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臻其实就是心疼了,虽然这种情绪本不应该出现在主奴游戏的过程里。
但是他看着自己千娇万宠的小宝贝被打得站都站不住,小脸上全是眼泪的可怜模样,到底是没法继续狠心打下去。
尹茗汐一直都说,如果抛开财阀继承人的位子不谈,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相处久了很容易知道他一定生长在一个幸福和睦的家庭里,生来就懂得被爱和去爱。
季彦臻不认同,他并不是对谁都温柔,他只是太爱太爱她了。
小姑娘哭得一抖一抖的,连带着小屁股和小逼也跟着抖。
她骨盆很小,所以两条腿从上到下都很细很直,但是屁股很翘,小逼更是窄小得像个未成年一样,每次都要他耐心地扩张。
她还沉浸在委屈里,直到男人从身后直直地撞入。
他用力地挺腰,粗壮的阴茎几乎一插到底,撑开她小穴里每一处褶皱。
“啊主人插进来了嗯呜啊”
尹茗汐一下子就爽得眼前泛白,淫荡的娇喘溢出红唇。
不管什么道具都没有他的鸡巴更能让她爽,她的身体仿佛会认主,阴道完全契合着男人阳具的形状,把他吸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女孩的穴早就湿透了,透明的淫液甚至顺着她的双腿直往地上淌,他插进去的时候只觉得紧致、温热、嫩滑,随着他一下一下地退出再进入,两人交合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主人好爽啊要被要被操死了啊嗯好舒服”
小姑娘在他身下努力地摇着屁股,小逼一股接一股地吐着水。
她能感觉到男人下身的毛发紧紧地贴上她的嫩肉,两颗囊袋啪啪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撞得她脑袋发晕。
男人对她身体的掌控程度已经高到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地步,他轻而易举地撞上她穴内的高点,引得身下的小姑娘连叫声都更凄惨了几分。
他看着她被冰块塞满的小屁眼,冰块已经融化了多半,但那个小洞却可怜兮兮地不肯合上。
他的狗狗哪里都可爱,连屁眼都粉粉嫩嫩的。
让她快点高潮算了,想看她最骚最浪的样子,想让她潮吹、失禁,里里外外都被他射满精液,当他一个人的母狗。
于是,修长的手指向下探去,准确无误地摸到她充血的阴蒂,用力捏住。
“啊—————”
胸部、高点、阴蒂,叁处最敏感地带的同时刺激,让她几乎在刹那间就被送上了快感的顶端。
纤瘦的身躯陷入疯狂的抖动,眼泪飙出眼眶,手指狠狠地扣着身下的台子,阴道深处的淫液像喷泉一样喷出,不受控制地溅到男人身上。
“这就喷了?老子真他妈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母狗。”
季彦臻甚至没等她潮吹结束,就再次把阴茎狠狠插入她的最深处。
接下来的性爱是狂风骤雨一般的侵犯,她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而是男人手中的淫荡玩具,他强悍的腰身肆无忌惮地顶撞,仿佛要将她的下身撞成一滩浑浊的碎肉。
尹茗汐被他禁锢在身体和台子中间,没有半分空隙,他疯狂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放肆,她娇软的身子也愈发虚浮无力。
季彦臻还是在用最肮脏的语言羞辱她,龟头大力地操开她的宫口,闯进她娇嫩的子宫。
明明在做最羞耻的事,可是心里那些侮辱和委屈却缓缓地散去了。
她知道他是在心疼自己,他提前结束抽打开始操逼,是因为他看到她疼,不舍得再打了。
尹茗汐毕竟也在上层圈子里混过一段时间,她长成这副模样,邀请她进笼子的富豪甚至不在少数。她当然也多少知道这个圈子里主奴游戏的暴力程度,很多女孩甚至在金主的床上落下了终身损伤。
她甚至,听闻过季彦臻在床上的手段。
男人的花样和手段都很足,他从不强迫任何人,但是如果女人自愿上了他的床,却也鲜少能得到他的怜惜。当然他也会给足床伴想要的一切,不管是钱还是资源。
尹茗汐第一次跟他进次卧的时候其实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但他只是带她拍了一组裸照而已。
后来的每一次,她以为自己犯了错,以为季先生会全然不顾她的死活把她操死过去,可是他从来没有对她真的下过狠手。
季彦臻很明显能感觉到她在走神,于是不爽地从背后捏住她的脖颈,声音很冷:“尹茗汐,老子操你的时候你在想别的?”
小姑娘虚弱地喘着气,听到他生气,讨好地摇了摇屁股,努力地想把他的性器吃得更紧更深。
“在想在想主人啊”她的声音温柔沙哑,“很爱主人特别特别爱”
男人根本没信她的话:“行,回头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想我的。”
说罢,他将阴茎整根抽出,然后在她空虚的空荡里再次挺入,直截了当地操开宫口,全根没入。
“呃啊——”
过分的刺激让女孩再也没心思想别的事情,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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