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当初,李晚镜请她为我诊治,从此我过上了每天一碗药的艰苦生活,所以,我就是忘记了我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忘记这张令我痛苦的脸。现在,她竟然出现在李府中,与其她女子大行秽事,根本不像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反倒像一个调教娼妓的老鸨。我长出阴舌之后,药也就随之停了。她也长有阴舌,这中间是否……我不敢再想更多,估摸着李晚镜快要回来了,急忙回去,并小心地把门掩好。上床盖好被子,才感觉身体的温度稍稍回来一些。果然,没过一分钟,李晚镜就回来了,我闭着眼睛装睡,感觉到他轻轻地钻入被窝,带着沐浴后淡淡的怡人香气。长长的头发洒在枕边,让我有些轻微的痒,很快,他就把发丝拨一边去了。他好像盯着我看了很久,我能听到他特意放缓的呼吸声。稍许,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在我脸颊上亲吻一下,抱着我沉沉睡去了。过了很久,我睁开眼睛,迎面是他精致绝美的容颜,一睁眼见到美男子,总是会让人心情很好,过去的日子我也有这种感受,但是此刻,我却有一丝丝的恐惧。阴舌是为了避孕而存在的,我当初不肯与他圆房,就是以自己不能怀孕为由拒绝的,那么,我长出下面那个不属于人类的东西,是否是他为了能与我圆房,特意找人……不,我不该这么想。李晚镜是爱我的,我很清楚,他爱我,应该不会这么做,否则他的心思也太恐怖了。但是……我又想起他-强-奸我那件事,为了和我顺利地圆房,他给我喝药,虽然有父亲的授意……可终究是给我喝了药……这些天,我刻意不去想此事,还催眠自己是我上了他,不是他-强-奸我,毕竟到最后是他在哭着哀哀求饶。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或许我是不是不应该逃避它,我是不是应该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可是,我又很害怕他再次服毒自杀。我不禁想,若是今晚没来李府就好了,不对,若是今晚没出来见青夏就好了。如果没有出来,此刻我和李晚镜必然还在做爱,然后拥着对方火热的胴体入睡,根本不会想东想西,拿过去的事情困扰自己。明明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再追究往事,只要他能醒来,只要他还肯认我这个妻子,我情愿和他就这样维持着虚假的平稳和幸福一直生活下去。为何现在我又……明天再说吧……明天再说吧,愿我能处理好这件事。我合上了眼睛。(七十叁)可这一夜跟没睡似的,心乱如麻的人真的不能强迫自己入睡,根本睡不着,思绪越理越乱。大概是五更时分,我无法忍受,欺身压到李晚镜身上,扒开他薄薄的睡衣。我知道他身上并没比我好多少,胸口和脖子上全都是我啃出来的痕迹。此刻天色未亮,屋中只点着一盏晦暗不明的长明灯,我把被子一蒙,什么也看不清,胆子也大了起来。我用拇指揉着他两个嫩嫩的奶尖儿,他似乎被人打扰了好梦,稍微动了动,无意识地轻哼一声。我低头和他接吻,他意识还未清醒,伸进他口中很容易,就是牙关不好撬开,我轻轻亲了他的唇,低声唤了他的名字,他迷迷糊糊的,意识回笼意识到是我,张开嘴巴就将舌头送了过来,非常主动且顺从。我享受着他舌头的伺候,他总是这么听话,就算是睡得正香被我闹起来,也会乖巧地任我摆弄,我怎么能相信这样的他会对我做出不好的事呢?亲够了,我继续揉着他的奶尖儿,弄得他一阵阵地哼哼,他紧紧抱着我的腰,又给我留了足够的空间好让我能继续玩弄他逐渐硬起来的乳尖,这么懂事的人儿,不好好弄他一阵怎么对得起他呢?他压低了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话:“妻主……嗯……你怎的……嗯嗯……不是说回家再……”“怎么?不愿意了?”“愿意……”“乖。”我突然手下用力掐了他乳尖一下,惊得他腰腹猛地挺起来,一阵痛呼,身体瑟缩着想要逃开,又被我抓回来。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带着哭腔道:“妻主,别欺负晚镜……好痛……晚镜好痛……”“真的吗?我给你揉揉?”我拨开他的手,揉着他的左边乳尖,可能是这样温柔的抚弄缓解了刚才痛楚,他渐渐地也不挣扎了,只是呻吟中还带着一点哭腔。“啊啊啊!”我又掐了他一下,他再度痛呼尖叫起来,这次似乎是掐得狠了,我听着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干脆掀开被子,瞧他是个什么表情。他皱着眉,咬着唇,眼睛发红,泪水流得耳朵里都是,两个洁白的玉手死死地捂着乳尖,不肯让我再碰,既委屈又可怜。
他一边抽泣一边求饶:“不要欺负晚镜,好痛……要被掐出血了……”我道:“手松开,把奶头送过来让我再摸摸。”他有些害怕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尽是恐惧,缩得更紧了:“不要,妻主又会掐我,晚镜……很痛……”“我不会掐你,快过来。”我尽量微笑着柔声哄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在笑,他惊恐地看着我,犹豫半天,还是松开手,把胸凑过来给我摸。我瞧了一下,刚才掐得确实狠,都能看见血痕了,也难怪他怕成那样。用食指轻轻地揉弄了两下,似乎痛感未消,也似乎是恐惧,他依然皱着眉,小心翼翼地盯着我的手指看,生怕我再掐他。不过既然这么害怕,都不拒绝我,他到底在想什么呢?我问他:“晚镜,你爱我吗?”他抬眼瞧我,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我在这个时候问他这个问题,但还是怯生生道:“晚镜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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