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一伙人觊觎自己,才在方才的酒水里下了迷药。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脚步声密集起来。兰似乎能感受到,周围那十来个人紧紧围住了自己。“……黑……”兰拼劲全力,才发出了微弱的一声呼救。就在那一刻,她似乎用目光扫到,黑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昏睡着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别动!”一声怒喝传来,脖颈上传来一阵冰凉——毫无疑问,那是刀刃的感觉。“不用了,尤索。”缓缓上前来的阿兹冷哼着,“中了这药,两个钟头都动不得。想不到这小妞还这么坚挺,能睁眼睛动嘴巴!”兰努力将视线向上看去,很快就看到了声音的主人——穿的十分肮脏,头发油光发亮。而就在同一时候,有几个人也围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黑旁边。“刚才那黑的还挺会反抗,要不是多准备了几个兄弟,估计还收拾不了。”阿兹冷笑了一声,“不过也好。兄弟们正好要拿个次品泻火。至于你嘛,小姐,我倒是想看看,当着你的面凌辱你的保镖,再好好收拾你,你是什么样的表情?”话音才落,兰柔软的脸颊。她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刺痛,瞳孔骤然缩进,而围着黑的几人也托着黑的下巴,一人用指尖在她嘴唇上拨弄着,另一人用身体磨蹭着她,任由那一头解开了马尾的灰黑色头发无力地垂落着。兰只觉得心中有一把战锤在猛烈地敲打一般,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整个身体几乎要炸碎一般。“难受么?”阿兹嘿嘿地笑出了声,“被下了药,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我跟你讲,你也不是第一个了,那个克洛宁进去之后,这老城区就是老子的地盘,市长都管不到这里!在这里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但还是玩市长的女儿最刺激啊,嘿嘿嘿……”一边y笑着,兰修长的脖颈处抚摸着。“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一下大小姐的滋味了啊!”兰的脖颈向下挪动着——那是衣襟的方向,“至于跟着你的那只不听话的小黑猫,刚才出了迷药,还下了媚药啊……真希望看看她露出本性的样子呢,嘿嘿嘿……”阿兹脸上的笑容扭曲了起来,手也不断地下滑着,兰柔软的胸前划去,半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襟,而在黑身边的那几人也开始放肆地撕扯着她的衣物。兰直觉浑身上下难以忍受地开始疼痛,不由自主地合上了双眼,心脏随着那只手的不断下滑而跳得越来越快,几乎喘不过气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几乎是咬着自己的牙齿,费劲了浑身的力气,才勉强吐出了这句话。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那只手还在还是在慢慢地下滑着,兰白皙柔嫩的肌肤。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几声叩门。“你好,企鹅物流,有您的快递。”阿兹和自己的几个部下面面相觑。这当中,应该没有人有快递是送到这里的吧?“你送错地方了!”阿兹的一个手下反应了过来,连忙凑到门边,回应了一句。“可是,这个快递,确实写着送到这里的。”“走开!再缠着我们小心刀剑不长眼!”眼看着对方似乎不以不挠,阿兹的手下也变得不耐烦起来,对着室内的其他几人小声嘟哝了一句:“肯定是骗钱的。”屋外陷入了一片安静。当靠在门上的那人终于松下了一口气时,却突然感觉门的温度在急剧升高,自己贴在门上的手如放在串在烧烤架上的烤肉一般,剧烈的滚烫和疼痛让他惨叫着松开了手。而下一秒,暗室的们被“砰”地一声踹开了,屋外闪过一阵火焰熄灭后的余光——“我说你们这帮人还挺大胆的啊,市长的千金都敢绑。”我笑了笑。阿兹的手下们猝不及防,刚才几个还在黑身边准备享受的他们急急忙忙地准备冲到我身边。而我直接无视了他们,蹬着脚一跃而起,抽出腰间的匕首,对准还准备继续享受的阿兹的脑袋猛地一甩,飞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正中那流氓的后脑勺。他惨叫一声,便不再动弹。眼看自己的老大被干掉的恶棍们失去了理智,愤怒而不管不顾地径直向着我冲来。面对此情,我只是从腰间另一侧的口袋中取出一杆上下镶嵌着两颗宝石的短柄源石法杖——实际上大概只有手掌大小,与其说是法杖,不如说是文玩饰物,低声吟唱着:“血火同源。”猩红色的炽热火焰在暗室内喷射而出,那几个急匆匆冲过来的恶棍被灼热的炎流吞没,凄厉地惨叫着,满地打滚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在他们身上的火焰一点点熄灭的时候,那十来个人也彻底没了气息。一切宣告终结后,兰和黑先后抬出了那个已经开始燃烧的房间,安置在老城区街道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然后紧急呼叫了汐斯塔官方的人前来救援。兰和黑服下了解药,防止迷药对身体的进一步伤害,然后紧急送往市中心的医院进行进一步的观察和治疗。经过短暂的检查,确认两人只是被下了药,并没有什么更多的伤害。“博士……”在通知赫尔曼市长后,兰微弱地喊了我一句。她的眼神迷离着,身体像是灌了铅一般地沉重,似乎是迷药的后劲导致的虚弱。而黑依旧双目紧闭,看着是因为被下了过多的药物而依旧精神恍惚。“对不起……”她抽噎了一下,眼中饱含着晶莹的泪水,“我太任性了……”“没事就好。”我坐在床边,努力挤出了一句话来安慰她。兰低声呜咽了一声,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看了一眼躺在隔壁的病床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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