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生气吗?女孩也看着他,眼神湿漉,嘴唇润红。徐谨礼突然松了手,对她说:“把浴袍脱了。”妹妹腰上有个很小的胎记,什么都可以作假,但是胎记做不了假。徐云一到五岁被徐谨礼照顾的次时间比保姆都多,那个胎记,徐谨礼记忆犹新。不管她想不想承认,只要看见那个胎记,徐谨礼就带她回家。女孩愣住,脸颊通红,微微侧过了身,扯开那个结,眨眼间浴袍坠地。胎记在她腰腹的另一侧,徐谨礼看不见:“转过来。”待女孩转过来,印象中该有个胎记的地方一片雪白光洁,什么都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好一个赝品!徐谨礼又倒回沙发上,转而笑了出来,笑声里裹挟着荒唐和自嘲。又一个赝品……差点连他都骗了的赝品……女孩因为他的笑,更加无措,裸着站在原地,似乎怎么做都不是。徐谨礼恢复了那生人勿近的样子,口气淡漠:“收款码打开,拿完钱走人。”女孩的脸刷得一下就白了,走到他腿边,跪坐在地毯上抬头看他,语气恳切:“我做错了什么吗?”徐谨礼的眼神半点温情都没有了,看着膝盖旁全裸的女孩,手搭在他膝盖上乖顺地像一条狗。“我没那么多耐心,手机拿来,然后穿上衣服滚。”女孩被他冷漠的话语说得眼眶通红,起身去拿手机。徐谨礼扫码转了一万过去,闭眼挥挥手让她走,他累了。水苓在收到一万的转账之后,眼睛睁大了好一会儿:“我,我没有这么贵……您给的太多了……”徐谨礼不答话,他懒得出声。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可能是女孩穿衣服的声音。就在他以为女孩要走了的时候,有人按住了他的膝盖,嘴唇贴在他西裤最隐私的位置磨了磨:“您不想的话,我给您口完再走吧,不然收这么多钱我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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