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哈”——即便是在整个泰拉世界,也颇为流行的游戏。在无数引人瞩目的电影里面,这种类型的赌法也算是最为刺激的赌博桥段。虽说我自己不以赌为生,对此也不敢说是行家里手,但也算得上略通一二。规则也不难,每人一开始先拿到两张牌,亮出其中一张,并由点数大的人决定下注多少;另一人若希望继续,则需要跟注。之后每一轮,每一个玩家都会额外发一张牌,并再亮出一张,始终保留一张不必亮出的底牌。每一轮都由牌面大的玩家先下注,同时其他玩家决定是否跟注。若是不跟注,则视为自动放弃游戏,之前的筹码自然也收不回来。直到每个人手上都由五张牌之后,大家皆亮出其中四张,并留下一张暗牌,进行最后一轮下注。而这一轮下注中,玩家可以押上所有没有放弃的玩家所能跟的最大筹码,等到所有下注的人进行表态后,便掀开底牌一决胜负,牌面最大的人便可赢走桌面上所有的筹码。而压上所有筹码的cao作,便叫做梭哈——这是这样的赌局中最激动人心的地方,也是其名字的由来。至于大小和牌型,则是同花顺大于四条,大于满堂红,大于同花,大于顺子,大于三条,大于二对,大于单对,大于散牌。若牌型相同,则按照数字a最大2最小与花色黑桃红心梅花方块的方式来决定大小。对面的罗拉德明显也是深通此道的老赌鬼,听到我提到要玩梭哈的时候眼中便精光一闪,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有数的赌博会相当无趣,而这种无法掌握的惊险才是赌博的乐趣——这也是梭哈的精髓之一。“赌钱倒是随意。”罗拉德脸上的肥肉推了推他的嘴角,让他挤出一个笑容,“你是老板吧,最差也算个话事人。既然如此,最后赢的人有资格这个小姑娘睡一晚,怎么样?”“没问题。”看着他投向暴行胸前的视线,我对他皮笑肉不笑地回复道,“暴行,这一把你来做荷官,怎么样?”“博,博士……!”她通红着脸,用十分怨怒的表情望着我,“你是在开玩笑么……?!”“你觉得我会输么?”那自信的话语和我脸上向她送去的那一脸轻松的笑容让她安静了下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受过训练的兔女郎看起来接受了现实,很快镇定下来,默默地点了点头,充起了荷官的角色。暴行不急不缓地向我们先各自发了两张牌,赌局就此开始。我瞅了一眼:一上来便拿到了一对j,一张黑桃一张红桃。轻轻按捺住了内心的兴奋,脸上不动声色,沉默不语地亮出了一张黑桃j。而罗拉德,则闷声不响地翻出了一张黑桃q。“黑桃q大,这位客官说话。”暴行忍不住将自己兔女郎制服胸前的布料往上提了提,开口说道。罗拉德毫不犹豫地押上了一百龙门币,而我却忍俊不禁:“卢登道夫家的公子,居然只出一百块钱?这在罗德岛上连一份不保密的初级作战记录都拿不到呢。”“老板,这一把赌的可不是钱啊。”看着罗拉德那满脸横肉的得意模样,我也只是耸了耸肩膀,和他一样押上了一百块。第二轮发牌,我拿到了一张红桃k。几乎没怎么思索,我就将这张牌亮了出来——如此一来,罗拉德便很难猜到我在手中还有一张j。而他则是不紧不慢地,亮出了一张方块10。我们两人的赌博很快吸引了大半圈的看客。似乎只是来玩玩的能天使在一旁轻松地吹着口哨;阿嘿嘿嘿地笑着,打着手指似乎在盘算着什么;雪雉一脸羡慕地望着被摆在桌上的两张一百元龙门币……在逐渐嘈杂起来的声音里,暴行有些紧张地看向了我:“红桃k大,博士说话。”虽说并不是为了钱,不过这一把眼看优势很大,我便默默加大了筹码,放了一张一千块的龙门币上去。罗拉德皱起眉头挠着脑袋想了半天,也跟了一千块。第三轮发牌,我居然抽到了一张梅花j——三张j已经堪称是梭哈中的大牌。胸有成竹地抬起头,罗拉德却面色不改地晃了晃脑袋,亮出了一张方块q。我眉毛微微一挑:他的牌本来是一张黑桃q和一张方块10,梭哈最基本的铁则就是不暴露自己的实力,只要可以不亮出对牌一般都不会亮出来。而罗拉德这个时候组出一副对q,显然是手上还有一套对子。有可能是一张10,那么他的手上就是一对10与一对q的两对。但若是如此,他应该亮出10,以较小的对子来引诱我,防止我被吓得不敢跟注。但是罗拉德却直接亮出了q,说明他的手上有更大的概率是一张q,这一轮非得亮q不可。我的心里感到一阵严峻。如果罗拉德真的有三张q,牌面上便已经超过了我,再赢下一把的可能性就不大了。脸上依旧保持着轻松的表情,我默默地亮出了一张梅花j。“对q大,这位客官说话。”暴行的嘴角微微一颤,显然是觉得我要输了,内心已经满是动摇。“那么我出三千龙门币。《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罗拉德将三张一千的龙门币向着中间推了过来,朝着我勾了勾嘴角,“手上三张q,下注自然要大一点。虽然比起这个小姑娘来说钱无所谓,但多拿一点才最好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如果在这里放弃的话,固然钱会输少一点。但是在还不知道罗拉德手上所有牌的情况下就放弃,拱手将暴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送到这家伙的手里——身为男人,这一点我做不到;身为想要保护罗德岛每位干员的博士,这一点我也做不到。“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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