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让我也忍不住感到了几分惊讶,毕竟这么主动的女性可不算多见。「好啦,闲话也不多说了,奔波一天应该也饿了。我让仆人们准备了些晚餐,一起吃吧?」「啊……嗯。麻烦你了」说罢,我便跟着佐菲娅那摇曳的婀娜身姿,一齐走进了餐厅。她十分热情地招呼我入座,然后吩咐寥寥无几的仆人们上菜。似乎是因为早有准备,菜肴上得很快,肉类的主食搭配着素菜的佐餐,品种不少,而且样样都十分精致,向我诉说着主人的口味。等到菜上齐了,佐菲娅又十分熟络地吩咐毕恭毕敬的男仆取过来一瓶红葡萄酒助兴。稍稍看了一眼牌子,才发现这是极其名贵的白兰地葡萄酒,不但价格不便宜,而且度数还相当高。「这个牌子的酒……可不便宜啊,女士」看了下一直向着这个方向看过来的佐菲娅,我试探性地说道。「放心,我家的酒窖里有的是好酒」她十分轻松地向我笑了一下,「玛嘉烈和玛莉娅都已经睡下了……所以稍微放松一下也没问题哦?」为了暂避风头,耀骑士姐妹自然不能再住回本家,于是便被佐菲娅自告奋勇地收留在了自己的宅邸——只是没想到,她已经在我负责去摆平其他各方势力的时候把玛嘉烈和玛莉娅安顿好了,现在就是让我没有任何顾虑地陪她喝酒。撬开酒瓶,一阵扑鼻的酒香味在餐厅里弥漫开来,仆人们也十分知趣地告辞,让亮着暗黄色灯光的餐厅里只剩下了我和佐菲娅两人。像是在心中达成了什么默契一样,不需要招呼,我们便举起高脚杯对饮一杯,然后便开始吃菜。等到时间稍稍过去一阵,又再对饮两杯。三杯酒下肚,就算喝过了一巡酒,气氛也慢慢地随意起来。在女士面前我自然要显得慷慨一些,在吃东西的同时毫无顾忌地将白兰地一饮而尽,而佐菲娅见此也是喜上眉梢,一边陪着我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精光,一边借着酒兴,讲起了自己以前的故事:「以前呀,我就是因为向往着玛嘉烈,所以才投身骑士竞技。孤身一人……因为不愿意向那些扒皮吸血的赞助商和企业低声下气,所以始终没有获取过良好的补给和装备。结果最终止步于特锦赛十六强,除了失去胜利之外,还失去了灵巧的左手」佐菲娅摇晃着酒杯,飞舞的琼浆在灯光下倒映着她那有些感慨的面容。尽管鞭刃骑士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痛苦,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而在那场像是让我陨落的比赛之后,因为积攒下的名气和财富,我的身边有了不少狂蜂浪蝶。结果不是觊觎我赢来的丰厚资产,就是只眼馋我的身体……啧,想想就恶心」说到这里,她将手中那杯白兰地喝干净了:「所以啊,我偶尔会感到有些空虚,玛嘉烈从来都不用我cao心,玛莉娅也终于找到了想做的事,那么我自己呢……哎呀,我怎么对你说起这个来了,请务必不要放在心上」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像佐菲娅这样自信而成熟的女性愿意将自己心中最柔软的一面向眼前的男性稍稍露出一角,这更深层的意味让我的心思也忍不住活络起来,向她感慨道:「唉,这一切是有些遗憾,希望你能早日再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吧」佐菲娅凝望着我,嘴角重新挂上了微笑:「嗯……不说这些啦,我们还是谈谈现在比较好。玛嘉烈没跟我说多少,所以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摆平这次的事情,还说动了玛恩纳那个老顽固的?」「我们在商业联合会和国民院都有人,现在我在罗德岛的部下大概也将我要说的话传到了吧」我看了佐菲娅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能裁决这次事件的只有国民院,不过国民院早就被商业联合会的资本所腐蚀,在金钱的诱惑前陨落。而只要赛事能继续进行,耀骑士回归这件事不但没什么损害,反倒能让商业联合会那帮唯利是图的商人用相关的宣传赚得盆满钵满——再加上新就任的发言人是个菜鸟,应付他们和无胄盟并不是什么难事」「真轻松呀」佐菲娅凝视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道,「那玛恩纳呢?他可不是这么好『应付』的人呢」「诚然。莫说是金钱细软,哪怕是所谓的骑士荣耀和家族地位,也劝不动玛恩纳。临光这个固执的硬骨头」细嚼慢咽地将鲜嫩的牛排咽下肚,我向着她耸了耸肩,「那么玛嘉烈和玛莉娅姐妹的安危和临光家的存续呢?」「一个没有赞助商庇护的初生牛犊,一个闯入竞技场的被流放者,无论是哪个身份都能引来一堆想要她们性命的人……」在佐菲娅有些惊讶的视线里,我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解释道,「玛恩纳。临光或许是个懦弱的男人,或许不认同耀骑士的理念和道路,但他绝不会坐视临光家的血脉就此断绝。让玛莉娅暂时离开卡西米尔与玛嘉烈一齐加入罗德岛,是眼下最好的选择」「诶,原来是这样,还真是不错的手段啊。哼哼,你果然是个出色的男人」在温暖的灯光下,我与佐菲娅把酒言欢,天南海北地闲聊着,而她那双仿佛能读懂男性的天蓝色眼睛一直在扫视着我,就像是等待着时机成熟的敏锐猎手。不知不觉间,时针已经走过了十一点,仆人们已经早早地安寝,眼前的饭桌也是一片杯盘狼藉。一瓶度数颇高的白兰地下肚,我的理智也渐渐有些模糊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佐菲娅轻轻地起身,摇晃着身子走到了我的面前,用一种十分妩媚的醉态模样,轻声地对我低语着:「迪蒙博士……稍微喝多了一点,有些头晕,能请你带我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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