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一面之词。不过房间里那渗入肺腑的香味,说明如果这酒确实是那位老者所给的报酬的话,即使是我这种极少碰酒的人,也能猜得出那么这酒完全称得上价值连城。“那么。”我取出茶几下的玻璃杯,分别斟满,然后递给莫斯提马一杯,两人很有默契地互相举杯,“一个恶魔,一个堕天使,敬给这个该死的世界。”“敬该死的世界。”互相碰了一下杯子,彼此十分豪迈将带着些淡黄色的陈年白酒一饮而尽。入口粘软香醇,酱香中带着些许芬芳香甜,融入肺腑又直冲脑髓的酱香,让两个人都开始有了一些醉意。“再来。”我忍不住再一次将酒满上,然后给莫斯提马也倒上一杯,仰起脖子便利索地将第二杯酒也喝得干净。“呵呵……真是和以前一样说做就做,有魄力的很呢。”莫斯提马小口辍饮着,一点点地喝净了第二杯酒,“很难得的……一直以来,我会怀念我们搭档的那段日子。”在移动城市的庇护之外,在滚滚的天灾中,在明枪暗箭中,为了报酬而聚集起来的我们互相用生命掩护,互相将背后托付给彼此。而那个看起来跟谁都能相处,却又谁都走不进心里的堕天使,在离别的痛饮中告诉我,希望还能再见面。《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殊不知,等到再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却感觉好似换了人间。心里因为感情的洪波涌起而感到一阵悸动,我再度将两个人的酒杯倒满了白酒,然后不管不顾地将其喝了个干净,一阵躁动扑面而来。而莫斯提马却没有动杯,反倒拿起了一根她随意放在一侧的法杖,轻扭着纤细的腰肢,很自然地坐到了我的腿上,用葱白一般的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博士啊……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会感到,难得的温暖呢。”说罢,她手上的法杖闪烁着蓝色的光芒,“稍微,追求一些刺激吧——荒时之锁。”一阵低沉的咏唱后,我猛然感觉一阵晕眩,身体难以行动地瘫在了沙发上。莫斯提马笑了笑,将杯中的酒全部喝入口中,随后用小巧的唇对上了毫无抵抗能力的我的嘴,在亲吻的过程中,将口中的酒一点点地送入我的嘴里。我没有办法做什么动作,只能任由莫斯提马将白酒喂进嘴里,然后咽入肚中。等到六七秒之后,我才勉强反应过来。而莫斯提马只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十分暧昧地亲吻了一下:“如何。这样的话,酒应该能喝出味道吧?”“真是够味的……”我心有余悸地喘息着,“开什么玩笑,居然对我放你的法术……”“是谁先邀请我的呢?”莫斯提马露出迷情的笑容——那是和她平日里那张雷打不动的微笑截然不同的笑脸,然后轻轻地捏着我的下巴,向我的耳边喷吐着带上了酒气的热流,“和博士在一起,很高兴哦,所以就想试一下而已。”于是,莫斯提马就这么一直坐在我的腿部,不断地互相斟酒,互相开杯畅饮,不时还玩一下方才嘴对嘴饮酒的戏码——当然之后就没有再对我释放源石法术。于是这么一来一往,一瓶白酒很快被喝得干干净净。虽说这酒并不上头,但有如毒剂一般,一点点腐蚀着人的理智。一阵模糊的醉意慢慢软化了意志,与莫斯提马亲吻着互相喂酒时那温暖的嘴唇和柔软如云团的臀部,伴随着身体温度的逐渐升高,让我十分迅速地有了反应,下半身支起了帐篷,顶在她如棉花般的大腿处。而我也不甘示弱般地,借着醉意将手伸入了她的外套中,隔着那一层薄衫抚摸着她腰部细嫩的肌肤。“很,熟练嘛。”“彼此彼此,博士。”两个人都好像身经百战的战士,千方百计地挑起对方的浴火,然后由浅入深地慢慢伸入,将对方收为己有——可惜双方实力相仿,相互之间的手段和效果也就旗鼓相当。在这个时候,莫斯提马好像还觉得不够过瘾一般,又从桌上取来一瓶红酒,娴熟地撬开瓶盖,继续与我对饮着。两瓶酒混合着下肚,两个人的醉意也便更深。“博士,抱紧我。”喝完那鲜红的琼浆,莫斯提马嫣然地望着我,露出了好看的笑容,有些痴痴地望着我。伴随着音响里不断播放着缠绵的弦乐曲,莫斯提马不再只是简单地搂着我的腰和肩膀,而是紧紧地将那带着黑角的脑袋贴到了我的胸膛前,用双手穿过我的腋下环住了我。在醉意朦胧中,我也毫不犹豫地就这么抱住了她。瞬时,只感觉那身体松软如棉花糖一般,一入怀中便融化了。同时,莫斯提马也慢慢松开了那一身黑色的外套,白如落雪的娇躯就这么贴近这我,而有些松垮的白衬衫下,如两团米面团一般的胸部被薄衫衬托着形状正好,紧贴在我的身上。“喔……!”见到此情此景我忍不住心里一紧,几乎每一条血管都偾张起来。这可是何等的尤物,何等的让人难以自持啊。“眼睛都呆了哦,博士。”莫斯提马轻笑了一声,露出惺忪的眼神,用粘软的语言魅惑着我,“就这么沉醉于我吗?”“如果,我说是呢?”虽然有了醉意,但骨子里有的那份警醒和克制仍旧让我保持着几分清醒。然而在那堕天使一步步的诱惑之下,我也情不自禁地开始迷离起来,力不从心地慢慢放松对自己的把控,那是雄性最原始的欲望。这个时候时候的莫斯提马倒不像是有着光环的天使,而好似会喷吐着甜蜜毒液的蝮蛇,让我在那甜蜜的激情中慢慢地腐蚀分解。“这么诚实,就给你一点奖励哦?”那充满着肉欲,如棉花一般的身体紧挨着我,就算隔着衣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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