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样,你打算再吃一颗蛋呢,还是打算就老实招供?”唐赛儿喘息了一阵,那鸡蛋也慢慢冷下来,女英雄说:“我还没有吃够呢,这位太太再赏一个蛋吧。”一个鸡蛋已经把唐赛儿y道的内壁烫得脱了一层皮,第二个熟鸡蛋塞进去时就没那么痛苦了。等第三个鸡蛋塞进女英雄下身,她倒感到做爱时的味道了。唐赛儿扭头对那贵妇人说:“你也试一试嘛,我觉得挺过瘾的呢。”那女人气得脸都黄了,她厉声对打手们喝道:“把她下面的毛一根一根拔下来,看她还这么嘴硬?”这些打手都是阉过的太监,但对付女人一样异常兴奋,他们斯理慢条地拔女英雄的阴ao,这又是一种异常惨酷的折磨,过了两个时辰,唐赛儿下身的阴ao给拔得一根不剩,那种刺痛和肿涨,唐赛儿是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可女英雄宁可忍受种种残酷的刑罚,也不能就这么认输。女人整治女人,比男人还要想得出花样。接下来,那女人又命令打手用绳子拴住唐赛儿背脊上的铁链,把她吊在房梁上。这样唐赛儿全身的分量全吃在被铁链穿透的琵琶骨和y唇上,痛得女英雄浑身直冒汗。这还不够,又用钢针刺唐赛儿的脚趾,女英雄一边呻吟,一边骂人,就是不肯就范。他们又把唐赛儿放下来,挖出y道里的鸡蛋,将一把毛刷捅进去。女英雄y道的内壁已经烫得水泡连着水泡,让鬃毛一刷,顿时血水横流,她痛得昏了过去。他们自然不会让唐赛儿就这样昏倒,用冷水泼醒后,继续用刑。首先,他们用一根竹筒插进唐赛儿的喉咙,不停地往里灌水,直灌到肚子涨得象孕妇一样高高隆起,就用脚踩,水从女英雄的嘴巴、鼻子、尿道、肛门一起往外喷,仿佛五肠六肺全翻了一个遍。喷完了,再灌水,再踩,等第三次折腾完,唐赛儿已经象离水的鱼一样,摊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了。这阴毒的女人还是不肯放过唐赛儿,她让打手用铁钳一根一根拔掉唐赛儿的指甲,女英雄的双手鲜血淋漓,可唐赛儿打定了主意,宁死不招供。也许这女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倔犟的女人,也许她已经变得有些疯狂,她命令打手用刑杖往死里打。唐赛儿挨着挨着,最后又一次昏过去了。十四、最后期待等唐赛儿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处在一间地牢里,跟前两次住过的地牢和水牢不同,这一间更深,更黑暗。唐赛儿坐在一个狭小的囚笼里,脖子被铁栅枷住,浑身缠绕着铁链,将她紧紧锁死,双手铐在笼子的栅栏上,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动一动,只能喂自己吃东西,却不能碰到胸部。唐赛儿身上的刑伤一阵阵作痛,只能昏昏沉沉,似醒非醒地靠着。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狱卒开了牢门进来,把一碗稀饭和一个窝窝头递到她手里,又锁了门。唐赛儿实在吃不下,但她明白要想活下去,就得勉强吃一点。
这地方分不清白天黑夜,除了每天送两顿牢饭,唐赛儿见不到任何人,也听不到任何人声。牢房里十分潮湿,地上湿渌渌的,天花板上的滴水一直不曾停过,蚊子、臭虫、跳蚤、虱子不停地叮咬她,唐赛儿既不能驱赶,也没法挠痒。她身上至少被打断了两根肋骨,总是时时疼痛,糜烂的阴部也一直出血,原来十分强壮的唐赛儿,现在已经疲惫不堪。如果没有治疗,她想自己即使不被处死,也活不过今年的。就这样混混沌沌,不知过了几天,大约不过四、五天时间吧,太监们又来提唐赛儿过堂。打开铁链之后,唐赛儿的双脚已经僵硬,连路也走不动了,于是他们架着她的两条胳膊,把女英雄拖到了刑堂。今天审问的又是东厂的李公公,虽然一堆刑具赫然陈列,可李公公的脸上却一副和善相,他问我:“唐姑娘,几天不见,你好吗?”唐赛儿双手反铐,跪在他面前,样子比前日委顿了许多,当下只好苦笑了一下:“还有一口气。不知你们什么时候开个献俘大典,早点送我上法场,大家都能省心。”李公公道:“献俘大典,看来是不会搞的。什么时候杀你,自有皇上决断,我这个做奴才的可不敢说。我今天请你来,可不是为这些事。”唐赛儿说:“我知道,可你会失望的。”李公公说:“我看唐姑娘确实不是这种用刑罚能如愿的人,可惜我这老奴也是受人差遣,明知不行,也得尽一下人力。”唐赛儿知道他的人力是什么,便说:“你有什么刑罚就尽管用吧,我就当是松松筋骨吧。”太盗就开始动刑了。先是拿一个大瓮,四下围上炭火,把唐赛儿放到瓮里。她听过武则天时代“请君入瓮”的故事,想必就是这一手,不过亲身尝一尝才知道这酷刑的厉害。大瓮被炭火烤得滚烫,坐在里面,身上滋滋冒油,比烙铁烫起来还难受。烤了一会儿,怕她死在里面,太监们把唐赛儿弄出来,歇上片刻,再放进去烤,进进出出三、四次,女英雄身上的汗毛都被燎焦了,可她就是不肯招供。火烤不成,他们又抬出一个浴盆,里面一盆冷水,上面还浮着几块冰块。他们将唐赛儿浸泡在刺骨的冰水里,从骤热到骤冷,唐赛儿浑身冻得发青,上牙叩着下牙,可当李公公来劝时,女英雄仍是坚决地摇头。就这样,唐赛儿在冰水里泡了一个时辰。等上来的时候,女英雄的手脚冰凉,身子已经发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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