,得以喘上一口气,呜咽叫他主人。徐谨礼一开始不会应她,叫得多了,便也随她答应着。荒唐了整整一个时辰,苓茏才抱着尾巴又睡去。徐谨礼将屋内屋外都布下隐秘又坚固的结界,不容许别人踏进来半分,连只虫子都飞不进来,由她静悄悄地睡。第一个察觉到事情不对的是杜惟道,虽然徐谨礼仍如平时那般面无表情、端肃整洁,但他还是凭直觉发现了些许猫腻。苓茏平时跟着徐谨礼就像是条尾巴一样,第二天人都没见着,这不正常。徐谨礼这天竟然能容忍这些没事找事,废话不停的各家掌门在他耳边说了半天,还没有半点不耐烦,这很不正常。最后,徐谨礼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回一次厢房,出来时让杜惟道感觉好像如沐春风,这可太不正常了。谁知道要徐谨礼多笑笑是件多难上加难的事,杜惟道在他受伤后的一百多年,就再也没见过他这样子。他头皮发麻,想了想里面那只小狐狸,一时心如死灰,两眼一抹黑。他的大师兄,终于还是着了这狐狸精的道。晚膳徐谨礼吃得不多,正欲离开被杜惟道拉住,他磨蹭了半天,以他对徐谨礼的了解,最后憋了句:“师兄,你要娶她吗?”不用多问,直接一步到位,他太清楚徐谨礼的为人。徐谨礼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自嘲道:“风烛残年,拿什么娶她,惟道,我还没昏头到那份上……”杜惟道松开手,低下头去:“好,那就好,毕竟……”说到这时杜惟道落寞地低着头,握着拳还有话没说出口,默然了半天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徐谨礼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宽慰,随后离席。回到房里时,苓茏还在睡,听到他靠近时发出的轻微声响,狐耳抖了两下,慢慢睁开了眼睛。徐谨礼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那般烫,心中不免担忧:“苓儿,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苓茏拉着他的衣袖,朝徐谨礼伸手,被他抱进怀里。她贪恋徐谨礼身上的那一点凉意,拉着他的手放到脸颊旁哼着说:“摸摸我……”徐谨礼抱起她,扯过挂在旁边的他的另一套长袍,将她裹起来,苓茏从头到脚只能露出一双眼睛被横抱着:“我带你去降降温。”说完抱着她出了厢房。苓茏原以为徐谨礼要带她去这仙宫中的浴池,结果徐谨礼抱着她御剑而行,出了夷山,来到一处山洞。徐谨礼在山洞前画咒解阵,地面震动,石门移开。待他走进去,瞬间寒意和湿冷让苓茏舒服得打了个颤,她朝里看去,一束月光直直的从山洞上的缺口映照进来,水皆缥碧,幽幽融融。徐谨礼抱着她半蹲在水潭边,用手拨了拨水面,试了试会不会冻到她。苓茏看着那清澈见底的寒潭,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冲动,扯了扯徐谨礼的衣袍,想让他把自己放进去。徐谨礼将长袍向上扯起一点,让她先把脚放进水里试试温度,问:“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太凉?”苓茏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刚刚好,让我进去吧。”“好。”徐谨礼将她放到岸边,由她自己滑进去,转头去洞口重新关上石门结界。苓茏一下水就欢快得不行,徐谨礼转头后从她耳朵抖动的样子就能看出来她在水里有多自在,他盘坐在岸边看着她,不知道这只小狐狸水性怎么这么好,摇头笑了笑。在水中玩了一会儿,感觉心头那阵躁动消解了一些,苓茏游到岸边,甩干手掌搭在徐谨礼的膝盖上仰头问他:“你不下来吗?”徐谨礼对着她摇了摇头:“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苓茏枕在他膝上笑说:“好多了,没有那么难受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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