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山口哲身上,她的小蛮腰也在不断地扭动,让巨棒每一次插入的角度都不同。趴在白石麻衣身上的山口哲弯着腰低下了头,双手一左一右的握着白石麻衣胸前那对小白兔,大嘴张开吸住了顶端的蓓蕾,来回左右的不断吸允着,而胸前遭受山口哲攻击的白石麻衣则满脸舒爽的露出邪y的笑容,完全沉浸在性爱欢愉裡面,她抱着山口哲的脑袋放声浪叫,「喔喔喔!好棒!好爽!咿啊啊啊!受不了了!呀啊啊啊用力又要去了!喔喔喔!太爽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白石麻衣张大了嘴一边y叫着,双手用力的抱着上方的山口哲,整个人挂在山口哲的身上半悬空着,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也因为高潮的刺激而不断的收缩着,伸长了脖子张着嘴发出了骚浪的y叫,白石麻衣终于在山口哲的cao弄之下抛弃了无谓的矜持,顺着山口哲的意跌进了性慾的漩涡裡。白石麻衣的浪叫声实在有点太响亮了,响亮到让山口哲有点担心这台特别改装的移动式炮房到底能不能将白石麻衣的叫声给完全隔绝起来,白石麻衣的浪叫就彷彿被踩到尾巴的小狗,响亮中带一点可怜,让山口哲听了之后反而会想更用力的欺负她。卧室裡的战况是如此的激烈,似乎就连加装在露营车四周的脚架都隐隐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卧室裡的激战从下午就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甚至直到晚上的k组演唱会结束后都还没结束,房间的地板上丢弃着满地的宝特瓶与卫生纸,床单棉被散落一地,只剩下不堪重负的床架依然在苦苦坚持着。在露营车的外面的躺椅上,尽忠职守的总经纪人岛津芽子和山口哲的私人秘书的坛蜜两人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躺椅上聊着天,乖乖地为山口哲把风看门,「岛津桑,妳觉得山口桑今天还会出来吗?」看着手中的漫画,岛津芽子抖了抖肩膀,「今天应该是不会出来了吧,应该做一做就直接睡到明天了」说完后看了一眼手表,岛津芽子估计房间裡的两个人应该也饿了,于是就对一旁无聊的修着指甲的坛蜜说:「妳去帮他们拿晚餐回来吧,在休息室那边应该有留我们的晚餐,要是有人问的话就说山口桑还在忙公事就好了」看着扭着腰迈着猫步走去拿晚餐的坛蜜,岛津芽子晃了晃脑袋继续看起手中的漫画。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岛津桑,您辛苦了」听到声音的岛津芽子放下漫画转过头去回了一句,「松村桑,您辛苦了」来的人正是白石麻衣的室友松村沙友理,而她会来这裡显然是有甚麽特殊的事情,「那个山口桑和麻衣样他们」听到两个关键的名字,岛津芽子好奇的看了一眼松村沙友理,过了好一会岛津芽子才摇摇头说:「山口桑的话正在忙公事,至于白石麻衣的话我就不清楚了,或许妳可以去问其他成员,妳们不是室友吗?」听到岛津芽子的话松村沙友理知道岛津芽子估计是甚麽都不会说的,既然岛津芽子都已经表明了要她去找别人,那松村沙友理也只能点点头告退离开,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但她到底还是不知道岛津芽子究竟能不能信任。就在此时拿着晚餐的坛蜜也走了回来,她看着渐渐走远的松村沙友理好奇的问道:「那孩子不是a组的松村沙友理吗?她怎麽来了?」岛津芽子同样也看着松村沙友理的背影,摇了摇头说:「那孩子是来找山口桑和白石麻衣的」「喔,那芽子桑妳怎麽没让她进去?」坛蜜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袋子放到了桌上,听到坛蜜这句话的岛津芽子略显惊讶的看了一眼坛蜜,然后才恍然大悟的说:「啊我还以为白石麻衣是七期生裡的第一个呢,原来她早就被山口君搞定了啊,真是的,山口君动作还真快」说完后掏出了手机对着坛蜜说:「趁现在有时间,我们来对一下最新的名单吧,不然说不定又有可怜的少女一不小心就被挡下来了」而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松村沙友理也是一脸苦恼的一边踢着路边的石子,一边嘴裡小声的嘟啷着,「真是的山口桑到底得手了没啊,人家也想要和麻衣样一起滚床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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