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嘛?难道他在庄中和别人私通?胆子也太大了!就算拿我当苦主,我人还在这呢,他就迫不及待地跟别人滚上床?!我心下一沉,但又觉得元香不是这种人,难道他被强迫的?我悄无声息地推开门,打算一探究竟。门被错了个缝,声音顿时清晰起来,确实是风元香的声音,柔媚入骨,又软又腻,听得人半个身子都要麻了。我按下内心的怒火,走进了,又听到一阵阵滑腻的摩擦声。“嗯……嗯……不能这么快……”我想冲出去捉奸在床,看看这迫不及待把风元香压在身下的是何方神圣,但看到的场景却让我呆滞在原地。透过屏风,元香的表情看不真切,却能清楚地看到他此刻的姿态,他已经穿戴整齐,却躺在床上,手臂撑在身后,两腿时而张开时而合上,不住地颤抖着。屋内香气越发怡人,风元香忽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吟,随即压低了声音,似乎有些懊恼,咬着牙不愿再出声。但随着渐入佳境,他的声音还是不自主地流泻出来。“唔!嗯!要……啊啊啊啊……”随着下半身的剧烈颤动,他再也抑制不住,从牙缝里泄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哭吟,腰狠狠向前挺动了两下,随即不动了。一切结束,他轻叹一声,无力地瘫在床上,雪言走过来,我一惊,雪言居然一直在床边看着他!他从元香下体上取下了什么东西,放到一旁。我瞥了一眼,那是……我在奉欢宫见过这种东西,是折磨那些被文上壁花纹的赏奴用的套子,柔软又有弹性。简单来说,就是飞机杯。元香,在自慰吗?可他并没有套弄自己,且不说套弄,那两只手撑在身后,都没有触碰下体,难道那东西只是套在他那里,就足以造成了这么大刺激吗?床下放了一个水盆,雪言打湿了方巾,轻声道:“公子,水有些凉,您且忍忍。”说完便悉心为他擦干净下体的黏液,水温确实低了些,他又被刺激得颤了两下。雪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道:“公子今日真是好兴致,又硬了,是因为陆姑娘吗?”风元香闻言颤了一下,起身看自己的下身,那里被吸得通红,水光四溢,可还抬着头,一点也没见软下去。雪言叹道:“这二日就要埋红丸了,不能再出精了。公子先去沐浴,我去应着陆姑娘,再不过去,她就要起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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