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了。我检查后,感觉有点发炎,需要去看医生没?]阿狗在便所蹲的时候,阿国跟着春花来到何家。阿满刚好忙完,只见家裡两个男人躺在凉椅上抽菸,讲干话。阿满挥挥手,要春花把阿国带到浴间。[阿国,裤脱下来~~~]阿满往下蹲,要阿国脱下短裤,阿国慢慢拉下短裤跟内裤,只见懒较软趴趴地显现在阿母跟阿狗母亲眼前。[阿满啊~~阿国给你处理,我借一下便所。一泡尿很急。]春花尿意上身,急着去上厕所,交代了阿满。反在自己在场也没啥帮助。[来~~我看看~~]阿满抓起小阿国,只见阿国的懒较头整个缩在包皮内。阿满用手指头试着把懒较头翻到外面来,原本软趴趴的懒较慢慢充血变硬。当过护士的阿满以为这是正常现象,毕竟男人的懒较被刺激后,充血变硬是正常的。不过她却没注意到其实自己胸前春光外洩,阿国的眼睛从上往下盯着布拉甲包复不住的奶肉。加上阿满蹲着,原本及膝的洋装,裙襬全挤在大腿处,阿国看着阿满姨的大腿以及大腿深处白色的内裤。这是阿国第一次看到阿狗他妈的内裤,要命的是这内裤中间位置是网状的,阿国看着网状内黑黑一丝一丝的东西,马上知道那是鸡掰毛。更不用提内裤束带跟大腿间,也有鸡掰毛露出。让阿国马上回想起之前阿满姨脱光衣服替自己治疗的记忆。不过那次被阿满姨突然的举动给吓傻,才要专注阿满姨胸前两粒时,注意力全被懒较的疼痛给转移了,痛到直掉眼泪。没想到今天再次看到阿满姨的鸡掰毛出现。[痛痛痛~~足痛~~~阿满姨~~~]阿国正欣赏着内裤风光,没想历史再度上演,疼痛感让阿国把焦点转移回到自己下体。只见阿满姨的左手握住自己的懒较头,慢慢把懒较皮往后挤,被懒较皮包复住的懒较头才露出一点点,就痛的阿国哇哇大叫。阿满摇摇头,放弃了,替阿国拉上内裤跟短裤——浴间外,春花走出浴间,转往何家后面便所,只见便所的木门敞开,有人站在便所内,春花才想回头,只见那人转身过来,原来是阿狗。[喔~~春花婶,你好~~]阿狗抓着懒较抖了几下,还没将小阿狗收进裤档内,人就转身,准备下石阶,离开便所。[阿狗~~是你啊!!你越来越有礼貌了~~阿国如果像你就好~~]春花听到阿狗的问候,一开始是称赞他,眼睛视线却被阿狗下体,耸立的懒较给定格。[春花婶~~你怎来我家?阿国有跟你来吗?]阿狗抓着懒较,塞进短裤内,拉上拉鍊,手掌在卡称位置摸了摸。[阿国喔~~有啦~~他就讲懒较头会痛,你阿母现在在浴间帮他看看情形~~不讲了~~婶啊尿急~~我先处理~~~]春花摸摸阿狗的头,阿狗闻到她身上洗过澡的肥皂香味。[夭寿~太久没上这种便所,暗摸摸~~]春花嘴裡唸着,看着黑漆漆的便所,手拉了木板门。[阿狗~~你家便所太暗,我就不关门了~你帮婶啊顾一下~~注意有别人靠近没~~]春花踏上石阶,走上便所,背对着阿狗,撩起裙子,两手伸到裙内,把裡面肤色的内裤给脱下,人跟着往下一蹲,没几秒,一股水流倾洩而出。阿狗之前在阿咪家看过春花婶跟伯啊相干过,春花婶下面的鸡掰孔早就看过几回,只是这是第一次看到春花婶在自己眼前放尿。春花婶卡称抬高,两边饱满的卡称肉像是球一样,在月光下跟走道的灯光照射下,阿狗看到卡称肉中间,春花婶的卡称孔,往前是满满的鸡掰毛,尿就从鸡掰毛中间喷出。这个画面让裤档内,原本逐渐消退的懒较又直接变硬了~~等放尿完,春花婶不知从哪边掏出卫生纸,手伸到鸡掰洞位置,前后擦拭了几下,被卫生纸压平的鸡掰毛,让阿狗突然看到两片门板,春花婶的鲍鱼唇,跟小敏老师不同,更为明显,这下让阿狗的懒较直接顶着短裤,凸起一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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