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弩矢,也能更好地保护小姐……啊」看着她那因为在无意识中提到了锡兰而有些讶然的表情,我只是耸了耸肩,对她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们都一样的,『她们』便是我们的软肋」「像我们这样……罪孽深重的人不会有好下场,我心知肚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重弩放到了靶场隔板间的桌面上,「但是……」「为了保护好『她们』,会脏手的事情,还是要有人去做。而那些站在光芒下的人,也许永远也不会理解这一点啊」我无奈地冲她笑了笑,「只有同样做脏事的人,只有同样有着那种气质的人,才可以理解」这就是为什么,我和黑之间的关系能够这样的亲密,因为我和黑,是某种意义上的同类:我们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所珍重的「她们」,自愿站在黑暗中隐藏着自己,做尽脏事的人。正是因为这样的人注定有一些事情无法对站在光明中的人诉说,正是因为这样的人彼此之间相近的气质,我们之间的距离,才会在汐斯塔的事件后进一步拉近。我们会在酒吧的偏僻角落中畅饮,一个说着自己的复仇故事,另一个说着自己的军旅生涯,喝得酩酊大醉,在一齐回到房间之后像是要燃烧那份被点燃的激情一样,用最粗野的方式上床做爱,直到大脑中空白的感觉淹没肮脏的往事。这种有些扭曲的关系绝非是所谓的爱情,也不像战友间的情义,更不像是一夜激情后就永不再见的露水情人——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同类间的惺惺相惜罢。「不说这些了……」上下打量了一下黑那诱人的身材,将思维从那份无可奈何中抽出来的的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内心飞速地完成了计划的构思后,我用两声干笑错开了话题:「咳咳。除了别开生面的作战方式,跟彩虹小队的交流还让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在对己方不利的条件下进行作战的方式」「哦?」黑的尾巴晃了晃,那对淡金色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些,脸上感伤的神情也在瞬间恢复了冷静与稳重。「我听说,彩虹小队曾参加的一场发生在大学里的战斗中,他们的对手释放了大规模的黄色毒气,除了高度的致命性之外,还严重阻隔了他们的视野。这对于一名弩手来说,可是致命的。所以我在想,我们在训练中,也同样可以认为添加一些不利条件,方便应付日后日益复杂的战场情况」「很有道理。不过,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这一点就交给我吧,在这个靶场里就能创造出射击训练的不利条件」看着黑的双眼中那认真的视线,我就明白自己的想法很快就可以付诸实现了,嘴角也忍不住挂起了弧度,「只需要稍等一下就好」片刻之后。黑原本是在战场上百发百中的弩手,甚至能在架弩射击时精准地打击敌手的要害处,干净而利落地将其处理掉,就像是狩猎的黑豹。而简单的靶场射击训练,原本对于她来说应该也是能毫不费力地正中靶心的——「唔,啊……」然而现在,黑射出的钢弩矢却数次脱靶,即便没有脱靶也几乎都是打在固定靶的边缘,没有一发命中红心。在数次射击之后,她甚至连手中那把重弩几乎都握不稳,只能绷直了尾巴,摆动着猫耳,像是刚完成长跑一般单手按在眼前的桌台上,沉重地喘息着。「看起来效果不太好呢,黑」「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摇摇晃晃地紧握着手中的弩,黑筋疲力竭地将身体靠在了靶场的隔板上。「是吗?我还以为这种程度的干扰对于你来说是小菜一碟呢」我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随后将视线转向了黑的那条白色的紧身裤——双腿间的部位已经全然湿透了,那显眼的颜色就犹如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一般。「开什么……玩笑……哪有人会把……这种东西……当成不利条件的……!」那凛然的菲林女杀手有些恼怒地盯向了我。她大腿上被黑色绑带固定住的那柄匕首已经被抽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粉红色的机器,从那里一直延伸出的细线与严严实实的白色紧身裤内部相连着。自然,细线的前端被装上的就是被称为跳蛋的成人玩具,紧紧地贴着这只黑豹最敏感的部分——这就是刚才我对她施加的所谓干扰。「相比起毒气来说,这可是很『安全』的不利条件吧?如果暂时克服不了的话,就暂时休息一下,做些轻松的事情怎么样?」「迪蒙博士……你到底……在想什么……」努力忍耐着来自股间的刺激,黑无力地垂下了双臂,手中的重弩也落到了摆满弩箭的桌板上。「放心,不会做让你觉得痛的事情啦」一边说,我一边慢慢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已经酥软下来的黑,支撑住了她的身体,抚摸起了她的尾巴。不过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眼中的迷惘就立即又变成了恼怒,在沉重的喘息中狠狠地向我刺来:「哈,哈啊……把我……变成这个样子……迪蒙博士的那个东西都变大了……当然不会……觉得你要做些痛的事情……」「被我看到了你这么毫无防备的样子,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向她做出了故作轻松的回答,我将自己那已经在长裤间支起了大帐篷的下身顶到了黑那已经将紧身裤变成一片潮湿的股间,「而且,黑也应该讨厌就这样什么都不接着往下做的状态吧?」「唔……!」就像是要撩拨起这只黑豹的情欲,我用自己股间的凸起开始在她的跨部磨蹭了起来。跟我有过很长时间肉体关系的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伴随着跳蛋嗡嗡的震动所带来的快感,想要忍耐这一切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