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起来,将屋内贮存的一瓶甜葡萄酒开盖,倒满了两个玻璃酒杯,将一杯递给w,听着轻轻碰撞的清脆响声,我将大半杯浅红色的琼浆一饮而尽。若是仔细打量一下,便能发现她非同寻常的魅力。两撇鲜红的竖发如同浸在鲜血中一般显眼,侧发则是黑红色,而发丝剩余的主色调则以灰黑色为主。桔红色的眼中带着几分轻佻,这一段时间里血腥的行动没有让她变得深沉,却让她带上了一副时时刻刻都在展露的微笑。黑红色的裙装轻便而兼具着几分美感,厚实的大腿被全然不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双脚是合身的短靴。高耸而紧绷的胸部十分显眼,锻炼得极好的身材带着几分妖艳和魅惑。将酒杯送到嘴边,淡红的酒水慢慢流入嫩红色的嘴唇里,被唤醒暖意的w那白皙的面颊上慢慢点染上红晕。“子爵,果然还是想知道你的真名呢,呵呵……”“切。”放下了酒杯,对上那副满带着愉悦的笑脸,我耸了耸肩,“你这么在意么,w。”“谁知道呢?你的战术是现代的,令人生畏,思路却相当古老。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或许能在哪场战争里找到你的名字呢……子爵。”不置可否地对她笑了笑。见我没有反应,w重新倒上一杯酒,然后摇晃着酒杯,上上下下地扫视着我:“城里的人们会说,拜伦子爵就像是执棋者。”“哦?”“用个比喻?士兵是棋子,指挥官是棋手。有人告诉我,虽说只是一个军团的指挥官,但你便是这场战争的棋手——关注点不在棋子上,不在棋局上,而是另一个棋手,平起平坐的棋手。”“你是说哈里尔帕夏那头没脑袋的蠢猪?”w忍俊不禁。那名倒霉的“棋手”的脑袋被我带回了城内当做战利品,现在恐怕正被对这些帕夏的压迫恨之入骨的萨卡兹人们当球踢来取乐吧。“不……他们说,我们都像是死物。每一个守城的士兵,是卒;移动城市的舰炮,是车;殿下……是王。我们都是棋子一般的死物;而只有拜伦子爵,是棋手,是唯一知道怎么赢下这盘棋局的棋手。”“哈哈……世界如棋局,人生如游戏,看起来确实如此。”我低沉地笑了,在w惊异的视线里,我也重新倒满一杯酒,慢慢地抿了一口,“只不过啊,在这场棋局里,即便是最卑贱的兵和卒也有自己的欲望和恐惧,会拒绝棋手为其设计的行动,甚至会反抗棋手。没见到哈里尔帕夏的部下在崩溃前几天便有人违抗逃命么?将人当做棋子,当做死物,便只能被那死物反噬。记住这点,w,有些自以为是的人一辈子都学不会这一课。”“哈……真是有道理呢,或许子爵你应该去当个哲学教师,可用不着在这里做着这种脏活。”“来到这里也不过是一点个人的小癖好罢了。”喝下一口带着甜味的葡萄酒,我慢慢开口,“那么,你呢,w?你身上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啊啦,真直接啊,这么想知道我的秘密?”她嘻嘻地笑着,将头靠在了厅里的沙发上,“萨卡兹人还有什么有趣的呢?出生,在源石工厂的轰鸣中长大,能打架了就去做个雇佣兵,不知道在哪个时候就死在战场上——也就只有殿下能让这样的民族团结在一面旗帜下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说罢,她举起了酒杯:“为了殿下。”“……为了殿下。”两个人再次碰杯,将身体沉浸在酒精的迷醉之中。不知不觉间,在那份微醺的气氛里,w的身体向我靠近了几分,吐息中已然带上了乙醇的味道,微微泛红的脸庞看着更加地诱人。在只有一盏昏黄色灯光的室内,柔和的光线就这么洒在她的脸上,已同我并肩作战许久的亲卫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只是一名艳丽的佳人——她正用饶有兴趣的眼神望着我的脸庞,就像是要注射什么又取出什么似的。“真是令人沉迷的气息呢……令人绷紧神经的战争之乐,明明你也是演奏者,这个时候却能让人感到愉悦。”她已经放下了酒杯,将身体凑到了我的身边,充满风韵的身躯慢慢开始上下磨蹭着我的身体,眨了眨橘色的眼睛,将身上那股奇妙的淡香送进我的鼻孔中,让本就半醉的我浑身感到一阵热血上涌。“那么。”这已然是公开的劝诱,若不做出点回应,作为男性而言堪称失礼,“要开始演奏这首愉悦的二重奏么?”“哎呀,难道子爵不会真的以为这个晚上只是喝点酒就能结束的吧?”她笑了,笑得很灿烂。孩子的心会如流动的水一般变化无常;而成年人的心,则像是冷下来的冰块,坚硬得难见一丝裂纹。只不过,冰也会在炽热的火焰面前滴下淅淅沥沥的水珠。w献上了她冰凉却又火热的嘴唇,舌头与欣然接受那份邀请的我缠绕在一处,拉着她一并坐在沙发上,在身后将双手抱在她平坦的腹部。伸出纤细的手指,她轻轻地勾着我的下巴,享受着舌吻的同时,将那对饱满的胸部靠在了我的胸前,同时那条细长的尾巴不安分地环过我的腰部,像是手一般将我揽了过来。——薄薄的布料里面,没有胸罩那稍稍发硬的质感。此时此刻的她,是货真价实的真空。勾引着我性欲的火焰。作为回复,将环在她腹部的手上慢慢注入了爱抚的力度。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那份不可思议的柔软,将身体慢慢贴近,将距离缩短到令人心脏狂跳的范围。w微笑着,慢慢地分开了与我舌吻的嘴唇,刻意地拉出唾液连接的丝线,然后伸出小手指,“啪嗒”一下地戳断那银色的桥。随后,双手拉过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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