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肯再碰他,他来回凑了两次后,意识到了这点,俯身用鼻尖蹭蹭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问:“妻主,生气了?”我大概是翻了两辈子最大的一个白眼:“给我水。”“……呜。”“舔都舔过了,赶快把水端来,你想把我渴死吗?”我是很想用命令语气说这句话的,但我使不上力气,尤其是腰腹,根本发不了力,再加上嗓子嘶哑,很明显,这句话说得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到后来,甚至像在乞求,惹得他轻笑不已。于是我又把嘴巴牢牢合上,一言不发。“晚镜怎么舍得让妻主渴死?来。”他端起先前被放在床边的茶杯,轻柔地送到我唇边,慢慢地喂着我喝了下去。喝了一杯,我还是口渴,让他再给我倒,本以为他又会搞些幺蛾子出来,我已经做好了磨牙的准备,谁知道他倒是很贴心,没再作弄我,一连喂了七八杯,我还要喝,他却不肯了,点着我的唇:“再喝会尿床的。”说着,他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汗,凑到我耳根,声音含着热气,道:“妻主,休息也休息够了,是时候做正事了吧。”他语气暧昧,我都被气笑了,虽然不能动,但嘴巴可不会闲着:“李晚镜,我再说一遍,这种违背妇女意志的性行为,是-强-奸!而且,我是你妻主,和你圆房是早晚的事,你又何必如此欺辱我?”他亲亲我:“怎么是欺辱呢?妻主可莫吓我,晚镜胆子很小的。”说着已经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扔到一旁,接着就来解我的纱裙,这裙子本来就是他挑的,绳子一解就被完全抽掉了。我只披了件纱衣,和他赤裸相对,他下面那根东西粗长,布满青筋,头部圆润饱满,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软下去,仍然直挺挺地朝着我。我忽然感到一种极度的恐惧,无论是什么样的社会制度,无论是什么样的男女关系,在性行为中,女性作为被纳入方,这种天然的被支配感是无法消除的,他想罔顾我的意愿-强-奸我简直轻而易举。“不要……”我终于再度出声,这次已经换成了乞求:“李晚镜……不要让我恨你……”回答我的,只有他深深的一吻。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许多时候,我都是如此去逃避痛苦。我咬着牙,哆嗦着,准备承受被他的硕大强行挤入的痛楚。可我等了很久,那痛楚也没有传来,我感觉自己被身后的男人抱了起来,急忙睁开眼睛,李晚镜不知何时乖乖地躺在床上,我被放在他身上,又硬又热的东西抵着pi股后面,他抓着我的手,和我十指交握。“妻主,今天晚镜把自己的清白给你,你切莫负了晚镜。”他露出微笑,看起来还有些紧张。我在心底冷笑,清白?呵呵,男人有什么清白可言?男人又不像女人一样有y道瓣,xg交后便会撕裂,性经验从此一览无余。李晚镜在嫁给我之前有没有在李府里私通丫头,谁能看得出来?他调情的本事一流,怎么可能是个没经验的?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打算让他好过,便故意道:“我怎知你是不是清白之身?说不定早被女人上过了,却来我这里要我负责?”他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脸色忽青忽白,但片刻,那张惨白的小脸又挂起了笑容:“妻主是在故意败晚镜的兴致,好躲过圆房吗?”他拉紧我的手,轻声道:“没关系,不管妻主说什么,晚镜都能硬起来。”说着,一只有力的手已经抬起了我的pi股,又有两根手指从后面伸进来,轻柔却富有技巧地按摩着里面的壁肉,我挣扎着想躲,但并不能躲开,只能咬着牙,道:“李晚镜,你是不是男人?你要上我,直接上就是,干嘛搞这一套?让别的男人摸我,你很高兴是吗?!”他似乎是不理解我在说什么,困惑地眨眨眼:“晚镜当然是男人,妻主在说什么?晚镜不是很明白……啊……”他陡然升高的音调,让我意识到大事不好,不知何时,在我身体里挑逗的手指已然撤去,穴口抵住了一根火热的东西。我还没来得及喊不,身体一沉,伴随着一股被撑开的酸胀,直接坐了下去。“嗯……”他扬高了脖颈,倒是先叫出了声,微微抽着气:“妻主……太……太紧……啊……放松……”我想骂他,但出口已经是破碎的呻吟声,身后那双有力的大手隔着纱衣抬着我的pi股,帮助着我在李晚镜身上起伏,动作不轻不重,不缓不急。李晚镜抓着我的手也越握越紧,眉头微蹙,口中吟哦不断,一时间,我竟不知究竟是他-强-奸了我,还是我-强-奸了他。我不知道在他身上起伏了多少次,密集的汗珠逐渐沿着脸颊往下滴,因为要抑制呻吟声,唇都被我咬破了,满嘴的血腥气,可看着李晚镜,他正渐入佳境,随着我每次起伏扭动呻吟,连脖颈都一颤一颤的,十分色情。我低下头,这个视角只能看到我的双乳随着动作在波动,以及他白皙平坦的小腹和那枚精致的肚脐。我发现李晚镜的整个身体,从眉梢发丝到指甲,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不可思议的精致,好像没有哪一处是有缺陷的。若不是身在古代,我总会觉得这个人或许是依据什么苛刻的审美造出来的人造人。我的血,沿着嘴角,落在了他腹上一滴,白色的肌肤上顿时是刺目的红,像雪中梅,又像传闻中的守宫砂。这抹守宫砂随着他的扭动和汗水渐渐流下去,在他腹上流下一道红痕,稍许,便结了痂。
过了好片刻,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我感觉他起身拥住了我,轻轻地舔着我的嘴角,把血腥气全部舔去,哑着嗓子问:“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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