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几天,徐谨礼都在高强度地调查,他承认他着急,但是不急就要等,他不想等那么久。遮掩行踪到了保姆家,他开始和对方谈话。“我把您当长辈,看在您小时候对小云尽心尽力的份上,才开出这样的条件。”徐谨礼将捐赠协议往前推了推。他特地过来一趟,一是为了弄清小时候保姆被突然辞退的事,二是为了搞明白到底是谁把她请去教了那个假货。保姆坐在对面,面露难色:“大少爷,这事我……”徐谨礼不着急,又拿出了一份案情整理和一份律师简介:“我知道您孙子现在有难处,他们给的钱应该不够吧?而且您还缺个律师,我这边刚好有可以用的人,您孙子是见义勇为就这么在牢里蹲着,未免太可怜了些,我可以向您保证胜诉。”保姆看了看律师的资料,纠结过后开口道:“……是您父亲来找的我,他带来的那个女孩在我这里学了大概一年。”徐谨礼听到那个一年眯了眯眼,一年前就开始打算这件事,看样子他们捅出的篓子不小,值得这么早就开始预谋。“那个女孩也是您父亲带过来的,不过您母亲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都不太好。而且,那个女孩手上可能有什么把柄,所以她的开销都是您父亲背后出钱。”噢?看来还不是单方面的利用,应该说是合作?徐谨礼想了想他父母在他面前演得情真意切的样子,内心又开始犯恶心。“至于当年被辞退,倒并不是因为太大的事。您父亲当时在训小云,我去护了一下说了两句,然后没过多久就被开了。”“还记得是因为什么事吗?”“因为他想让小云吃一些孩子不爱吃的东西,小云不太愿意,就被训了。”徐谨礼皱起眉头,这算是什么值得训小云、把保姆开除的理由?他隐隐觉得没这么简单:“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别的,我也想不起来什么了。”徐谨礼听完想了想:“答应您的事我会尽快安排,还有什么事要是想起来了可以联系我助理。”在快要出门前,保姆又拉住了徐谨礼,犹豫再三咬咬牙说道:“您妹妹失踪的事,请您多留意您的父亲,虽然我不知道小云为什么走失,但是您父亲确实有问题。”徐谨礼回头站直了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保姆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摇了摇头:“抱歉,有些话我不能乱说,如果真的有问题,相信您会尽快查出来的。”徐谨礼看她实在不愿意,叹了一口气:“行吧,那就这样吧。后面等你想说了再说。”徐谨礼在车上思索良久,仔细回想当年父母在他面前的表现。小云还在的时候,他爸是比较宠小云的,母亲虽然偏心瑾年,但对小云的态度也算可以。保姆说当年失踪的事可能和父亲有关,鉴于他们一直以来都喜欢在徐谨礼面前装样子,那他母亲多半也是知道点什么,两个人都不干净。当年小云是在他父亲身边走丢的,甚至因为他在国外,父母用各种理由瞒了他一年多,为此他耿耿于怀很多年,也内疚了很多年。他的重心一直放在寻找小云身上,被他们这么多年的伪装欺骗,没有特地调查过父母。要不是他们这次主动找了个假妹妹出来,徐谨礼大概只会痛恨他们的冷漠,还要继续被他们演出来的过去所蒙蔽。徐谨礼到了警局,刚好杜助理也同时到,他问:“你今天去说要捐钱,他们那边怎么说?”寺庙那边他母亲去的多,徐谨礼不方便自己亲自出面,于是交代杜助理去办这件事,假装大款缘主装作要去捐钱,试探看看这个组织到底是干什么的。负责这块的警员围了过来:“是不是让你参加一个什么仪式?然后还要听他们将经书?我们的人去听了半个月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杜助理点点头:“是推荐我参加诵经会,我按照徐总说的先捐了十万,他们直接给了我一个联系方式,说是大师一对一讲解经文,还送了我一个符,说什么助推运气用的。”说着就把一张黄符拿了出来。徐谨礼瞧了瞧,没什么特别的,和那些靠迷信骗钱的人一个套路。他母亲在那家小寺庙一年花费上千万,肯定不是他们目前所能触及的这么简单。太浅了,这些信息都太浅了,并且没有一个清晰的指向和头绪,都是零零散散的。徐谨礼把符给小警员,往里面走去。正当他想再问问徐明泽参加的那个俱乐部的事时,水苓的保镖给他打了电话,说是水苓不见了!他心陡然一沉,怎么会?!他们想打什么主意,通过水苓来威胁他?开始投入调查的这两天,徐谨礼要来回奔波,所以不常带着水苓,她坐久了车会不舒服。外加很多事都非常琐碎,没有她也跟着一起奔走的价值,想让她在家好好休息。水苓前两天还黏着他,也就是今天才分开而已。徐谨礼想着他们的目标是他,水苓在家很安全,只要不出去就不会出什么事,怎么会不见了!他快速上车打响引擎,忍无可忍。徐谨礼边开车边问道:“她什么时候失踪的?在哪?”保镖的声音也很急切:“就是三十分钟前,去大平层下面的一家超市买了个东西,然后就没回去。我去了超市,没看见她人,家里也没有。”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契机都被他们抓住了,他们盯这事盯多久了?徐谨礼紧紧咬着牙提速,以最快的速度开往徐家。水苓只是想去超市买两罐薯片,正在选着口味,就被人从背后捂了口鼻昏迷了过去。等她再醒的时候,手脚全被绑住,嘴上贴着胶带,被扔在一张越野车的后座上,而她旁边就是前两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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