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桑迪也是戴着和苏珊和我一样的铁镣铐全身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从她两条大腿上那些闪闪放光的男人jg液痕迹可以看出她已经被人cao过了。他们把我们排成一排,苏珊第一个,我第二个,桑迪排在最后。然后用一条铁链挨个扣上我们每一个人脖子上的铁颈圈然后给我们每一个人戴上脚镣,这样我们走路的时候就迈不开步,走起路来显得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这种场面和当年美国白人奴隶主押解黑人奴隶的方法是一模一样)。其中一个黑人一边押着我们走向门外一边说【当年白人奴隶主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带着黑人女奴们去强行配种。有的时候那些白人奴隶主们还会邀请维京群岛主岛上的其他白人奴隶主们一起通宵达旦的参与给黑人女奴强行配种的事情。很多黑人女奴被轮-奸-到最后昏迷不醒,甚至至少有一个黑人女奴最后被轮-奸-致死。如果有黑人女奴没有怀上孩子就会下个月再被带回来一直-强-奸轮-奸-进行配种直到她们最后怀上孩子。(冤有头债有主,翻身黑奴把歌唱!今天我们黑人报仇雪恨讨还血债的时候到了)】与此同时。黑人们叫嚷着呵斥着苏珊开始往外走。苏珊第一个在前、我和桑迪跟在她身后三个人排成一个纵队向门口走去。我们走下台阶到大厅,出了门。天几乎已经完成黑下来了,当我听到黑暗中的鼓声时,我全身上下充满了恐惧。我们被拴在一起踉踉跄跄的拖着脚步在路上走向黑暗,走向末知的命运。当我们在通往空地的小路上时,鼓声越来越大。当闪烁的火炬出现时,我的胸膛因恐惧而起伏,汗水从我赤裸的乳房之间的那道深深的乳沟流下。大群的黑人站在空地里,当我们出现时,他们开始大喊大叫并脱掉衣服,这让苏珊被吓的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牵着我们的男人猛地拽住苏珊项圈上的链子,强迫她踉踉跄跄地往前走,我跟在后面,然后是桑迪。桑迪没有预料到突然的拉扯,一下子被踉踉跄跄的跪倒在地。和我们一起的一个黑人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桑迪雪白肩膀上,吆喝着命令桑迪她妈地赶快站起来。桑迪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赶快爬了起来,我看到她雪白的肩膀上的瞬间出现一道轻微红色鞭痕。当我们被带到舞台上时,周围许多围观的人都趁机在我们身上揩油。当第一只手触到我的乳房时,我感到羞耻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躲开那些黑手。但鞭子落到我背上的疼痛让我一下子就屈服了,那些手抚摸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再也不敢躲闪了。当周围的人群把我们围在中间无数的手在我们身上抚摸揉捏揩油的过程中苏珊和桑迪也因为躲闪挨了鞭子。当我们走到那个大舞台前面的时候他们让我们停下来,并解开了锁在我们脖子上把我们三个女人串成一串的那条铁链。紧接着几只黑色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拽到一个门字型木架子前面。门子型木框架的两个下脚处都有一个链接着铁链的铁脚镣。当黑人们把我脚踝上的铁脚镣解开,我意识到他们是要把我的两条大腿锁在那个门字型框架的两个下角好让我的两条大腿被大大的分开,我开始两条腿又蹬又踢开始拼命挣扎。但是我的反抗被那几个黑人轻而易举的制服了,几个黑人很容易的就把我的两条大腿分开并分别锁在那个门字型框架的两个下脚处。我的双手被高高地铐吊在头上方。我的身体完全无助地暴露在空地上的人群面前。当黑人们将锁住我的门字型框架向后倾斜大约45度让我几乎是半仰半立在众人面前。我那对本来就丰满高挺的乳房一下子就更加的高耸起来,这让我臊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我两条大腿被大大得分开,这让我那条粉红娇嫩的肉缝完全暴露在大空地上的所有人的面前,现在每一个想cao我的人都可以随时随地很方便的cao我了。看到这一切我禁不住泪流满面。鼓声突然停下来了,我看到那个第一天晚上用巫术在苏珊身上用鸡血作法的黑袍老妇人手里拿着一只血淋淋的无头鸡向我走过来的时候当那个黑袍老妇人用那只无头鸡的脖颈处流出来的鲜血从我乳房下沿处经过小腹一直到我那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阴ao根部一路涂抹下来的时候【不~不~饶了我吧,求求你们。「】我高声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哀求她们放过我。当那只被砍掉脑袋的无头鸡的鲜血在我白皙的皮肤上呈现出十分怪异的红色的时候,引发人群陷入一种自我狂热的状态时我耳畔已经变成一阵嗡嗡的声音当我拼命地拉扯着锁住我的手脚的铁链的时候,又有两个黑人老妇人走过来加入和拿向我身上涂抹鲜血的黑袍老妇人一起来摆布我完全暴露的肉体。我继续苦苦地哀求她们饶了我。但是两个黑人老妇人就当成耳旁风一样。两个黑人老妇分别站到我身体的两边,低下头分工合作每人开始用嘴吸吮我的一个奶头。与此同时他们的手轻轻地用指甲抚过我的乳房下方和我的腹部。这一切都让我感到万分恐惧。不知道下一步将要发生什么。而与此同时我感到我的两个乳头在她们的温软湿滑的舌头拨弄挑逗下一下子就开始变硬。「哦……哦……哦……,别……别……」,我那种歇斯底里的高声哭叫乞求随着几个老妇人技巧高超的撩拨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就变成了哼哼唧唧地有气无力近乎象征性的哀求,第三个女人用她的指甲尖尖沿着我的大腿内侧轻轻地若有若无地刮划着我那娇嫩敏感的肌肤一直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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