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恕罪,容氏本以为夜里才会有后庭的活动,就没有洗……想着等到下午吃饭完才去洗……」容氏的担心倒也正常,毕竟如果现在洗了,下午吃完饭可能还要清洗一次。「那也就是说,你弄脏了本公的笔?」大公猛然将毛笔抽出,果然发现上面有些淡黄的痕迹。「舔干净!」大公怒道。可毛笔却丢在了池陶的面前,显然这是要让池陶来舔干净。池陶彻底凝固在当场,他本以为大公不过是尊严上的侮辱他,可他如何能够想得到,竟然还要舔舐这种东西。见池陶犹豫,容氏连忙道:「陶儿,还不听你达达的话,速度舔干净?要是耽误了事,我不会轻饶你!」容氏的严肃,不过是对于池陶的另外一种保护而已。池陶艰难的弯下腰,张嘴在那毛笔前犹豫了好几下,终于伸出了舌头。可实际上,池陶的这番犹豫,大公又岂会在意。大公的钢枪,早已经开始在已经潮湿如池塘的容氏蜜穴中,猛烈的抽cha了起来。大公少有温柔的挑逗,他素来喜欢猛烈刚硬的冲锋和战斗。这跟战场上的大公一样,不给敌人留下活命的余地和机会。很快,容氏已经飞向了云端的高潮。那一次次撞击的力度,是容氏在皇帝身上从没有体会过的。虽然皇帝也不算差,可也只能够算是男人之中的平均水准。比起大公这样最顶级的水平,还是差了很多。虽然她的内心之中,依旧爱着皇帝,依旧是皇后。可无疑在此刻,她更加舍不得胯下的那根猛烈的家伙。短短的数个呼吸之间,皇后已经到达了第二次的春潮极限。「达达干的我好舒服啊!」「狠狠的cao我,全都射进来,我要给达达怀给龙种!」这样有辱皇帝的话,在二人面前,就像是寻常百姓说的话一样。难怪皇帝根本待不住,若是真的在现场,恐怕能够当场气死。大公也并没有多坚持,很快就在容氏的蜜穴之中,全数将自己的精华释放了出去。白色浓浆,随着大公的离开,顺着容氏的长腿慢慢滴落到地上。容氏整个人已经瘫软,可如此情况下,她依旧坚持从石桌上起身,转身来到大公面前,开始用舌头清理那刚刚让她失魂一般的家伙。每一处舔弄的都很仔细。「嗯!扶好!」大公这样一说,容氏便知道,大公是要方便了。只见那紫红色稍显疲软的钢枪,瞬间开始飙射出淡黄色的液体。哗哗落地,很是有力。结束后,容氏先用手来回套弄了一下,确保不会弄脏大公的衣服之后,再次用口舌清理。「你先休息着,晚上本公再好好cao弄你!」大公披着紫色的披风,直接离开,根本无视了池陶和容氏。大公这一番动作,就像是看书看累了,随便发泄轻松一下,甚至连靴子都没有脱下。说难听点,不过是看书过程中,尿了一泡而已。而容氏,堂堂一国之后,便是伺候大公撒尿的工具。大公的离开,让池陶的心思重新活络起来,第一件事情,他上前先将瘫软在地上的容氏扶起。毕竟容氏就算是刚刚做了那种事情,可也是皇后,也是他池陶的母后。「母后,儿臣扶你起来……」容氏浑身温度不低,颤抖不停,道:「陶儿,千万记得,在离开此地之前,万不可表现出任何的鸿鹄大志」「当一个低贱的奴才,这样才能保命!」容氏虽然被大公弄上云端两次,可理智尚存,并没有彻底的混乱。「可……」池陶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但他自己也明白,这样的问题,是毫无意义的。现实已经如此,就连皇帝都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一个太子而已,又有什么办法呢?「母后,这事情,真的是因为雪峰引起的?」「是也不是。具体的,母后不能多说,你还是问你父皇吧!」容氏收拾着自己被大公撕破的衣服,宛若一个刚刚被车夫嫖过的窑姐一样。尤其是最后清理的动作,就算是那低贱的窑姐,也干不出来。池陶看着容氏那神情,心中暗下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要血洗今日之耻辱!皇帝,并没有想象中的彻底离开,而是躲在远处。看到如此情况之后,才重新出现。此时的池润城,一言不发,默默的抚摸着皇后容氏的身子,似乎再用行动证明自己,哪怕是被大公侮辱过的容氏,他也好不嫌弃。容氏的眼泪,默默的流淌着。「别哭,被人看到不好!」皇帝的话,是那么的冷血无情,如果换了一般的女人,恐怕要被伤透了心。可容氏却真的擦干了眼泪,开始换上了一副笑脸。能够在这个位置上的女人,绝对不是简单人物,甚至比成为皇帝更加艰难。毕竟,成为皇帝,只需要你解决掉其他的皇子便是。不多会,苒心带着两个丫鬟出现了。苒心也不多问,直接道:「奉大公之命前来照顾这位姑娘」容氏笑道:「有劳了……」随着容氏被接走。池陶终于压不住满胸口的疑问。「父皇!」「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问吧!」可皇帝真的这么说了,池陶反而有些不知道问什么。这样的机会显然不多,可同样也是表现他太子智慧能力的时机。如果问的太蠢,显然不符合池陶自己的利益。想了片刻之后,池陶问道:「父皇此举,莫不是在数年前就已经开始了?」皇帝点点头。「辛苦父皇了!」池陶没有继续问,而是深深的叩拜。这让皇帝有些意外。「难道,你就不想问问为什么吗?」池陶摇头。道:「若是轻易能够解决,父皇想必早已经解决,若是轻易无法解决,那父皇必然为此付出太多,儿臣也不会再次伤及父皇的心」「儿臣只当默默立下志向,有朝一日,必定重振我皇室尊严!」可池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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