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从脖颈烧到脸颊。等到了家,水苓才发现为了给她打伞,徐谨礼半边身子差不多全湿:“哎呀,你可以让我和你离得近一点的嘛,快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都湿了。”徐谨礼将伞放在门口的置物框里,满不在乎地看了看自己一塌糊涂的衣服和鞋,摇摇头:“没事。”最近爸妈去德国出差,家里没人,不然徐谨礼也没法直接带她回家,他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你先换鞋坐下歇会儿,其他话等我洗完澡再说吧。”水苓点点头:“好。”徐谨礼到二楼进浴室的时候,人还没缓过来。虽然他表现的足够冷静,但事实心里早就乱七八糟,只是性格原因让他没办法像别人一样在意外面前大喊大叫。他脱下脏掉的校服,扔进洗衣机,低头时看到了自己腰上和胯骨旁的小痣,蓦地又红了脸。水直利利地洒下来,从他的发顶流到脚底,徐谨礼站在那,眼睛微阖,不断有水珠从他的睫毛上滴下去。她说那个我是三十五岁?那她多少岁?看她只像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所以他看见她手上的婚戒才会那么惊讶。更惊讶的是,那个婚戒是为他而戴的,在未来。他在水流之中朝后捋了一把头发,莫名其妙地轻笑了一下,不再想。水苓对于十八岁的徐谨礼感到很新奇,包括这栋较为陌生的房子也是,不像是徐谨礼的风格,温馨自然的法式田园风。她看见有一个柜子上有很多照片,也有徐谨礼小时候的样子,想站起来走过去看看。刚站起来,脚后跟传来一阵很轻微的刺痛感,她低头看了看,是被高跟鞋磨破了一点。和徐谨礼在一起之后,水苓没怎么穿过高跟鞋走太多路,车接车送,步行从来不过百。今天这么点距离也不算远,才五六百米就把脚磨破了,也太娇气了,都是被徐谨礼惯的。徐谨礼下楼的时候刚好看见她在低头往后脚跟看,猜测可能是穿鞋磨破了。他下楼在柜子里找医药箱,拿出碘伏、棉签和创可贴。走到水苓面前,温声说:“坐下吧,我给你处理一下。”徐谨礼脱下校服之后,尽管看上去还带着点青涩,但骨子里的内敛沉稳不会让人觉得他像高中生。水苓喜欢这种内敛和沉稳,包括他细心地帮她处理这种小伤口时的神态也是,专注又体贴的样子让她很熟悉。果然,不管什么年纪,适合当她老公这点倒是一摸一样。徐谨礼擦完碘伏,给她贴上创可贴之后,才反应起来自己一直握着她的脚。女人的脚又白又软地贴在他掌心里,脚跟和前脚掌是粉的,小小的一只,在他愣神时轻微地踩了他一下。徐谨礼触电似的立即松了手,耳尖发红,抬头看向女人:“抱歉。”水苓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而道歉,觉得徐谨礼这样看上去好有趣,凑过来圈着他的脖颈。徐谨礼没想到她一下子就贴过来了,下意识后退。哪怕他理智上知道这是自己未来的妻子,但到底对她还不熟。第一眼有好感的女人对他这么主动,确实会让他有点慌张。水苓越看越想逗他,在那个很成熟的徐谨礼面前这样做,对方会温柔地把她抱进怀里吻她,或者用训诫的语气问她调皮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略显无措。他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噢,水苓亲了亲他的脸颊,原本因为穿越的事还有点郁闷,现在心情大好,贴着他轻声说:“谢谢老公。”徐谨礼被她这一吻亲得一怔,耳边女人娇软的嗓音一下子让他有了生理反应。女人还在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亲,一下又一下,手还在解他的衣扣,这实在是太过了。他一把握住她作乱的手,低头看她,女人眼神里带着无辜:“怎么了?你不是有反应吗?我帮你解决。”不是,她怎么能把这件事说得这么自然?生为高中生的徐谨礼当然不能让她这么做,他皱着眉和她说不用。可水苓这时候已经和他结婚八年,孩子都生过了,当然不会像他那样不好意思,只会觉得理所应当。她直起腰凑过来捧着他的脸:“你是我老公呀,帮你很正常。”徐谨礼和她对上眼神,看着女人的脸。今天她淋到了一点雨,现在干了之后,又细又软的头发有点卷翘。他不自觉去摸那里卷曲的头发,问她要不要去洗个澡。水苓会错了意,还以为他要做:“可以呀,不过老公,你现在还没结扎,得带套,不然射进来万一怀孕就麻烦了。”徐谨礼只是觉得被雨淋过身上会有一点不舒服才这么问,完全不是为了要和她上床,被她过于直白的话语一下子搞得噎住了,瘫在背后的沙发靠背上叹了一口气:“不是,我没想这件事。”原本的生理反应现在更夸张了,已经顶到了水苓的大腿上。水苓手摸向他的裤子,轻声问他:“要我帮你口吗?”徐谨礼猛然直起身扶着她的背吻上去,带着点气急败坏的意思。吻到水苓气喘吁吁之后,他抵在她的肩头:“别说了,别问这些问题……”水苓看他发红的脖颈,心怦怦直跳。作为成熟男性的徐谨礼实在太游刃有余,几乎看不到他这些反应。他越不好意思,水苓就忍不住越想勾搭他,她咬了咬他的耳廓,声音又轻又娇地哄他:“老公……那你难受怎么办?真的不要吗?嗯?”————————————————————作者ps:徐谨礼这个时候已经满十八岁并且过完生日了哈,成年了。就像我怕把有钱这件事写得很土一样,我也担心在描述年下和青春时的笔调太幼稚,这两样东西描述不好就会显得很装、别扭,我很受不了那样,自己都会看不下去。第一次写这样的,总感觉自己写得不好,偏偏又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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