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被人嘲笑是公子哥儿也无所谓。只有在这里,才不用跟家里的大人还有老人们一起算来算去,而是可以像鸟儿一般自由地飞翔!”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所有的赌注——龙门币,还有那张支票,推到了赌桌的中心,“梭哈!”“飞翔吗……人啊,注定不是自由的啊。只要生在这个世界上,就难免有亲人,有朋友,有在乎的人。放荡不羁,又如何对得起那些将你放在心里的人呢。”我笑了笑,也将所有的筹码往他面前一推,“梭哈!”“翻牌!”最后一张底牌揭开了。我亮出了手中的红桃j,凑齐了四张j和一张k的四条。而罗拉德亮出的最后一张牌,是一张红桃10。他的牌型,是三张q带一对10的满堂红。四条大于满堂红,我胜了。一圈的观众先是像屏住了呼吸一般大气也不敢喘,在看到结果之后,纷纷爆发出像是火山喷发一般热烈的掌声。我与罗拉德——虽说不是赌神之间的对决,但这一场梭哈,也精彩得令人叹为观止。我再看向眼前拿的那名公子哥儿,刚才的这一把赌局仿佛耗尽了他一生的精力似的,此时的他已经没了几十秒前意气风发的那副样子,失落了不少。那副痴痴的笑脸,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长者回忆着自己往昔的年华一般。“你赢了。”他将眼前的赌注,那一沓龙门币还有那张支票全部推给了我。那副乏力的样子,就好像他输的不是一场赌局,而是整个人生一般。“我赢了。”我默默地收下了那一沓龙门币,却缓缓地将支票在众人惊异的眼神里,推回了他的眼前。“这东西还给你,愿你以后不必在赌场里潜身缩首,而是在众人的面前也能乘风而起,用你自己的羽翼翱翔在天际中。”博罗金诺赌场内巨大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二点,自己不知为何在晚饭后又回到了这个嘈杂的名利场。并没有再去找人赌博,只是静静地看着赌桌和那一幅幅的赌具,反反复复地回想着今天那场令人难以平静的赌局。因为我很久没有这么刺激地赌过了。我以往的战略与战术指挥,几乎全部都是稳中带狠的风格,并不行险。这一点实际上也很简单——罗德岛毕竟只有一座方舟的实力,比起财大气粗的移动城市或是国家自然底蕴不足。因此在其他势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财产损失或人命伤亡,对罗德岛来说便可能是致命的。若是跟个赌徒一般随意地乱拿自己的本钱去梭哈,一点失误就可能把整艘方舟上的人全拉去陪葬。说到底,一切的战略与战术都是以实力为基础而展开的。若不到背水一战的时候,谁又愿意拿不多的本钱去破釜沉舟呢?而今天这一场难得地有机会能压上所有筹码的赌局,让我好似经历了一场跌宕起伏大考的学生,拿到了让自己满意的成绩一般,不禁令人感到一阵轻松。——也许这就是我最后将那张支票还给罗拉德原因了。他和我在这一点上,或许是一路人呢。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将身体靠在了皮质的沙发上。夜已经深了,赌场也到了打烊的时间,客人也全部散去。闪着绚丽光芒的机器和霓虹灯都被关上,只有那么几盏黄色的灯管还散发着温和的光。银亮色的朴实地面在清扫后又变得光亮一新,混乱的桌椅条凳像是步兵方阵一般被重新排列整齐,安安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作为工作人员的荷官和清洁等人也早就完成了最后的工作,那喧闹的声音化作了安静的空气,只留下作为罗德岛领袖之一的我在寂寥中盯着赌具消磨着时光。“啊,博士,最后再给您送上一杯鸡尾酒哟,还有我自己准备的蘑菇派,嘿嘿。”甚至堪称是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愣神的时间。慢慢地抬起头,眼前灰色的兔女郎慢慢弯下膝盖,向我送上奉上了淡红色的鸡尾酒还有香气四溢的蘑菇派。随后她并没有离去,而是悄悄咪咪地迈着轻快地步子,坐到了沙发上,向我的位置靠了靠。是暴行。在马尔布兰小镇,那个命运起始点便和阿米娅与我们一同旅行的少女。虽然战力不是最强,但地位堪称罗德岛元勋一般的存在。她的头上顶着一对可爱的灰色兔耳,一身黑色的端面紧身衣,设计得恰到好处的衣服让那条圆圆小小的兔耳朵伸了出来,厚实而饱满的腿部被透着肉色淡光的丝袜完好地包裹了起来。精巧可爱的五官和容颜比起阿米娅来说更像是青春的少女,灰色的长发飘散着,仿佛像是对我发出邀请的无数只小手;望向我的灰色眼睛里满是喜爱和敬仰,而再稍稍往下,细细的脖颈上环着黑色的领结和白色的袖口,饱满而挺拔的胸部只被遮盖住了南半球,北半球则散发着魅人的粉红色光芒,成熟又丰满地微微颤动着,让我升起一阵想要将那对大白兔狠狠地蹂躏一番的欲望——我已在自己的脑海中化身为捕猎野兔的猎人,将她捕获,剥下那一身衣服,将她占有。《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博士……?”见我像是呆住了一般的模样,暴行微微歪过头,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我。“啊。”我回过神来,“看你看得入迷了,真好看。”“唔……博士真坏……嘿嘿……”暴行的天真烂漫笑脸是那么的甜美,那姣好的身材却又让人血脉偾张。微微摇摆的兔尾巴,几乎时刻在呼唤着我那颗狩猎的心灵。漂亮和善又温柔贤惠——只要她不生气——请求和暴行约会和交往的消息记录曾经贴满了整个休息室的公告栏,侧面也表明她有多么的受人欢迎。只不过,灰兔子少女已经心有所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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