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麻木紧闭起来的入口,终于慢慢地稳步找回了感觉。“迪蒙……迪蒙……救救我……求求你,快点来我身边,哪怕是强暴我也好,快点来要我……”呢喃着绝望的话语,无数次和他温存的记忆如海潮般涌出,将往日激情的场面在恍惚的意识中慢慢地还原出来。在初入大学时那个狭窄而温暖的宿舍,他拘谨却又贪婪地享受着自己的第一次;在他和同学为了课业讨论到深夜,自己给予他拥抱后睡前的欢快;在事业处处碰壁,互相舔舐伤口的相互抚慰;在救下阿米娅的那个血夜里在月光下的激情;在他临别的前夜最后享乐一般的彻夜狂欢……回忆的一幕幕和想象结合在一起,象征着对欲望渴求的私处腔口张开,ai液又开始绵延不绝地流淌而出,她的手指再次深入自己温暖的身体,这一次却难以置信地有了感觉。“啊,哈啊……不会,不会让你逃走的,不会了,唔唔……!”已经无法分辨出,这份快乐与痛苦是心灵上的还是身体上的。下身的痉挛开始如熔岩一般蔓延灼烧着凯尔希的身体,甚至深入脑髓,将她的意识。她的手指再一次猛烈地动了起来,不让高潮简单地逃走——仅仅是想象着所爱之人的脸和声音,下身的快乐就急速膨胀起来。“唔啊啊啊,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呜……!!”没有像之前那般戛然而止,密缝处华丽而宏大地潮吹了。原先就已经在花蕊处的g点进行了过度的刺激,井喷的程度自然也可想而知。在凯尔希高昂的娇吟声中,下半身处简直就如男人在she精一般,伴随着下腹的痉挛,裂缝处噗嗤噗嗤地喷射出粘稠的半透明ai液。伴随着蜜裂的蠢蠢欲动和潮吹,她修长而富有曲线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着,一直到不知持续了多久的高潮结束。内心的那份苦闷和不协调感,终于在性欲得到满足后被短暂的满足所取代。毫无疑问让人舒爽地忘了自我的性高潮,只有在这个瞬间,那个平日里冷淡着脸的凯尔希医生才会欣然地接受这一切。虽然身下坐着的床铺和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被高潮时涌出的ai液弄得潮湿,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她只希望在这份脱力中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呜,呜呜……”不知不觉间,在低声的啜泣里,她的眼角又挂上了泪花。在高潮的余韵里,她终于意识到,除去性欲的满足之外,似乎少了些什么。那是和单纯想要追求快乐的,本能一般的性饥渴不同的东西。“呜……好寂寞……迪蒙,快回来陪在我身边啊……”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亲自下了放逐他的决定的人,是自己啊。然而自己的心里,却依旧无比地想念曾经无数次,同时也在刚才的幻想中既粗暴又温柔地索要自己,并且为自己带来绝顶的快乐的那个他。而当凯尔希回忆起往日的激情后她笨拙却又努力地向自己说着夫妇一般的甜言蜜语的样子,还有那治愈心灵的后戏时,那份寂寞便更加地膨胀起来。自己希望见到他,却又害怕着再次见到他,害怕着他质问自己为什么当初将他放逐,为什么让他自己在这个灰色的世界中自生自灭的样子。屋内的灯灭了。匆匆地洗过澡清理了残局后的凯尔希,带着憋在心中的某种还没有完全燃烧的心情,孤独地进入了忘却一切的沉眠。这是我回到罗德岛之后不久的事情。完成了工作,晚饭后的我有些烦躁地在宿舍区内的走道上闲逛着。“唔,放到哪里比较好……”“……凯尔希。”在走道入口处的,是一身翠绿色衣裙的白发女子,正有些费力地晃晃悠悠搬着巨大的纸箱子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大多数记忆都模糊得如同一团乱了的毛线球一般的时候,我却在短短的时间里很快回忆起了和她一同度过的时间。从她将我唤醒,直到我们互相落泪地在罗德岛号的舱门处道别——慢慢明晰起来的昔日时光,再契合着我前一段时间重新回归罗德岛时对她说出那句“初次见面”时她猛然震动,几欲洒泪的表情,犹如释放出亿万的虫蚁般啃食着我的心脏。到底是为什么,才对她说了那句话啊……然而在终于慢慢摆脱该死的失忆症,想要找她道歉的时候,她却好似对那样的我感到了无比失望般地,十分冷淡地回避着我的接近。就这样,这几乎是分手一般的窘境,令我百爪挠心般地难以安分,只得每日徘徊在宿舍区的走道,期待着能再一次接近她。“这么大的箱子,那个,是学术方面的书籍吗?”却不曾想到,开口却是这样的话。明明是想道歉的,却因为自己那作祟的自尊心和难以启齿的心态,将谢罪的腹稿变作了搭讪一般轻浮的问话。“……是为了能更好的工作所必须的东西。”她用有些复杂的表情望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避开接触的视线,“抱歉,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啊,啊……这样么……”面对她如前几日那般冷漠的态度,我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那,那样的话!”看着她即将从我身边走过的侧影,我急急忙忙地开口,“我来帮忙搬东西吧,这个看起来很重的样子。”一面说着,我一面将她抱着的箱子接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而凯尔希却做出了我没有想到的反应:“不,不行……!还给我,快还给我……!”“等,等等,不要这么慌张……”我看着她突然叫喊起来,飞快地踮起脚伸出手想要夺回自己纸箱的样子,心里的悲伤又增添了几分——甚至连东西都不愿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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