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而在这个时候叛乱军向我们派来了使者。「博士。」来访的是个年纪不大的青年人身上只有着几分阴沉的气息「我们有一事相求。」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吧。」原本向感染者动手并非自己所愿不过一来他们发动暴乱在先二来乌萨斯方面也承诺了不菲的报酬——然而心里终归对这些同为感染者的同胞们感到了几分愧疚。这个时候派来的使者或许只有一个目的。「实不相瞒我们粮食已经要耗尽了。」我默默点了点头。实际上不用叛乱军派遣使者稍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出龟缩到城区内的叛军失去了外部的供给是不可能有多少食物的。「那么你过来告诉我这个是要做什么?」「是这样的……」那个年轻人有些艰难开了口看得出他的内心正经历着巨大的纠结「……我们不可能向乌萨斯投降只能顽抗到底。但粮食已经不足以供养全部的同胞非战斗人员已经吃不上东西了。乌萨斯官方不会对我们怜悯但迪蒙博士您是罗德岛的领袖而罗德岛是救助感染者的组织……所以我们希望能将感染者平民送出来由罗德岛接纳。」话音才落指挥部内便是一片嘘声。我无奈摇了摇头一贯严肃老成的巡林者和ace都一脸诡异。一旁作为我的副手的干员信胜则捋了捋自己乌黑的头发不置可否笑了笑:「明知不可为却还提出来有什么意义呢?我们接到的任务就是帮助乌萨斯官方清缴你们莫非还要帮你们处理饥民让你们能继续顽抗下去?」然而那人却并没有表现得有多么不看只是默默注视着我——罗德岛在此唯一说话算数的人而我则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如果迪蒙博士不愿意接纳的话那我们就会玉石俱焚抵抗到底。」「玉石俱焚……」我眼皮动了动那是我最害怕听到的答案。「人相食。每天杀几个平民总是会有吃的。」使者阴沉着脸低声说道。「……住手!」听到这句话我当即站了起来「那些平民都是无辜的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原本活生生的人原本是自己亲近的伙伴和亲人的人不得不被选出来被残酷杀死被大家分食而吃的则是血淋淋的人肉。无论是死人还是活人内心该是何等的绝望?「就是因为不愿意看到这样所以我们希望罗德岛能接纳他们。」眼见在义理上已经占了上风使者不卑不亢要求道。「稍等一下。」在我身后的黑角站了出来「选择人相食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与我们何干?」「不错。」ace补充道「若是不愿看到这样为何还要抵抗?」「你以为投降就能活命吗?!」出乎意料的是使者的情绪似乎因为这句话激动了起来「反正被乌萨斯人俘获作为感染者也不可能活下来倒不如抵抗得久一点!罗德岛自诩为感染者们的乐土园想不到居然为了乌萨斯那带血的钱对自己发誓救治的人下死手!」「等一下!我同意……我同意!」我双手抓住头发厉声喊道「这是为了那些被你们裹挟过去的感染者才这么做的……!」「博士!」信胜大吃一惊「万万不可有妇人之仁!且不说怎么接纳他们得罪了乌萨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够了!那些无辜的感染着们难道我们要看着他们被自己的同胞吃掉不成?他们是我们发誓要救治的对象难道我们要见死不救?如果我们不去救他们玉石俱焚顽抗到底又有多少人会死?」「不是这样的博士。」巡林者缓缓开口道「若是他们开始吃人饥民一定会起来反抗。到时候我们就能一举拿下……」「你住口啊!」那个使者歇斯底里怒吼着「反抗?然后向乌萨斯投降然后像垃圾一样被他们羞辱像垃圾一样被弄死?」「别吵了我意已决。」我抬了抬手喝止了争吵然后环视了一眼罗德岛的干员们「诸位……我们以前或是作为感染者或是作为平民也是过苦日子的吧。难道不明白吃上一顿饭也是奢侈的日子是多么难过么?更别说他们现在只想活下来啊。更重要的是罗德岛……是发誓拯救所有能救的感染者的组织啊。」这么一说许多感染者出身的干员们也没了声音。而反对者眼见此情此景也没了声响。「回去跟你们的人说吧。我会接纳那些饥民的哪怕冒着得罪乌萨斯的风险。」我抹了抹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睛回复道。而那将会是我一生中最为后悔的选择。当日傍晚我伫立在指挥部的楼顶紧紧注视着反叛军控制的政府大楼。反叛军派出了几名使者与我达成了协议。由于夜晚乌萨斯军会因为供电系统被破坏缺少照明和夜间不便调遣的原因暂停对反叛军的围剿因此反叛军会趁着傍晚让平民撤出到罗德岛负责的战区里以进行接纳;而罗德岛则不能落井下石趁机攻击反叛军。当我询问能否下午或者第二天白天送出以免因为夜间黑灯瞎火而难以接应时反叛军却为难表示白天乌萨斯军会展开对反叛军的围剿感染者平民必然会被无差别击杀。无奈之下我只得答应下来。而因此我也开始紧张准备了起来。接纳大量的感染者平民还要避免被过分惊动乌萨斯人需要不少准备工作。我首先调用罗德岛和我自己的资金在附近几个战区的乌萨斯指挥官那里说了几句好话让他们无视傍晚可能出现的骚动又腾空了数栋建筑以准备容纳感染者平民准备他们的食物同时向罗德岛发去联络邮件要求立即派人前来准备接应。因为坚持救助感染者的理念所以大家倒也能接受这样的工作。罗德岛负责的战区内顿时忙成了一锅粥而政府大楼附近同样响彻着巨大的嘈杂声看来是准备逃命的平民收拾的声音。当然我绝对不是傻子。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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