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地方磨着她敏感的点,松口时呼吸粗重,“待会儿,别哭着求饶……”没有像往常那样温柔的前戏,只草草地扩张了下,就一插到底。水苓眼睛圆睁,像小狗一样忍不住发出唔鸣,用手去推他,却使得两人的距离更近。男人的怀抱像是牢笼,把她锁在里面,水苓除了乖乖挨cao,什么都不能再动。要窒息了,那种风驰电掣般来临的快感一下子就将她淹没,连呼吸都忘了,脑中轰鸣作响,喘不过气。只会呜咽叫床,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可怜地流出泪来。徐谨礼舔掉她的泪水,掌住她的脸和她接吻,提醒她:“……呼吸。”被放开后的水苓气喘吁吁,面色酡红,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而后咬着手指:“……daddy……呜呜…轻一点………”埋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真的像是要杀人,水苓爽得都有些怕,可一只脚腕被握住,想逃开也没有余力,每次好不容易爬开一点,又会被圈住大腿拉回来。真的会被肏坏的,她想。好似莹瓷般的茶盏被打碎,水瞬间泄了出来。碎片叮铃碰撞的声音是失律的心跳,思绪在他的身影下摇晃,像摆不定的碎片。而男人没有要就此放过她的意思,硬是要将零碎的身,碾成细碎的粉,让理智变成那种一抖落就轻易飘散了的东西。徐谨礼低哑带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乖孩子,不要躲……不然我要罚你了……”
他换了安全套,插进只会吐水的红肿xiao穴,把她拉起来箍住腰肢抱在怀里,略显粗重地呼吸传递到她耳边,水苓的耳尖发红发烫。徐谨礼拿着玻璃杯让她张口,水苓下意识照做,喝了点水像芍药复了春,这才清醒了些。体内被鼓胀撑饱的感觉让水苓意识到,今晚还有很长,她忍不住小声控诉:“……daddy,您为什么现在这么凶,明明之前还很温柔……”徐谨礼喝完剩下的水,把玻璃杯放回去,手执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侧过来,吻在她通红的脸颊上:“那是因为你之前要上学,现在是假期……”水苓一下子大脑宕机,她木木地出声,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那,那要做多久啊?我好累了……”他让她跪在床上,按着她的后颈,覆在她身上,凑在她耳边说:“按照你说的,cao到你晕过去。”起身离开后是声色俱厉的挺进,不容拒绝的疼爱,插得水苓大腿直抖,脸埋在被子里呜咽。这个姿势能进得尤其深,和她被抵在墙上挨cao一样,都能把宫腔口磨得生疼。她隐约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到了,器官在撞击中好像要移位,涨得她喉中有一种呕吐感。她逐渐被cao得腰塌下去,揪着被子叫床:“daddy……太大了…求您慢一点……呜呜………”不加收敛的徐谨礼实在是要得太凶,水苓受不住,想往前爬躲开一点。刚伸出胳膊抬起腰就被一下重重的顶弄撞得大脑空白,手指都绷着,再难爬起。交合处被肏出一圈白沫,配着发红淌水的穴口看上去格外y靡。女孩塌着腰时xiao穴不自觉地收缩着,夹得徐谨礼微微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真会吃…好孩子……”徐谨礼夸奖她,把她拉起来和她接吻。水苓的意识已经很模糊,已经不太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他吻过来时该张口,他顶过来时该挨cao。而这还远不是结束。欲望一重重,饥渴不能解,大旱望云霓。水苓第二天中午才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看见时间吓得她想立刻弹起来,竟然一下子睡到了十二点。但是身体一动弹就酸软得不行,血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密密麻麻地炸开。她躲在被子里叹气,气恼自己都学武了,这身体还是没多大长进。忽然,门开了,有人走进来,坐在床边朝她俯身而来说道:“乖乖,醒了吗?”是徐谨礼地声音。水苓磨磨蹭蹭地从被子里露出一张小脸来,难为情地看着他说:“我是不是睡太久了?”徐谨礼看她可爱得紧,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蛋,笑说:“说了是假期,多睡会儿没关系。”窗帘是拉着的,遮光性很好,只有一盏幽暗的壁灯开着。徐谨礼穿着整齐,在这种光线下撑在她身上靠近水苓让她的心跳得尤其快。“您好好看啊……”她小声赞美,目光灼灼。徐谨礼笑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水苓点了点头,想坐起来,结果一动腰和腿就都像什么年久失修的零件一样,不听使唤地簌簌抖着。她闭眼闷哼了一声,觉得这一夜过去像极了她第一天去学武术练完基本功回来,浑身都快报废。注意到了她体力不支,徐谨礼开口道:“等我给你穿衣服。”捂住她的眼睛,他点了一下调控面板,窗帘自动拉开,随后慢慢张开手让她适应光线。有了光,水苓才发现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迹有多夸张,羞耻地捂住了胸和下身。徐谨礼注视了她两秒,像是在品味和欣赏,然后才出声提醒她:“乖,抬手穿衣服。”米色薄绒的家居服套装配上带绒的袜子,家里有地暖不冷,所以穿得不多。抱着她去洗漱,徐谨礼路上笑问:“要我帮你刷牙吗?”刚站好的水苓脸涨红轻轻推他:“不要不要,您出去吧,我马上就出来。”“好,我在门口等你。”因为下楼时扶着扶手颤颤巍巍的样子实在是叫人可怜,徐谨礼干脆托起她的臀,抱在怀里带她下楼。水苓不好意思想扭身下来,被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pi股,训道:“别乱动。”一下子就乖顺了,水苓默不作声地趴在他的肩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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