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蒙博士是最闪耀的那个人,永远是那么沉稳,永远是那么自信。所以,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我……」说到让自己不好意思的话语,她那在冬日里本就有些红扑扑的小脸变得更加通红,羞赧地捏住了腰间那柄细长的佩剑,扭捏着身子,那副可爱的样子也让我忍俊不禁——我们的关系,确实和以前她刚刚来到罗德岛时不一样了。柏喙原本有着条件优渥的生活,本可以顺顺利利地成为优秀的服装设计师,却因为遭遇了工人暴动而被源石刺中,成为了不幸的感染者。她理所当然地对给自己带来不幸的感染者怀揣着恐惧,瑟瑟发抖地将自己封闭在房间中,就像我接触过无数次刚刚感染矿石病的感染者那样,绝望、迷茫。她原本甚至因为关于罗德岛博士的种种传言而对我的心理辅导感到害怕而不肯与我面对面地讲话,让了解过柏喙处境的我只能耐心地选择通过视频通话的方式开导她。待到柏喙慢慢地接受了我的存在之后,我便在例行的心理疏导中,带着她走出了那自诩安全的庇护所,带着她于罗德岛的感染者干员们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一起学习,看着那些努力挣扎活下去的感染者们,看着那些坚强地微笑着的干员们,内心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黎博利少女心头那一层淡淡的阴云终于慢慢地消散了。「迪蒙博士,谢谢您让我看到了希望……如果一直被囚禁在那种鄙夷和绝望中,我也会做出可怕的事吧。仔细想想,如若总是被这样的怨恨所占满,被怨恨所支配,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光是想一想,就会觉得难以接受,会觉得不可以再这样。我们着眼的,应该是自己有限的人生,应该是还没有到达的明天……所以,请放心吧,我会重新振作起来的!」那个时候,这是那个看到我的脸都会羞涩地涨红了脸的少女,趁着休息的时候,在我的办公桌上留下的信件。娟秀的字迹背后,隐藏的却是她对于我这个将她带出那份绝望的人的、慢慢生根发芽的恋心。这个冬日的初雪慢慢落下时,抬头仰望着那片飞舞着雪片的天空,紧紧地捏着裙子的下摆,有些语无伦次地向我告白了。而在轻柔的冬雪点点滴滴地飘落,像是纯白的小手抚摸着脸颊的冰凉中,我回应了黎博利少女的恋心,在那片雪白中拥抱住了她娇小的身躯,温柔地轻吻了她——这便是我们这一段关系的开始。而此时,天空中飘落的,是与那个时候同样轻柔的飞雪。「雪都下到炎国的南方了啊」不知不觉中,跟上了我的柏喙慢慢地牵住了我的手,与我一同看着眼前的皑皑白雪。我忍不住伸出手,接住了一片在空中飞落的雪花,然后快速地收回手来,看着雪花在手掌心里快速地融化。这场雪是在我们出发之前就开始下了的,到了现在,路上、树上、甚至我们的身上,天地间都已经被披上了白色的衣裳。「好久……没看到这么大的雪了呢。如果不是迪蒙博士选择在这次任务里带上我,我可能看不到这么漂亮的雪景呢……」柏喙侧着头,略带羞赧地向我笑着。「不是哦,眼前最漂亮的可不是现在的雪景」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过身面对着黎博利少女,看着柏喙有些不明就里地看过来的样子,拉开了那件绒毛大衣的拉链,将她搂紧了怀中,感受着她在惊讶之余在我的胸口微微颤抖的动作,「是雪中的天鹅公主哦?」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宠溺地抚摸着她那一头柔顺的秀发,时不时让末梢的黑色发丝在手指间打着卷。怀中的少女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安然地将脑袋靠在了我的心口,在幸福的笑容中通红着脸嘟哝着:「迪蒙博士……果然,好喜欢您啊……」柏喙开心地将手伸了出来,放在了我的脸颊上,顺着面部的轮廓和那下巴上淡淡的胡须,细细地抚摸起来,就像是要感受自己最喜欢的男性那样。而在她轻轻地松开的时候,我则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将那葱根般的柔荑包裹在了自己的手心。结果却突然发现,那双手的食指尖上有着一处淡淡的被戳破的小口,是结了痂脱落后的痕迹。我不由得忧心地问道:「柏喙,你的手怎么了?」「啊,这个……」似乎是有些意外被我发现了,她的话语有些语无伦次,轻轻地抚摸着我身上的那件绒毛大衣,「那个,这件给您缝制的衣服,用上了我自己的羽毛,希望能为了在这次外勤之前完成。所以,用针的时候稍微,心急了一点,就不小心……」我愣在了那里。衣领上白色的绒毛柔软的质感,让我仿佛看见了这个将自己的真心托付给我的黎博利少女在测量完我的身体尺寸后,为了赶在这次外勤任务前将这件珍贵的大衣披在我的身上,在自己的房间里那昏暗的夜灯下,一针一线小心翼翼地缝纫的模样。那件黑色的大衣的样式丝毫不输给市面上任何一套流行款,抚摸起来质地十分舒适,穿在身上也十分保暖。而更加重要的是,在领口处那雪白的绒毛,是柏喙将自己脑袋上的鸟羽剪了下来,工工整整地缝上去的,那一针一线仿佛都在倾诉着对我的爱意。再看向那双红扑扑的小手,我的内心顿时感到阵阵的心痛。「为了我这种人做这样的事情,你这傻姑娘……」我一把将柏喙拥入怀中,温柔地责骂着,她的缝纫技术非常出色,如果不是着急地想要在这次外勤之前就送给我的话,她的手根本不会被戳伤——我的脑中仿佛已经浮现,黎博利少女拿着缝衣针一针一线地为我将这件大衣缝好,却因为心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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