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之南就在公子床边候着了。
起床时发现,双腿之间的柔软处竟还有些不舒服,不是疼也不是痒,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
之南终于完成了为公子性启蒙的工作,心里不禁安心了许多。这一月以来,自己总是笨手笨脚地做错事,就算公子再袒护自己,日子久了也还是要被赶出去的。现在好了,自己总归是有些用处了。
昨日的贞洁布早就收好,等着今日让婆子过目。
之南看着公子沉睡的样子,想来昨日劳累,要睡到日上叁竿了。
晌午,之南在阳光下打瞌睡,公子醒来,把她叫到身边。
“之南,你能不能再坐上来。”
之南低着头走了过去,没敢触碰公子的目光,跪下回道,“公子,嬷嬷早就吩咐过,为着您的身体,不可太亏空了,几日一回便够了。”
“几日?那怎么够?!我要一日几回。”
“公子,要是把您的身子弄坏了,奴婢又要被嬷嬷责打了,兴许还要把奴婢赶出去。”之南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委屈极了。
“之南,你快起来,别哭,我不要了,我不会让你被赶出去的,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公子起身坐了起来,把之南扶起来。
之南趴在公子的腿上,轻轻抽泣着。
“之南,公子醒了吗?”墨痕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轻扣了两下房门。
之南赶忙站起身来,收了情绪。
“墨痕姐姐,公子刚醒,还未更衣呢。”
墨痕说着话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和之南一起服侍公子盥洗更衣。
“公子,夫人一会儿要来看您。”墨痕低着头为公子扎紧丝绦。
“哦?母亲要来,我都好利索了,也不用她老人家跑一趟的。”
“听说是,准备为您议亲呢。”
之南整理着床榻上凌乱的被子,听到这,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
“议亲?我才不要议亲!”相言大声说道。
“公子可小声些,您到了年龄哪有不娶妻的。”墨痕说道。
“我不要娶妻,我只要之南陪着我。”相言执拗地大声说。
墨痕吓了一哆嗦,“公子,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了,这话要是被夫人听到了,知道您这般不顾尊卑体统地宠爱之南,之南会被乱棒打死的。”
公子显然听了进去,音量小了几分,“可我就是喜欢之南啊,要是能不娶妻就好了。”
之南在一旁听着,明知道他是满嘴荒唐言,却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感动来。
“公子喜欢她,那是之南的福气,之南以后要好生侍候公子啊。”墨痕看着两人,弯弯的眼睛带着温柔的笑意。
“是,墨痕姐姐。”
相言白日在书房看书,之南就在一旁服侍着,准备些茶水点心,帮着磨墨。相言时不时地偷瞄她打瞌睡的样子,被她发现时,又赶紧低下头假装看书。
用过晚膳,天还没完全黑下来,相言就拉着之南进了屋。
相言原本懵懂的性意识,一朝被唤醒,就像打开了欲望的闸门,再也关不住了。
“公子,您可要保重身体啊。”相言已经等不及天黑就在她身上摸索了开来,疯狂地撩拨着她的欲望。
两人还没滚到床上时,之南已经被扒地光溜溜了,赤身裸体地躲在公子的怀里。
公子想上来亲吻她的嘴唇,她把手指堵在了他的唇上。“公子,别心急。”
之南拉着公子,缓缓地带他到了床边,她光溜溜地倒在了床榻上,清澈的目光望着他,勾勾他的小手指。
相言像失了心魄一般,一下子扑到了她雪白的身体上。
“之南……之南,之南。”相言喘着粗气唤着她的名字,一面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无数的吻痕。
之南的木钗掉了,发髻也松了,胡乱地散在床上,在相言眼里却更加妩媚了。
“公子……嗯……”之南被撩拨起的情欲,托着自己的奶子往公子的嘴里送去。
公子毫不客气地叼住了。
之南平躺着,胸前肥大的大白兔像在休憩一样,慵懒地卧在那里。
他疯狂地舔舐着,嘴里的津液都残留在了她的奶子上,那味道让他沉迷,永远也舔不够。
嘴里一边啃噬着一颗乳头,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放在另一只慵懒的白兔上,握在手里揉着,将它捏揉成各种形状。
强烈的快感涌上了之南的脑海,她的下面已经湿成了一片,滑腻地不行。
“公子,嗯……宽了衣裳吧。”之南在他身下呻吟着说道。
相言胡乱地解着外袍,脱了裤子,释放出了身下的肉棒。
之南看见那棒子还是那么狰狞,可想到这个东西在身体里捣来捣去的样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发现今日的肉棒竟没那么可怖了。
之南扭了扭身体,把腿张开些,露出了可爱多汁的小阴唇。
那两片阴唇红红的,挂着湿润的汁液,鲜嫩欲滴正对着公子。
相言第一次仔细观赏,之前光顾着欣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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