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续说着,「我在为摄政王的军队担任医师的时候,所属的部队被匪兵击溃,我便成为了战利品。于是,我被紧闭在那个空房间中,只有在『治疗』别人的时候——无论是用源石技艺,还是用身体——才能见到人……旷日持久的冲突中需要娱乐的消遣,而有什么比得上一个军妓……」「不是,这毕竟……」「那真是个可怕的称呼,对吗?就像是一个人人都看不起的烙印」无视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的我想要说出来的话语,丽兹那纤弱的声音里添上了几缕痛苦,「在最开始的几个星期,我没有时间去苦恼这样的问题,只是顺从着他们越来越变态的要求,我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一心只想着要从囚禁我的人手中活下去——然后他们开始对我使用药物,使用刺激性的化学药剂,使用骇人的刑具,使用凌辱的话语,将我的精神,我的记忆,我的意志慢慢溶解。生理上的病痛暂时抹去了那段记忆,但是自己过去的烙印又怎么能被抹掉……直到闪灵将我的过去慢慢告诉我的时候,直到我的那段记忆又开始在头脑里重播起来,自己却已经失去了精神寄托的时候,军妓,这个被奸污、被鄙视的烙印才开始疼起来啊……!」她的精神开始渐渐地崩塌,身体也痛苦地颤抖起来,那张低下来的脸庞看不清表情,但歇斯底里的话语却愈发的清晰:「昨天晚上……我抓着自己的皮肉,用肥皂拼命地搓,拼命地搓,但是那烙印是在心里的,怎么可能擦得掉啊……!」「丽兹,够了!」我快步上前,用双手抱住了那因为痛苦而不断抽搐的身体,将她拉进怀中,「……已经够了,不要再说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治好,为什么要将这一切都告诉我,为什么还要像现在这样抱着我……」白恶魔不断地双手捶打着我的身体,然而体弱的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我的怀抱,只能不断地扭动着,用最卑微的话语做着抵抗,「我是低贱的性奴,我是y乱的娼妇,我是肮脏的军妓,我根本不配得到这温暖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似乎对话语中带着的几分咬牙切齿感到讶异,丽兹抬起了沾满泪水的脸颊,感受着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背部的质感。「恰恰相反,我要告诉你,丽兹」我盯着她幽蓝色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的过去并不羞耻。那些奸污你、凌辱你、看不起你的人渣,才理应感到羞耻!」「呜……」「那些用不屑的眼光看着你,将你视为肮脏军妓的那群渣滓,绝不会比你要干净」在她的耳边,我用带着几分义愤地语气向她解释着,「你要作为女性再站起来,你要认清自己是纯洁的,玷污你的人才是肮脏的!」「我不相信……」只是那散发着阵阵疏远的妄自菲薄,说明丽兹完全没有将我的话进去。那盯着我上下扫视的幽蓝色眼睛就像是鬼魅的灯火,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熄火一样,「请您不要再这么温柔地对待我了,有幸能被您和闪灵的怜悯所搭救已是受宠若惊,又怎么能期待……唔……」我走上前拥抱着丽兹的身体,强硬地亲吻上来的她的嘴唇,打断了她的话语,就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似的。白恶魔有些抗拒地着在我的怀抱中扭捏起来,但是却像被我紧紧地揽入怀中,在她不停地想要挣脱的过程中用手指隔着那一层洁白的裙装攀上柔软的身体,游走过她的腰身,轻轻地摸着那被掩盖在宽松布料下的胸部,用强硬却轻柔的力度,让丽兹慢慢地放弃了抵抗。等到她的身体慢慢由紧绷变为松软,我才慢慢地分开了嘴唇,听着那局促不安的呼吸声,轻轻地捧着丽兹饱含着泪水的通红脸颊,凑到了她的耳边:「你在怀疑啊……你在怀疑我。你在怀疑我的信念是不是虚弱的,你在怀疑我的话语是不是杜撰的,你在怀疑我的思想是不是伪装的」用温暖的视线望着丽兹,像是宣告一般向她说着这样的话语,「我当然记得你在过去遭遇过什么,我也明白你的过去意味着什么。但我绝不会因为这样的理由就厌恶你、鄙弃你;恰恰相反,经历过那样恐怖的过去还保留着这颗心灵的你,在我看来无比的神圣纯真,让我向往着你、渴求着你——所以,反倒是我要问你:不是强迫,而是以自己的意愿来决定,你愿意在这里接受身为男性的我吗,丽兹?」「居然渴求着这样的我……您真是……肯定为此而后悔的……」这样的话语让我忍不住摇了摇头:「如果我在这里离你而去,将你留在那一堆肮脏的死灰里,我大概才会后悔」「即便再三否定,我也知道,迪蒙博士……您一定会……」「就算万一我后悔了,但如果现在能把你从现在这几近崩溃的状况中抢救出来,那也胜过一切了啊」看着又一次滴落着泪水的白恶魔,我用坚决的口气向她说着,「所以,丽兹,你愿意接受我,让我带你走出那心中的囚笼吗?」不知道带着什么样的想法呢,她踌躇了很久。然而最终,丽兹还是用那微小得几乎看不到的幅度,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给她更多说话的空间,我的双手开始隔着衣料抚摸着那前凸后翘的身躯,用温柔的动作轻轻挑逗着她奇异而敏感的弱点;同时嘴唇也再一次吻了上去,柔软又娇嫩的感觉忍不住让我向着怀中的萨卡兹美人渴求着更多,舌头也探进了她的口中索取着。出乎预料,丽兹几乎对舌吻没有经验,只是有些生硬地与我的舌头交缠,承受着我向她释放的情热。即便如此,被爱抚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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