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原本经过那条黑蛇训练后擅长作战的自己根本无法发挥自己巅峰时期的实力。而对方虽然看起来人数不多,并且战斗力基本只能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和难民,尽管应该不会被这种档次的对手威胁到,但是状态极差的自己毕竟是以多打少,而且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其他的援军……塔露拉正眉头紧锁,努力克服着空腹、疲劳与寒冷带来的痛苦,飞快地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而纠察队似乎也知道眼前这个龙女并非等闲之辈,也没有直接鲁莽地冲上来,双方就这么在满天飞雪的白桦林中僵持着。而就在这时——「驾!驾!」一阵马蹄声哒哒地踏破浅浅的积雪,冲着僵持着的双方冲了过来。塔露拉匆忙抬头望去,才看到有一个身影正骑在一匹有些瘦削的黑马上,转瞬间便从树木间疾驰到了这一边。而就在纠察队不知来者是敌是友、该作何反应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已经策马冲入他们的队列,借着骑马的优势右手拔出腰间的长剑,驰风骤雨般地砍杀起来。那群黑衣的犬牙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一个接一个像是被割草般地砍倒。待到站在后面的几个人终于清醒了一些,准备扭头就跑的时候,那人轻轻地抬起左手,轻声吟唱着短小精悍的咒语:「血火同源!」一阵火光从他的手心处喷涌而出,凶猛的火焰在寒风中呼呼地划破空气。连带着早已经被砍倒的几个人,还没跑出几步的纠察官顿时被黑红色的烈焰所吞没。身体被灼烧的剧痛让他们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不停地在雪地中翻滚,试图用冰雪来熄火火焰,却只是让那火焰更快地灼烧着他们的血肉凡躯。最终,在一片烧焦的气味中,这支乌萨斯的纠察队全军覆没,化作了冰雪下的一把把焦灰。「哼,为虎作伥的家伙……」同样被这个男人的举动所惊住的塔露拉直到此时才得以好好打量他的打扮。出乎她的意料,这个男人的衣着看起来比那些纠察队还要华丽。严肃工整的黑色军服已经沾满了雪花,排着金黄色的绶带,肩膀上的军衔带着一面乌萨斯军队的盾徽。他披着一身带着羽绒的厚袍子,头戴着一顶棉质的圆帽,一看都是极好的料子。而那一身衣着之下,那张带着淡淡胡须的坚实面孔,塔露拉则似乎感到有些面熟——而此时那个男人也看了过来,他一拉缰绳,收起了那柄还带着血的长剑,从慢慢停下的黑马身上跳了下来。「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女士」牵着那匹黑马的马绳,他慢慢地向塔露拉走了过来,「科西切公爵的养女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您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少校阁下」按着那肩章上的标记,塔露拉叫出了男人的军衔。「尼古拉。哲科夫,乌萨斯与绶带还有那映着深红的斗篷无比显示着高贵的身份。尽管面色依旧泛着青白,但这身军服却没能掩盖她已然发育得凹凸有致的身材,透露着几分属于成熟女性的骄傲与魄力,背后传来的体温竟也让此时的我生出了几分心动。龙女向着口中灌了一口温热的水,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将身子缩了缩,只是向我轻轻点了点头。而我有些无奈地向还没有完全信任我的她,耸了耸肩,斟酌着与自己的过去有关的遣词造句:「我呢,不是乌萨斯人,曾经是一所大学的学者」伴随着那有些低沉的声音,自己过去的一幕幕从口中纷至沓来,「致力于源石学。研究的方向,是救治感染者」「……我也会是其中之一」「虽然已经大概在心里猜到了,但听你自己承认,还真是有点让我意外,女士。这么看来,我们还是同类呢」听着那在风雪中细若蚊呐的声音,我回过头看向了德拉克少女,她却慢慢地合上了嘴唇,默默地咀嚼着口中的压缩干粮,我也只好苦笑了一下,然后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似的,继续说了下去,「然后就是一场意外……你就姑且理解为意外吧,我不得不离开了我所属的组织,独行于这片苦难的大地」「后来嘛,为了解决生计问题,我以雇佣兵的身份加入了乌萨斯军队,然后参加了这个四处征战的帝国在卡西米尔的战事。因为在最初的战斗中表现出色,所以被第一突击集团军的司令叶戈罗夫将军看中,火箭一样地把我提拔为了少校,成了他的侍从武官和参谋,这就是尼古拉。哲科夫」「我想起来了。第十一次乌卡战争的英雄,在卡西米尔击败了那名耀骑士的勇士」说到这里,身后那个微弱的声音却多了几分沉重。「哈哈……勇士,不过是乌萨斯军方强行为我安上的虚衔罢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看着德拉克少女那疑惑的眼神,我便自顾自地回答到,「因为我是感染者的秘密被公之于众,而军方当然容不得高级将领的身边有一个该被丢进隔离城区的感染者为他出谋划策,哪怕叶戈罗夫将军再怎么想要把还有利用价值的我留在他身边也没用。在他让我滚蛋之前,第一突击集团军的老对手第三集团军就派出了杀手。于是我从那群人的围追堵截里逃了出来,于是我出现在了北原,于是我现在驮着科西切公爵的养女在风雪中穿行」说到这里,我自嘲般地笑道:「也无非是并没有多少意义的挣扎,只是凑出这片大地苦难的一块拼图而已。这就是我的故事了,女士」「……那么,接下来说我的好了」看上去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德拉克少女向我轻轻地颔首,将压缩干粮包与保温壶放回了我的行囊中,「还有,您可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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